蕭浪不是傻瓜,首先便想到是依韻的主意,蕭浪怎肯以身犯險?仁,天道子,天龍神,小龍女四掌門的淒涼下場便是前車之鑑,事實證明依韻的強橫根本遠超眾人的估計,何況…
蕭浪輕瞟了眼身前不遠處忙碌著的加,這個人實在太危險了。武功的修為實在高明之極,完全是依韻一手栽培起來的超一流高手,加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蕭浪根本無法確定。加所展現的實力卻是勉強勝過武當派第六大高手,但蕭浪總隱隱覺得事實上絕不止如此。
這不完全是蕭浪的疑心和猜忌的產物,加這個人實在太沒有**了,除卻門派每天必要的事務,其它所有的時間永遠是獨自閉目在練功,而且根本不近女色,派內外不少見過加的美麗女子,不乏高手,都對加或明或暗的表示過情意,卻是得不到任何回應。
一個如此醉心武功的人,實力怎可能僅僅如此呢?劍是雙刃,用的好,要看使用者自己的本事,加很危險,但加的實力,能力有目共睹!因此,蕭浪仍舊重用加,為自己辦事。
第二十章 血腥中瘋狂 第一節 於無地
加最喜歡做的事情便是在忙碌完幫派事務後獨自一人在武當旁的小山崖看日落。事實上加自己也不清楚,這種愛好,到底是因為依韻的影響還是自己真的也喜歡,但不可否認,加打心裡認為落日的餘暉確實很美。
加意識的到自己一直在模仿著依韻,言行舉止,甚至作息,更甚至連同價值觀都一直在模仿著。加緩緩抽出腰間的強化青龍劍,這柄不是人人都可以擁有的利刃,是依韻但年所贈,是的,在古月山莊的時候,自己和茗是依韻手下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實力最強橫的高手。
依韻對待山莊的成員從不小氣,況且財大氣粗,山莊少有因為對薪水不滿意而脫離改投別幫的現象,這對於多變的江湖來說,是很少存在的現象。
加左指輕輕在劍身一彈,劍鳴聲遠遠傳開,加沉醉其中。很多時候,加會感到迷惑,就好比此時。記得當年,對依韻這一動作百思不得其解時,曾開口詢問,依韻的神色很古怪,回答更古怪,“聽劍,當你聽的到劍的聲音時,你就真的懂劍了。”
這很可笑,甚至荒謬,加打心裡不相信,尤其依韻本就奇怪,經常對於別人的問題,總會回答一個讓人無從捉摸的答案。很多時候,根本就是在敷衍,也有些時候,卻是含有深意的。
問題是,加怎可能區分的開來呢?加不行,所以加選擇全部相信,也全部懷疑。相信,便是去做;懷疑,則是不對之報有期望。
這麼些年過去了,加一直嘗試著聽劍的聲音,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加什麼都沒有聽到過。加開始舞劍,舞的很輕,很慢,這也是過去從依韻身上學來的習慣。依韻說,這是因為想舞,所以舞,這不需要理由。
幾年了,清風徐徐每日都會來這座小山崖,目的只有一個,便是看一個男人,一個很好看的男人,一個武功很高強,讓人無法接近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神態絕不讓人感覺冰冷,很淡,但他是難以接近的,無論是對男人,或是女人而言,都是如此。清風徐徐是誰?武當派多年前就已登上十大高手第六位的後起之秀,武當派這些年來最受女弟子崇拜的風雲人物之一。
清風徐徐清晰記得,那日的一戰,自己敗了,敗給了加。雖然雙方戰了七百招後清風徐徐才落敗,但是清風徐徐知道,那是加隱藏了自己的實力,清風徐徐甚至認為,如果加全力出手,自己一定走不出三招,這沒有任何理由去支撐,僅僅是一種感覺。
但是,很多時候,僅僅有感覺就已經足夠了,如此迷戀於加,本不就是一種牽掛,一種讓自己無法捨棄的感覺在支撐著的嗎?夕陽餘暉,很美很美…緊接而至的是黃昏和黑暗麼?也很美,因為,那時候,有個男人仍舊在舞劍…
銘兒的血心又發作了,替身娃娃早就已經消耗乾淨,銘兒很早開始,只能憑藉本身的意志力去硬撐血心發作的痛苦。每次這種時候,喜兒,零兒,容兒,月兒,都會一併返回縹緲峰,一併以內力盡量減輕銘兒受到的痛苦,儘管這並沒有太大作用,但也是眾女唯一能做的了。
銘兒痛苦的呻吟著,嘴被喜兒以指卡住,否則無法承受其中痛苦的銘兒,會下意識的選擇咬舌自盡。一日一夜,對於承受血心發作痛苦的人而言,比百年還更漫長。
銘兒終於停止了痛苦的呻吟,虛脫的喘息著,這時候連根手指頭也不會願意動彈。眾女紛紛退了出去,樂兒取出一枚替身娃娃,“喜兒,不若我去尋依韻吧,讓他出手破去銘兒的唯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