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放突然一臉挑釁地盯著她看,冷笑道:“我死了,你別指望著知道這個秘密,我想除了我,沒有誰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所以你是寧死不屈了?既然這樣,那你應該是想試試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我連死都不怕,生不如死又能怎麼樣?”陸天放始終不鬆口。
看樣子,他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
林謹言拍了拍手,薛白從外面冷著一張臉進來。
“老闆,有什麼吩咐?”
看到薛白,林謹言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輕笑道:“小白,如果有人不服,那怎麼辦?”
薛白皺了皺眉,一臉認真地回答她:“不服?那就打到他服。”
這話是她以前經常掛在嘴邊的,雖然表面上她是個軟妹子,但是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要暴力和崇尚暴力。
只不過自從回到京城後,她就收斂了很多,那個不可一世的JY,就慢慢沉寂下來。
尤其是這幾年她銷聲匿跡,讓不少人都覺得她已經死了。
這樣也好,可以免去她不少的麻煩。
薛白說完,冰冷的目光望向被反綁在椅子上的陸天放,眼裡閃過一抹殺意。
“老闆,是他不服你?”
“難不成這裡除了他,還有誰?”
林謹言不答反問,唇角帶著抹淺淺的笑意,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小白是她的人,哪怕曾經對她不服氣,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不服氣也早已經變成服氣了。
所以不服她的人,只有在場的陸天放。
陸天放已經認出了薛白,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幾分忌憚。
“你想做什麼?”
“聽說你不服我老闆?”
“是又怎麼樣?難不成像你一樣成為她的走……”
“啪——”
陸天放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薛白一個耳光打翻在地上,嘴角打裂,牙齒都打鬆了。
他的力道,真的很大。
如果他剛剛要下殺手,陸天放絕對不會懷疑,他一巴掌拍下來,他就已經死了。
不過這又怎麼樣?比起他曾經吃過的苦頭,這些根本算不上什麼。
看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薛白一隻腳狠狠碾在了他的手掌上,然後用力碾壓。
“啊!!!”
陸天放就算再能忍,可是在薛白一點點加重的力道之下,還是忍不下慘叫出聲。
他猩紅著雙眼,目光惡毒地盯著林謹言。
“這輩子,下輩子,你都不可能知道真相,就算你身邊有一個江無涯,就算他料事如神未卜先知,他也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真相。”
有些事,一旦被塵封起來就是永遠,如果真的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那麼必將是腥風血雨永無寧日。
像江無涯那樣的人,他肯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不然當年也不可能讓江顏就那麼不清不楚地消失不見。
“咔咔……”
“啊!啊!啊!”
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陸天放的慘叫聲,但是卻被這人來人往嘈雜異常的醫院給壓了下去,一個多餘的人都沒有驚動。
驚動的,只有這一層的周圍幾個病房,不過裡面的人,都已經被打過招呼,不會對這件事感到奇怪或者驚訝。
陸天放痛得臉色蒼白,整個人都在劇烈顫抖著。
痛,比死還難受的痛。
他的手掌,竟然被人生生踩碎了,這次比殺了他還要讓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