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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你們的同居生活,咳,真帶勁。馬林國說。

朱雅麗說,是的。這有什麼好嗎?我給林一帆做晚餐。最近在一些事上他都給了我幫助。

我打賭,這些東西大部分都得被他吃了。你夜裡有更好吃的玩藝兒。馬林國對朱雅麗笑著說。

朱雅麗說,我睡在客廳沙發上的,別取樂了,剩下的都留給你。作為你給我裝鎖的犒勞。

朱雅麗朝著餐廳回去,呼吸著夜晚的暴風雨過境後留下的新鮮清涼的空氣。她會處理好這件事的,處理好這件敏感的事,那便是把中年女人失蹤事丟在腦後。

當她上床睡覺時——不管是不是一個人——她的門上都會有一把新的牢固的門鎖。

張宏民駕駛著他的福特敞篷小貨車進了伊甸園之城,音響裡播放著羅傑倫,壯天朔惡狼號叫的歌聲。在小城外行駛的時候,他聽的是費麗文,鄧麗君的音樂,他認為她簡直性感爆露。即使她極度性感,即使她有一副一流的磁性嗓子,男人忍受不了在濱江城裡開著貨車時聽女人唱的歌曲。除非有個美麗女人就坐在自己身邊大聲唱歌。他會專心唱歌。

此刻,他心裡想著一個女孩子。其實是兩三個激情女人,但是在他的頭腦裡有著足夠的空間可以想女人。他看見一個穿著緊身牛仔褲、紅色運動衫的女人,正站在梯子上給她租來的小房子百葉窗刷上明亮的紅色油漆。懷孕的方玉珍很丰韻。

張宏民加大了汽車的油門,等待著她轉過身來,但她沒有轉過身看他,欣賞他開著強勁的黑色的敞篷貨車的樣子。

他眼球一轉,把車停靠在路邊。

他總是不得不在這個女人身上花費心思,比討好其他女人要費勁得多,其他女人可以輕易上手,然而對她卻白費力氣得不到任何東西。她一直沒有上鉤。

嗨,方玉珍!

嗨,你好。她繼續塗著油漆。

你在幹什麼?張宏民問。

給我自己的家做臉面、修指甲。你覺得我現在像在做什麼?

張宏民的眼球又轉了一下,然後他跳出車,走了過來。今天你休息嗎?其實,他已經偷偷看過了排班表,知道她今天休息。

方玉珍說,是的,我今天休息,你呢?我正在重新整理一條船,讓馬林國駕著,我乘坐著。

帶了些人進來,但是他們今天會去划船玩兒。你看見朱雅麗了嗎?

沒有。她使勁往木頭上甩了一些油漆,油漆濺落下來,讓他驚跳到一邊。

這個故意刁難人的女人,張宏民心想。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不停地來找捱罵。你聽著,我只是想知道她怎麼樣了,僅此而已。

你媽說給朱雅麗一些空間,前幾天我在超市碰到你媽了。男人不要死皮懶臉的,被女人看著一分不值。所以我認為這樣做君子是在給她一些空間。但是方玉珍依然朝張宏民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刷子,我也想知道朱雅麗怎麼樣了。楊小玲又怎麼樣了?你們三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你張宏民要聯手楊小玲嗎?是因為朱雅麗不信任你的人品不樂意伺候你在馬棚裡睡覺?真是件可怕的事情。方玉珍自從結婚懷孕,她不再害羞膽怯,什麼話都要說。她慶幸自己沒有被張宏民勾引上手,她有自信的姿態輕篾對待張宏民的資本。

可怕。他重複著她的話,然後等了一會兒說,可是,跟美人開些玩笑,有點兒有趣。

沒錯!她扭過身體,向下望著他,我們是病態的,人們在面對上帝、謀殺以及其他一切時都是病態的。所有的人認為有強盜男人搶了失蹤女人銀行卡或者其他什麼東西,然後雙方起了爭執,所以殺了她,兇犯獨吞了所有的錢財。

有些道理。張宏民說,兇手有些像我。這太離譜了吧?她想用言論殺死我,惡毒的攻擊。

方玉珍放下刷子後,她靠在了梯子上。但是我認為兇手與失蹤富婆之間有曖昧的關係,不是要一起私奔。然後富婆改變了主意,想回到她的丈夫和孩子們身邊,不甘受騙受唇。所以男人一氣之下把富婆殺了。

聽起來真不錯。兇犯把失蹤富婆的身體拖走,然後塞進了一處隱蔽的地方。

哦,那太可怕了,張宏民。把她埋在那裡的地方一定還可怕。我們濱江一直沒有殺人這種事的。

很可能兇手沒有那樣做。富婆自己離開了濱江。富婆不一定是有錢人,她是拿走了住在酒店裡的所有物品的。張宏民也把身子靠在了梯子上,他可以聞見油漆的味道,但是他站的位置近得足以能聞見她身上的味道,必須知道哪裡才能找到那種中國古老的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