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去了?張宏民又說,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去嗎?
什麼?對不起,不可能。朱雅麗說。
你在說什麼?”他一臉驚愕,對她的回答感到很驚訝。
她想,也許他習慣身邊的女孩子會很快忘記他。
他的存在。會妨礙了自己,她提醒著自己,然後迅速回以一個抱歉的微笑。”我做飯的時候,會十分全神貫注,所以不知道周圍發生什麼事。”
一猜你就是這樣。雖然,今天的生意比較冷清。張宏民說。
但是比較穩定,一直都有人來用餐。”她拿出製作漢堡和雞肉三明治的原料,又去炸兩份薯條,一個人在廚房裡奔來忙去。
他媽的,太棒了!好吃極了!張宏民又去盛了一些湯。
謝謝。別忘記告訴你的老闆朋友,多來光顧。讓你母親走吧,我不想見她。朱雅麗說。
我會的。朱雅麗,我查了排班表。你今晚休息。張宏民問。
嗯,嗯。她朝著阿龍,那個最輕量級的臨時洗碗工點了點頭。她示意阿龍能幫助自己從而擺脫張宏民的糾纏。
也許你想去看一場電影。張宏民說。
我不知道這個小城裡有電影院。朱雅麗說。
我倆去溜冰如何?張宏民恬不知恥地站在朱雅麗身旁。他說,你這樣的美女在廚房做烤麵包師太可惜了。應該到我老爸的大公司裡做白領去。
這裡沒有電影院。我收藏了最好的dvd碟片。我做的爆米花也是一流的,今晚上我那兒也不去,一會兒阿龍要我陪他去林一帆木屋聽小說創作的講座呢。朱雅麗又說。
這並不奇怪。她翻看著烤肉的餐單,並沒有在意他的話。然後她遞給他一個麵包卷和一個盤子。你別靠近烤肉架,她警告張宏民說,會濺到你身上的,快離開這兒。
張宏民沒有像她所希望的那樣把湯端進餐廳的大堂裡去吃,他只是斜靠在廚房的工作長臺邊。其實我有一顆特別溫柔的心。
那你最好趕緊掉轉方向,離我遠一點。”她對他說,”我曾經把所有特別溫柔的心都踩死了。我從臺灣或者東南亞遠道而來,一路殘忍地打傷了無數顆心。
我還沒死被打傷,我可以給你治療一下。張宏民還是耐著性子,要與朱雅麗交流。
她瞥了他一眼。他真的是太漂亮了,太有魅力了。如果是從前,她會享受被他追的感覺,甚至談一場戀愛。但是現在的她已經沒有精力和興趣玩這個遊戲了。朱雅麗感覺到自已對這座小城和所有人太陌生了。
你想知道真相嗎?張宏民還想泡朱雅麗。
真相會讓我傷心嗎?朱雅麗對張宏民根本沒興趣。她不想知道別人的真想**什麼的。
她不禁一笑。我喜歡你,我想一直喜歡你。你是我仰慕的大老闆的兒子,在餐廳的所有人裡,你在我心裡的重要性僅次於老闆。我不和老闆上床,所以我也不會和你上床。但是……謝謝你的邀請。朱雅麗躲讓阿龍端著的水盆,躲閃不及,阿龍的水盆澆了張宏民半身。
我還沒說讓你跟我上床呢,我絕對不是開玩笑。張宏民說。
還是給對方省些時間養養精神吧。朱雅麗說。
他舀著湯,慢慢地若有所思地喝著。他的笑容也一樣……無精打采的,沉思的。”我打賭,我可以改變你的看法,至少你給他一絲機會吧。阿龍說。
這就是你沒有得到機會的原因。男人怎麼可以彎腰曲脊呢?朱雅麗說。
也許你會被炒魷魚,或者我幹了驚天大事,老爸不認我。張宏民有些恫嚇的語氣。
油炸機嗡嗡作響,朱雅麗有條不紊地把土豆放在籃子裡瀝油,並在此期間做好了三明治。我承受不起,你在這裡是完全害我,我被解僱,而且你這樣做也害了你,你的母親是愛你的,培養你長大不容易,你老爸更不會讓你如此做,會毀了你,小兄弟。
她準備好選單上的食物,端起它們。“現在快出去,坐到外面的桌邊去,喝光你的湯。現在,你已經擋住我的路了,請你讓開,否則,我把牛排和湯汁潑在你身上了。”朱雅麗忍不住終於發怒了。
張宏民衝她咧嘴一笑,無奈地聳聳肩膀。對付喜歡發號施令的女人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張宏民悻悻的打電話給母親,然後一起離開了酒店餐廳。
張宏民剛離開。朱雅麗遇到了性格悶燒的阿龍。阿龍跟著他父親學懷是一件容易的事。
阿龍當老闆的爸讓他職校畢業後在餐廳實習,將來接班。可是才十八歲的他總喜歡低頭看酒店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