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喜歡,但是,也不會不坐車。
車子在馬路上飛馳而出,車內保持著寂靜,直到因為一個紅燈而停下,跡部才像是斟酌好了一般的開口,“清,這兩年多的時間你去哪裡了?怎麼連個聯絡方式都沒留下?”
“啊。”宙斯已經放空的思緒被跡部的話引了回來,聽見跡部的問題後,臉色有一瞬間的黑,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啊,只是到處走走而已,因為當時走的太突然,根本來不及留下聯絡方式。”當然,他也根本就沒聯絡方式留下,手機這東西,都不知道在自己手裡更新換代過多少回了,太容易被他犧牲了。
並沒有放過宙斯那一瞬間難看的臉色,以為宙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跡部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面打轉,誰都知道,大家族中,都有那麼些不足為外人道的隱秘之事。
“那清現在還住著原來的地方嗎?”
“沒有。”宙斯頓了頓,“跡部,如果看見賽巴斯和樞,不要和他們提起我。”
“……好。”跡部點了點頭,事實上,在宙斯離開後,跡部根本就沒見到賽巴斯和樞了,不過,宙斯的要求,讓跡部認為宙斯那次離去和這兩人可能有關係,暗地裡決定去調查一下。
綠燈亮起,車子重新發動,跡部也停止了和宙斯的談話,車內繼續了沉默,很快的,華麗的冰帝學院大門到了,跡部沒有停車,門衛也在看見跡部車子的第一時間就開啟了校門,讓跡部可以透過。
正值週末,學院內並沒有什麼人,跡部開到冰帝學院的停車場,下車,帶著宙斯來到了室內網球場,剛開啟門,就見一個人影快速衝了過來,在空氣之中擦過火紅色的流光。
“跡部,你來的好晚啊,青學的人都。。。。。。”噼裡啪啦的說著話的向日嶽人在看見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人時,因為過於意外而呆愣在那裡,片刻,驚喜的大叫起來,“清——”
對於兩年多沒有看見的朋友突然的出現,向日嶽人非常的高興,一個箭步飛奔到清的身邊,興奮的繞著宙斯打著圈,片刻後,和嶽人一起圍著宙斯打轉的,是不知道怎麼會清醒過來的慈郎。
“清,清,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是嶽人眼花看錯人了呢~~”
親暱的用那頭軟軟的羊毛蹭著宙斯的胳膊,慈郎並沒有因為兩年的時間而對宙斯有任何的陌生。
“清。”鏡片後的那雙桃花眼一瞬間的爆發出極度的驚喜,只是,和跡部一樣,很快的,忍足就收斂了所有的情緒。
“忍足,好久不見。”
宙斯微笑著揉了揉慈郎的發頂,得到了慈郎舒服的咕嚕聲,嶽人也不甘示弱的拉著宙斯的另一隻手晃盪著,臉上的笑容熱情的堪比他那頭火紅的發。
“清,我好想你啊,你離開了好久~~”
“嶽人,慈郎,好久不見!”微笑著對著兩隻小動物打完招呼,宙斯把目光看向了不知何時站在了他面前的冰帝眾位,“大家,好久不見。”
相比慈郎和嶽人這兩隻永遠低齡化的小動物,冰帝的其他人要含蓄太多,不過,對於能夠見到兩年多沒有訊息的朋友,大家都無一例外的感到了由衷的高興,神色放鬆了下來的一一和清打了招呼。
等打完了招呼,冰帝眾一回頭就看見了神色透露著好奇的青學眾,當然,某位冰山和某笑臉面癱除外,至於某位小王子,已經去了美國不再青學網球隊伍之中了。
跡部說了聲真是不華麗就幫著兩方介紹,介紹完,冰山部長對著宙斯淡淡的點頭,“藍澤桑,好久不見。”
“啊,好久不見。”對於手冢這個只見過一面的人能夠記得自己,宙斯並沒有什麼驚喜或者其他的情緒,僅是淡淡的回應了一下。
青學眾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不僅和全冰帝熟悉還和自家部長認識的少年感到由衷的好奇,不過,之後沒有讓他們好奇的時間了,因為兩校的練習賽開始了。
比賽並沒有經歷太長的時間,畢竟,這只是一場練習賽,雙方都不會出全力,而且,冰帝和青學之間,也算是非常熟悉的對手了,這樣的練習賽,也僅僅只是一種變相的激勵而已。
不過,就算已經簡單化了,六場比賽也花去了三個小時,而這三個小時,宙斯則是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冰帝的網球部因為有兩隻嗜吃如命的小動物,所以美食那是必備的,而此刻,這些美食就成為了宙斯看戲、啊,不,是看比賽時的消遣品。
等到比賽結束,太陽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威力了;日落西沉,已經臨近傍晚時分,於是剛好,跡部大爺一揮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