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怎麼來了!”馬超震驚的望著闖進中軍大帳的馬雲祿,騰的一聲站起身來。
“咕咚……咕咚……”馬雲祿秀麗中帶著英氣,身穿鎧甲,束身勒住蠻腰,走路間輕巧靈動。
瞅見馬超震驚的模樣,卻是也不搭話,端起茶水就是一飲而盡。
呼……
“大哥,真是渴死小妹啦……”馬雲祿一杯茶水下肚,這才感覺好受了許多。
“你怎麼來了?”馬超嚴肅的盯著馬雲祿。
“我怎麼就不能來!父親被曹軍抓走的訊息傳遍了西涼,西涼數郡人心渙散,我自然是來營救父親回涼州的!”
馬雲祿說的理直氣壯,馬超卻是氣憤的呵斥道。
“胡鬧!”
馬雲祿瞪著會說話的眼眸,一句話不說的瞪著馬超。
“你……你知不知道行軍打仗不是兒戲,戰場是要死人的!”
望著馬雲祿的模樣,馬超的氣勢不由弱了幾分,頗為擔憂的訓斥道。
哼!
馬雲祿冷哼一聲,扭頭不去看他,卻也不多做解釋。
“喂……妹子,聽大哥的話,快些回去吧!太危險了!”
馬超是一個頭兩個大,趕緊來到馬雲祿身旁,若是自己這寶貝妹子有什麼損失,那自己還不被父親生吞活剝了啊!
馬雲祿是馬騰的女兒,不但長得英姿颯爽,就是武藝也繼承了其父親的優良基因,一杆長槍雖不如馬超恐怖,可是等閒之輩卻不是他的對手!
就說馬岱、馬鐵、馬休三兄弟,若是論槍法,還真不是馬雲祿的對手,所以,對於這個寶貝女兒,馬家可是珍而重之。
“報……將軍,大事不好了……”正在此時,馬岱鬼哭狼嚎的衝了進來,瞅著對方這渾身狼狽的模樣,馬超和馬雲祿當下就愣住了。
“大哥,韓遂那狗東西投降曹軍了!”
馬岱渾身是血的掏出一封褶皺的書信。
什麼?
馬超怒目而視,猛然拽過書信,一目十行的看去,卻見上面寫道,韓遂早已勾結曹軍,為父不查中了寧容奸計,吾兒快快……不可輕敵,現韓遂已經在街亭佈下陷阱……
“狗賊韓遂,不為人子!”
馬超暴跳如雷,死死的攥著書信,提起長槍就要殺往街亭。
“且慢!”
馬雲祿突然高聲喊到,馬岱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卻是身體一震,艱難的轉身……
“呃……你……你怎麼在這裡!”手指馬雲祿,馬岱有些傻眼,難道自己回到涼州了。
“本小姐早就來了!二哥你才看到!”
馬雲祿扭扭鼻子,上前接過那封書信。
“呼……看來真是韓遂這廝,真是該殺!父親如今被困街亭,形勢緊迫,咱們必須儘快殺向街亭,救出父親!”
“不錯!聽大小姐的!”馬岱毫無原則的說道。
“二哥,這書信是怎麼回事?”馬雲祿問道。
“將軍,某帶領將士巡營,突然見東南方向有火光閃動,隱約間可見喊殺聲,遂帶領一標人馬前往,等殺退了西涼軍才知道,原來是替叔父送信的義士!”
“他人現在何處?”馬超立刻追問道。
“唉!死了!他說……他乃是楊秋將軍麾下,只因韓遂投靠曹軍,楊秋已經被軟禁,如今北府軍把叔父帶到了街亭,正設下陷進等咱們送死!”
馬岱的話無疑正是馬超心中猜想的那般。
“事不宜遲,咱們立刻動身!馬岱,你立刻整頓軍馬!”
“諾!”
馬岱領命而去,馬雲祿秀眉緊鎖,計上心頭。
“大哥,韓遂可是九曲黃河,定然會料定咱們前往,不如先派人去冀縣,莊浪一帶檢視,若是能夠收攏忠於咱們馬家的將士,也可以壯大自己,增加幾分勝算!”
馬雲祿的話很有道理,馬超也顧不得趕她回家了,身披鎧甲,揮舞長槍,率領大軍趁夜而行。
“報……啟稟將軍,冀縣城門禁閉,城頭遍插曹軍旗幟……”
探馬飛奔而來,不敢看馬超那陰沉的臉色。
“走!去街亭!殺狗賊韓遂!”馬超調轉馬頭,帶領眾軍走了一個多時辰,眼見黎明將至,前方飛馬來報,前面發現了騎兵的痕跡。
馬超對著那探馬詢問了幾個問題代聽到僅有兩三千人,他立刻派遣龐德為先鋒,向著遠處殺去。
噠噠噠……
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