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青銅面具!
一枚皎潔玉佩!
就那麼冰冷的靜靜的躺在曹操的眼前。
這……
曹操心下就是咯噔一聲,那枚面具好熟悉啊!
曾幾何時,靖安司把這枚青銅面具的樣式圖擺到了自己面前。
可是今天,當他親眼看到這枚面具時,仍然被這霸氣詭異的面具震撼了。
因為……
曹操顫抖著手仔細拿起那青銅面具,驚疑的眸子不時在它與寧容的臉上劃過。
“致……致遠,這……你……”曹操結結巴巴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他害怕自己想的不對,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情讓他的心噗通通亂跳。
“主公不妨看看這枚玉佩!”寧容笑而不答,示意他去看看另外一枚玉佩。
“哦……”
曹操不疑有他,拿起那枚玉佩,整個人不淡定了。
但見那光澤皎潔的玉佩,前面刻著一個淡淡的幽字,而後面卻是三個紅色大字,直逼他的雙眸。
“帝……釋……天!”
曹操一字一頓,說著話,眼睛儼然已經鎖定了寧容,火辣辣的神色讓寧容有些害羞。
“咳!主公切莫用這眼神看容,容這小心臟噗通噗通的有些害怕哈……”
寧容臉上露出笑意,像個得意的孩子耍寶似的,拍著自己的小心臟。
“呃……”
曹操一時間被寧容這舉動整的有點懵。
“哎呀!主公雖然比容老了點,可也應該有點風趣啊,這咋一點都不配合,真是的!”
寧容撇撇嘴,不知那玉扇何時出現在他的手中。
“在下平原寧容,寧致遠,人稱怪才,號稱算無遺策,乃是曹公帳下右軍師……哦……已經不是了哈!”
寧容搖著扇子,說道最後才反應過來。
曹操豈能不明白寧容的意思,他這是在告訴自己,自己由始至終都是原來的那個寧容,
“不!”
曹操一把上前抓住寧容,鏗鏘有力道。
“你是!你寧致遠永遠是曹操的右軍師,這世上任何人無法取代於你!”
“嘿嘿!不過主公可要答應容,只能是右軍師了,再多了……嘿嘿……容能力有限……”
寧容眨眨眼,對著曹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曹操有些心動,這個驚喜對他衝擊太大了,他本想借此機會把寧容放在第一位,可是,聽到寧容這懶惰的話,曹操不禁翻翻白眼,責怪道,“你啊!就是太懶散了……”
“嘿嘿!這叫做自知之明,容可不想搞得民不聊生,最後他們揭竿而起,而你卻把容掛在旗杆上以儆效尤!”
“去!說什麼怪話!”曹操沒好氣的拍了寧容一巴掌。
“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曹操示意那兩枚信物。
“很明顯啊,現在你就是北燕國的帝釋天了!”
寧容聳聳肩膀,最終在心中還是下了決斷,只是臉上仍然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呼……”
曹操深吸一口氣,心中對寧容的感激與信任瞬間提到了一個更高的程度。
幽州,北燕侯,北燕國,他相信若是以寧容的才能,真的想自立為王,遼東早晚都是他的盤中菜,而冀州袁紹也勢必不是此人對手。
可是……
就是這樣一個稱王稱霸的機會,他卻轉手間交給了自己,而且曹操看的真切,寧容是從袖袍中拿出來的。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從一開始就打算交給自己,若不然,如此貴重的東西,誰會天天帶在身上。
可是自己……曾經也像那些人一樣懷疑過他,而且竟然懷疑他投靠了劉備。
呵呵!
曹操現在想想,自己真是好笑極了。
……
與此同時,寧容臉上是一片平淡,心中卻是思索著。
唉!
自己終究不是當皇帝的材料,還是把這東西交給曹操吧!
那個人不是說了,自古能夠當上皇帝的就沒有一個是好人。
可是自己覺得自己就是好人,心腸不夠硬,是不足以登上凌霄,做那孤家寡人的!
更何況……
這也算是自己的資本,有了這次獻幽州之舉動,寧容相信,應該沒有人懷疑自己算竄立了吧?
嘿嘿!
還是自己聰明,淡泊名利,自然也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