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熊地精的請求。
吳墨不知道熊地精算不算動物,但是很明顯,他的動物聊天群裡面可以搜尋到這些動物。
“這個簡單!”
對於吳墨來說,他隨時都可以離開地底世界。
這個世界的規則阻擋不住他。
可以這麼說,在單人劇本里面,他就是神,就是無敵的。
不是因為單人劇本太難,而是他的戰鬥力太強了。
“那好,來這裡。”
熊地精發給了吳墨一個座標位置。
吳墨加速飛向了那裡。
一隻熊地精就等在那裡。
吳墨乾脆將他先放進了自己的領地之中,然後才走了進去。
一路上有好幾具屍體,這毫無疑問是札克納梵乾的。
如同杜登家族一樣,這走廊通往一扇華麗的黃銅門,上面的裝飾幾乎都是各種各樣的蜘蛛變體。
“一定就是這裡了。”
吳墨想了想道。
一隻巨大的蜘蛛從他身邊躲藏的地方冒了出來。
吳墨身形一矮,鑽進那蜘蛛的肚子底下,如疾電般的給了它一腳。
隨即一個滾翻,將冰晶劍深深地插進它圓球狀的身體。
黏稠的液體噴得牆壁上到處都是,不過吳墨還是輕鬆避過了,蜘蛛隨即顫抖幾下就死了。
札克納梵那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從這裡透過的,居然沒有殺死這隻蜘蛛。
估計跟布里莎施展的什麼法術有關吧。
他也懶得去分析這些了,現在的關鍵是追上札克納梵。
要想協助札克納梵,那必須得讓札克納梵活著,否則的話還談什麼協助啊。
他把這隻又死去的怪物塞回巢穴裡,溜到巢穴旁,希望沒有人注意這次短暫的掙扎。
從武器撞擊的聲音判斷,吳墨知道戰鬥幾乎已經抵達了這層樓。
不過,迪佛家族似乎終於穩住了陣腳,開始妥善佈陣,應付入侵的敵人。
藉助來自外部的神秘力量,迪佛家族已經收斂的頹勢,他們開始反擊了。
就在吳墨追逐札克納梵的時候,此時的札克納梵也在緊張地跟布里莎聯絡。
他們之間心靈融合過,所以只需要低語,還在杜登家族的布里莎就能夠聽到。
“就是現在,馬烈絲。”札克低語道,希望和他心靈同調融合的布里莎能夠感應到他現在的緊張。
“不要太遲了!”
此時,在杜登家族的神堂中,馬烈絲和她的下屬們繼續對迪佛家族毫不放鬆地施以心靈的猛擊。
她們的禱文要比對手的祈禱更讓羅絲女神聽得清楚,也因此賜給她們這揚無聲的爭鬥中更強的咒語。
她們已經輕易地將對方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
迪佛家族的一名低階牧師已經被布里莎的心靈暴震給擊潰,死在地板上,距離吉娜菲主母不過尺寸。
但整個戰況似乎突然逆轉,戰鬥開始變得勢均力敵。
馬烈絲主母正在和即將臨盆的劇烈陣痛搏鬥,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沒有了她的聲音,邪惡八魔陣的威力開始減弱了。
布里莎站在母親的身邊,用盡全身力氣握著她的手,幾乎把所有的血液都擠出了那隻手,讓它變成低溫的白色,在其它人眼中,這是那臨盆的女子身上唯一低溫的地方。
布里莎看著初生嬰兒的白髮和陣痛收縮的週期,計算著嬰兒墜地的時間。
她們正在計劃將臨盆的劇痛轉為攻擊法術的力量,這大膽的想法除了傳說之外,根本沒人嘗試過。
布里莎知道使用的時機將會是關鍵。
她對母親的耳朵呢喃了幾句,背誦一段致命的咒語。
馬烈絲主母覆頌了咒文的開端,壓住喘息,將痛苦和憤怒轉換成攻擊的力量。
“敵能!杜瓦!馬…布里…沈托爾,”布里莎提示道。“敵能!杜瓦…馬…布里…沈托爾!”馬烈絲怒目道,她用力過度連薄削的下唇都咬破了。
嬰兒的頭探了出來,這次比上次要更徹底,眼看著嬰兒呱呱墜地的時刻就要到了。
布里莎打了個寒顫,自己幾乎也忘記了咒文。
她對著主母的耳朵低聲念出最後部分的符文,自己也不禁為了魔法的效果而感到恐懼。
馬烈絲深吸一口氣,鼓起殘餘的勇氣。
她可以感覺到法術的力量如同陣痛一樣的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