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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大麻發現偷襲失敗,哭喪著臉,褲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雨下的太大而溼了一大片。

“什麼人指使的,說!”懷元澈此時的目光猶如寒刀,一刀刀的颳著王大麻,右手食指也搭上了扳機。

王大麻不過是個萬年留級生,欺負弱小也就算了,殺人……懷元澈認為他不可能有這個膽子,所以他也相信正如王大麻剛才所言,王大麻剛才敢持刀以對,定是受了什麼人的指使,而且事關妹妹小紫,他不得不問個明白。

“是……是‘碧窟’的首領,看上了懷哥您的妹妹……說要我先找個理由教訓你一頓,把你妹妹抓來,連臺詞都是他們教的……而且還還說你要是不識好歹……就就……就殺了……”

“碧窟”這個詞對來到廣城已有五年的懷元澈來說並不陌生,這是廣城的一個黑道組織,勢力神秘龐大,可是讓懷元澈不明白的是,這樣的一個組織,跟他一個高中生完全沒有交集,又怎麼會盯上了自己的妹妹,而且還如此大費周章的派王大麻到自己面前演這麼一齣戲?

懷元澈心中很是疑惑不解,但一時半會兒的也沒個頭緒。

而且如果真如王大麻所言,這個組織的首領看上了小紫的話,那麼下一次恐怕還會有更大的麻煩找上來。

一念至此,懷元澈心中急了起來,皺著眉思索著解決之法,而這時候,王大麻哭爹喊孃的又道:“懷哥你放過我吧,我也是被人脅迫啊!要不是這樣,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打您妹妹的主意啊……”

懷元澈已經得到了線索,又嫌王大麻聒噪,於是他閃身到王大麻身後,用槍托敲暈了後者,便收起了槍,收拾好東西后抄附近的一條近路往家的方向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懷元澈感到胸腔之中突然好似被火熔燒般,疼痛無比,而且疼痛還在不斷加劇。

懷元澈懷中的黑槍隱約閃著奇異的黑光,可他卻因為疼痛而沒有注意到,只是躬著身摁住胸口,扶著牆艱難的往前邁著步子,試圖強撐到家,但卻在下一秒,他視線模糊,倒在了雨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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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章 發現

懷元澈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當天的後半夜。

“我這是……”懷元澈慢慢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在壁燈柔和光線的照射下更顯親切的六稜花紋的天花吊頂。

原來他回到了家。

他想坐起身,但他發現他的身體猶如一件破爛的衣衫,由似補丁般的白色繃帶層層纏繞著,微一動彈,便會牽扯到傷口。

於是懷元澈索性全身放鬆的在鵝絨大床上躺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今夜無月,淡黃色的燈光給房間增添了一絲暖意,懷元澈不由得閉上了眼,思緒突然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個時候——五年前的聚首宴。

懷元澈聽了父親的話去找託力哥玩,比年僅十二歲的懷元澈還要年長五歲的託力哥那時候表情很是嚴肅,以及一絲悲痛,但他猜測也許只是託力哥的心情不好,所以他很聽託力哥的話隨他一路往雪山外圍狂奔,可是後來,他們的身後傳來很大的震動感,懷元澈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不多時卻見到家族裡的許多軍士扛著槍炮面目兇狠的向他們二人追來,那時候他才清楚的意識到,那片極西大陸所有的黑古堡中,已不再有他的容身之處。

十二歲的懷元澈第一次感到彷徨與無助,當他力竭、覺得自己可能就要這麼慘死雪原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卻擋在了他的面前,可他沒來得及看清來人,便因為身心俱疲而暈了過去,醒來之後,便已身處在了這座城市。

廣城,是一座對懷元澈而言極為陌生的城市,雖然託力哥不知因為何事提前離開了,但所幸的是,懷元澈見到了自小與他聚多離少的母親。

懷母在廣城似乎很有人脈,雖然卡斯羅爾家族勢力遍及全世界,但中亞畢竟太過遙遠,力有不逮也是情理之中,然而懷母卻極為有效率的為自己打點好了全部,一切都似乎是早有準備的樣子,而他與母親,就這樣在廣城安頓了下來。

自聚首宴那日之後,懷元澈早就想到了一個他不願相信卻很可能真的就是事實的事情,那就是他的父親大人——路易;卡斯羅爾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然而,令他難過和不解的是,他的母親應該早就知道了這事,但三個月以來,懷元澈卻從來沒看到過母親為父親掉過一滴眼淚。

雖然大家族中人情淡薄是常態,但懷元澈一直覺得自己家是個例外,所以母親表現出來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