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憐星早已不知去向,留下萬全照看三女。
摸著懷裡的戒指,芙洛想起那個在宮裡慘死的女子。
很容易的就在寬窄巷打聽到了羅剛的住處。
沒有想象中的悲情畫面,
沒有想象中的熱淚無限,
沒有想象中的哭泣吶喊,
可是也不能這樣啊。
眼前的羅剛,清秀斯文,看著芙洛手裡的玉戒,閃過一絲悲傷,但很快就平靜了。
屋裡走出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婦,抱著一個嬰兒,“相公,是什麼人啊?”
“沒什麼,問路的。”羅剛很快遮掩過去。
芙洛踉蹌後退,那個叫玉戒的可憐女子,託付一生深情的男子就是這樣的嗎?為了這個男子失了清白,失了生命,這就是那可笑可悲的愛情嗎?
再次啟程,途徑紛州,進入變州,芙洛的心情總算好了起來。
芙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變州的空氣,裡面彷彿飄蕩著封纖尋的味道,自由的味道。
客棧住下後,龍軒帝和憐星再次失去了蹤影,芙洛趕緊帶上弄影和碧梧去踩點,哦不,是逛街。
街上有很多揹著行囊帶著侍童的趕考的考生,炎夏皇朝三年一次廣納人才的“秋闈”今年就要舉行了,這些考生都為著能先趕到京城住下,仔細溫讀,好一鳴驚人。去晚了的人,可能連打地鋪的地方都沒有了。
芙洛穿著男裝,瀟灑的舞弄著扇子,俊美無倫的臉不知引來了多少少女的媚眼,當然也不乏自詡風流才子的考生的另眼相看。
行至一出算命的攤點,只聽見一個考生在請那先生算命,芙洛上了心,想看看這裡的算命先生和現代的神棍有什麼區別。
只聽那準備進京趕考的考生對那算命的說了自己昨晚做的三個夢。他夢見自己在牆上種白菜,接著又夢見自己下雨天戴了斗笠還打了傘,最後一個夢是夢見自己跟心愛的表妹躺在一起,但是背靠背。
那算命先生一聽就開始摸著鬍子搖頭,“你還是回家吧,你想牆上種白菜不是白費勁?帶了斗笠打著傘,豈不是多此一舉?跟表妹躺在一起卻背靠背,不是沒戲嗎?”
那考生一聽,頓時如喪考妣,耷拉著肩膀一副準備返鄉的樣子。芙洛有些不忍,“誒,先生此言差矣。這位兄臺,”芙洛轉身對那考生道:“夢見牆上種白菜正說明你會高種(中)啊,帶了斗笠又打傘說明你有備無患,你跟表妹背靠背說明你就要翻身了呀!”考生一聽很有道理,精神為之一振。
“妙哉,妙哉。”芙洛的耳邊傳來一陣狂放不羈的笑聲。呆人走進,卻是一穿著青地金絲秀蟒的年輕男子。
他,劍眉星目,氣質狂放,一身貴氣無與倫比,絲絲霸氣好不掩飾的流露。眉目間與龍軒帝居然略有相似,只是眼睛不如龍軒帝的鳳眼嫵媚、內斂冰冷,眼前的男子氣勢更為外放。
“這位兄臺,想不到言妙人更妙。”他眼睛灼熱的掃視令芙洛一陣惡寒,這樣俊朗出色的人居然是個玻璃?
芙洛不想與他糾纏趕緊離去,不理會他在身後的呼聲。
[正文:第五十四章 自作孽啊]
來到傳說中的老字號連鎖青樓穿月樓的面前,芙洛一陣唏噓。青樓灰瓦怎麼看也不想個一擲千金的銷金窟啊。靈雅秀氣得彷彿管家小姐的閨閣。
“這位公子請隨妾身來。”外面迎客的女子打扮妖嬈卻不風騷,芙洛對這穿月樓的第一次印象很好。
芙洛三人隨著那引路的女子來到一處偏廳,那女子離去不久,一個雙十風華的女子便來了。她嫵媚秀致,又一股成熟少婦的丰韻,格外讓人心動。
“姑娘是外地人吧?”
芙洛一聽就知道身份被人識穿了,這也是預料之中的,誰讓自己沒有遇到過行走江湖必備的易容術呢。
“正是。”
“今日姑娘來此,不知是為了捉姦還是為了消遣呢?”
芙洛心想你可真直接啊。“如果是為了捉姦呢?”芙洛很有興趣聽一聽。
“那麼就請姑娘在此等候,酒水菜餚任姑娘點,本樓自會好生相待,從這側窗望出去,姑娘能看到進進出出的人,只願姑娘等那負心薄情人出來了再行理論如何?小店也只是混口飯吃,還望姑娘海涵。”
“好,好,好,看來來著穿月樓是抓不了奸了。”芙洛輕笑。
“如若我是來消遣呢?”
“那姑娘真是來對了地方,天下青樓只有本樓專門為女子開設了宴席,一應享受都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