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的罪魁禍首是帶著怎麼樣的心境呢?
不……罪魁禍首可能已經無法一一贅述歸類了,誘導戰爭變成這個樣的是幾代人的責任,這滅絕人性摧毀一切的戰爭,只為了少數人的利益而驅動。
那麼這樣的戰爭說到底也是敵不過這塊土地上土生土長人們的力量,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是……我為什麼會在意這個孩子呢?
她和其他陷入憎恨,揹負復仇執念的人沒什麼兩樣,這樣的人我見多了,要麼是復仇成功暢快一時,要麼就是失敗死於怨恨。
而看這孩子的情況,可能會更慘一點。
她所要復仇的,並沒有具體的物件。
換句話說她即使是復仇也未必能找得到目標,沒有目標的復仇永遠沒有盡頭。
她最後可能會永久的陷入仇恨的漩渦不能自拔。
對,這樣的人,我見多了。
可是……我卻身不由己的想要去和這孩子溝通,想要看看這孩子能做到什麼地步。
這樣的我是否和她的仇人一樣惡質呢?身為旁觀者的自己想要跳到舞臺裡攪亂這場復仇的戲碼,這是不是太過於嘲諷了呢?
對,我這種人不該介入人類的爭鬥,那是我和有著相似面容本質卻截然不同的種族,歷經歲月的侵襲,我不該和他們一起胡鬧。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該先了解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於人類來說難以做到的諸多事項,我都能輕易的擺平,畢竟我也是超越人類的種族之一。
就暫且用這份力量來調查一下她身上發生了什麼吧,這也不算是什麼難事。
既然這麼決定,就開始行動吧。
不過寫到這裡……我依然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是犯錯。
畢竟……相對於我們來說,人類是更加自由的種族,我只是想要……模仿一下人類而已。
一九四零年,五月j
——源自某人的日記。
從帝都到東京需要三個半小時,東京的成田機場和帝都國際機場相比沒啥大的不同。
只是下飛機的時候,頭頂的天空也顯得和帝都不大一樣。
這大概是所謂的別人家的月亮更圓一樣的原理吧。
麥欣揹著包走下客機,她沒想到自己會有機會坐包廂而不是去和一般人擠經濟艙,信封裡賽著她那寒酸勁絕對不會買的頭等艙機票。
現在是早上8點半……不,應該是9點半才對。
因為跨越了一個時區,時間也要有微妙的調整,一邊這麼想著一邊把手機開啟調整時間。麥欣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安檢人員,把胸前毛衣上的胸針露了出來。
“……”安檢人員稍微眯了下眼睛,就用手推了下帽子朝麥欣示意一切ok。
揹包裡裝著的各種違禁物品就這樣順利的透過了安檢,那裡麵包括幾把大口徑手槍和麥欣那把據說是鉑金打造的魔槍,這些東西萬一被安檢發現可是沒完沒了的麻煩。
好在已經打過招呼,這些東西就輕鬆的透過了,麥欣接過自己的護照提起包裹嘆了口氣
這樣的話,總算是安全到達東京了,雖然曦乃和她的棺材還躺在飛機上有待搬運下來,不過這種事情不用麥欣去管,等會去預約的酒店把她領走就行了。
不過,麻煩才剛剛開始而已。
她儘量撫平自己毛躁的頭髮,把注意力集中起來環顧四周。
看樣子沒有可疑的人等著自己,這樣最好不過。
這裡是日本,不是帝國。身為國家特別行動人員所具有的許可權在這個國家是根本不存在的,所以不能像在帝國那樣方便,絕對不能隨意戰鬥。
雖然好像已經和這邊打過招呼了,可還不能完全放下心來,畢竟有翠碧絲那件事在前,麥欣可不想變成第二個翠碧絲,她現在還被封在西伯利亞不知道怎麼搬回來呢。
麥欣摘掉了圍巾和帽子,把它們塞進鼓鼓的包裡,她左右看了一下後,邁開步子朝女廁所跑去。
厚厚的竹簡壓在包裡,那是總隊長吩咐過的事情,一旦到了東京就開啟它召喚無支祁。
而現在正是時候,雖然還沒有離開機場,不過麥欣這次來可不是來玩的,最好現在就把無支祁召喚出來。
畢竟待會要趕過去的不是其他地方,而是傳說中與混沌而生的邪神們奮戰的龍族的後裔所在地——龍之忍者的忍隱村隼之裡。
那個地方不是說去就能去的,不認識路的話可能永遠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