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婉嫀獻上的『藥』方還是挺不錯的。
這會兒,兩位昏『迷』多日的皇子已經好多了。多日昏『迷』,這會兒雖然醒了過來,但還是十分虛弱,尤司然半依著,喝了一碗『藥』。
李全福走了進來,心中有些掙扎。
“怎麼了?”
雖然臥病在床,但威嚴依舊,李全福不敢隱瞞,“付誠來了。”
伍仁和付誠是他暗中留在府裡,照看墨安安的侍衛,這會兒付誠來了。
尤司然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叫進來。”
片刻,一身狼狽的付誠出現在尤司然面前,掙脫扶著他的李全福,“噗通”一聲跪下。
懼意席捲,他更加不敢問了。
裡側的手緊緊握拳,“這是,怎麼了?”
看著臥床的睿王爺,付誠心中既自責,也擔憂,就怕主子突聞噩耗,影響了身子。
一時無法開口。
尤司然心中越發著急,付誠身上還帶著傷,明顯只是胡『亂』包紮了一下。
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他染疫的訊息傳回府裡,王妃直接發作了娉婷,付誠二人因為他保護宸側妃命令,與府裡的侍衛對戰了?
但,伍仁是他的親衛隊長,府裡的侍衛應該是不敢和他動手的。
王妃也不可能如此糊塗,他還沒死呢!
“說。”
屋子裡的溫度瞬間冷凝,付誠終於開口。
“九月初三,宸側妃前往寒山寺,為主子祈福,遇險。”
“側妃如何?”
主子爺的情緒實在太過激動,後面的話,他真的不敢說了。
尤司然要掙扎著起身,李全福忙攔著,“哎呦,爺,您還沒好呢,快躺著。”
“滾開。”一把揮開李全福,但也沒了力氣,喘著氣,目光森然的望著付誠,“說,她如何了?”
付誠知道,這個她,自然是問的宸主子。
看著一言不發的付誠,李全福心中有了猜測,宸主子,怕是……
但他們爺如今這身子骨,可不能再受刺激了,“爺,您快別擔心了,宸主子只是受了驚嚇。”
一邊給付誠打著眼『色』,付誠聞言,也沒反駁。
尤司然看了眼屋裡的兩個奴才,冷哼一聲,道:“爺只是病了,不是傻了。”
再次起身,他周身冰冷的氣息使得李全福不敢再次阻攔,只好扶著他。
尤司然藉著李全福的攙扶,來到付誠身前,“說,宸側妃如何了?”
“宸主子,宸主子跳了葬仙崖!伍隊長獨自阻攔眾黑人人,讓奴才前來報信。”
葬仙崖,九月初三,今天是九月十二了!
“噗!”
尤司然吐下一口鮮血,直接昏了過去。
睿王吐血昏『迷』,皇帝得到訊息,也是憂心不已。
好在太醫說,睿王的疫症已經好了,這回是因為病體未愈,急火攻心才吐血昏『迷』的,這才讓皇帝安心一些。
至於兒子吐血的原因,羲和帝沒讓奴才偷偷去查,到底是他選定的繼承人,還是等人醒了親自說,比較好。
尤司然並未昏『迷』太長時間,當天晚上就醒了,問清了詳細情況,便讓人下去了。
娉婷落崖已經十天了,她,她如今!!!
尤司然壓下心中的擔憂,恐懼,開始有條不絮的發號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