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令牌的背面是一株樹苗。
這,有些奇怪。
樹苗,這是沒長成!
是這些死士沒長成,還是持令人沒長成?
……
木槿知道墨安安這是對她有了隔閡,甚至是對溫家,對大夫人有了隔閡,但她也沒什麼法子,只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最後,墨安安也知道她的猜測是對的,這只是塊少令,主令在冉大夫人那裡。
不過冉大夫人送來這塊令牌倒沒有其他圖謀。
或者說,暫時沒有其他圖謀。
純粹是因為這次的刺殺事件。
當然,如果不是木槿在冉大夫人面前說她會武,說她從前的那些『性』子是偽裝,墨安安覺得,冉大夫人再如何擔憂女兒,也不會將東西拿出來。
這個時代,一切以家族為先!
“這令牌對我用處不大,你拿著吧。”
如今冉大夫人是沒讓她做什麼,但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呢?
尤其是睿王以後會是皇帝。
原本墨安安是想請冉大夫人幫忙坑羅家的,如今卻覺得這其中牽扯太大。怕她藉著這機會為溫家圖謀。
那這之後的事兒,也許就由不得她了。她不想打破皇室和溫家的平衡。
徹底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愁啊!
沒有自己的人手,羅家的事兒更難辦了,難道讓她親自上陣揭發羅家罪證?
那效果就不一樣了。
這個時代女子地位並不高,連出門都難,,沒有人手,她根本成不了事兒。
看來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尤司然身上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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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城。
尤司然激動的一把拉過付誠,道:“你說的是真的?”
先前,尤司然派人前往葬仙崖尋找墨安安,那一次付誠留下養傷,沒有去。
只是,那一次也沒有找到人。
侍衛帶回來的是一隻鞋,和一柄劍,眾人都覺得宸側妃一定是屍骨無存了,但尤司然卻不死心,再次遣人回去。
本來這次派去的人也是空手而回,付誠因為內疚,想著先前宸主子是要去寒山寺的,是他無用,沒有保護好宸主子,想著去了了宸主子的遺願,順便再告訴她,主子爺已經病癒了,叫她安心。
卻沒想到在寒山寺看到了墨安安。
激動中,也沒上前打個招呼,儘想著趕緊回去給主子報信才好。
“是,只是,奴才當時太過激動,立馬往回趕,沒來的急給宸主子請安。”也沒將人帶回來。
尤司然擺擺手,沒怪罪付誠,轉頭吩咐李全福給他更衣,他要去見皇帝。
他要馬上回京!
見了皇帝,自然不能說,他是擔心家裡的小老婆,好在他早已開始『插』手朝務。而且,繞城的事情也查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需要回京才好處理,藉口很好找。
快馬加鞭未下鞍,李全福已經掉隊了,付誠還在堅持。
尋找墨安安已經來回了幾趟,尤司然速度再快,到達京城的時候,時間也進入了十月份。
寒山寺後,潔白的雪花飛舞,粉『色』的花苞俏立枝頭。
淡淡的梅花香縈繞在墨安安身側。
青衣,墨髮,油紙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