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安安很是自然的坐到了尤司然對面的位置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潤了潤嗓子後,才道:“爺這個時辰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原身如今和尤司然的關係可不好。
尤司然對於原身的方式,有點兒類似於熬鷹,想要讓原身像上輩子一樣,仰視他、討好他。
所以,對於原身,他是不聞不問的,任由她在後院裡被人算計、掙扎。
當然,那是以前的尤司然,如今的尤司然顯然已經換了魂兒。
但墨安安在今天之前也沒見過他。
而他雖然換了魂兒,但『性』子,習『性』什麼,應該也不會改變太多才對。
尤其是,她已經來這個世界十多天了,一直沒見過他,這顯然不是因為什麼特殊感應才來的。
所以,對於他的突然造訪,感到十分奇怪。
這位爺沒回答墨安安的問題,而是道:“身為上了玉蝶的側妃,你睡到這個時辰,成何體統!”
聞言,墨安安倒是沒有死犟,“是妾的不是。”
先認錯,態度也十分良好,最後才解釋道:“昨兒個睡的晚了些,早上去給王妃請安時吹了風,頭疼厲害,這才躺了會兒。”
她怕是世上最苦命女主了,睡個懶覺還要被男主訓!
尤司然點點頭,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而且墨安安說的很明白,她不是沒起床,這是請安回來了才睡下的。
半響,就在墨安安快要神遊的時候,尤司然開口了,“可好些了?”
“啊!”呆愣了一瞬,“嗯,好多了。”
好個p,沒睡好,頭疼的很。
墨安安有些懷疑,是不是天道給她增加難度了。
明明之前那些世界,她家男人哪次不是隻要見到她,立馬就能將她寵上天的。
這個世界呢?別說寵了,瞧瞧那張冷臉,冰渣子都掉地上了。
其實,尤司然並不想對她這個態度,只是一時拉不下臉。又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你說他那麼多女人,怎麼可能沒經驗?
但事實就是如此。
那些女人也不需要他如何,他不管去了哪個屋裡,誰不是殷勤伺候的?
就是王妃,也一樣!
“若是不舒服,叫個人按一按吧!”
也不等墨安安說話,“李全福,去前院叫侍雨過來。”
墨安安知道,這侍雨大概是他叫來給她按摩的。
心裡有些美滋滋,但嘴裡卻推辭道:“這,這不好吧。還是別麻煩了吧!”
尤司然是誰,哪能看不明白她的心思?
尤其是,墨安安臉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見她這樣,心裡也有些歡喜,聲音柔和了些,眸子裡帶著他自己都未曾發現的寵溺,“坐那麼遠做什麼?過來些。”
墨安安也不矯情,都老夫老妻了,現在矯情,也晚了吧?
起身,正準備過去,尤司然也站了起來。
見到墨安安疑『惑』的眼神,一邊往內室走,一邊道,道:“李全福也該回來了,爺先幫你把頭髮拆了。”
尤司然從來沒做過這些,但他卻十分仔細,一點兒也沒扯到墨安安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