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醫生地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吳俊傑,看到吳俊傑一臉肯定的表情,驚異地問道:“吳主任!您剛才說感染者體內的兩種病毒已經融合成為一種新型病毒,這怎麼可能呢?”
吳俊傑知道鍾醫生肯定是不相信他說的話,不過他並沒有刻意去解釋,而是打算讓事實來說話,對鍾醫生說道:“鍾醫生!麻煩你去研究室那邊取一個存放病毒的試管,另外派人到腫瘤科去幫我用的銀針取來,我要從這位感染者體內提取一些變異的新型病毒,用於研究。”
鍾醫生自然是知道研究室那邊用於研究的病毒,都是吳俊傑從感染者體內提取的,不過因為吳俊傑提取病毒的時候,他在外地學習,非常遺憾的錯過了吳俊傑提取病毒的一幕,事後他聽到同事們提起時所流露出的驚異神情,無疑是對吳俊傑提取病毒的手段非常的好奇,在這刻當他聽到吳俊傑的話時,驚喜地回答道:“吳主任!我您先到隔離室外面去休息,我這就去準備您需要的東西。”
吳俊傑知道鍾醫生是不放心把自己留在隔離室內,所以在這時他也沒再堅持,跟鍾醫生一起離開隔離室。
沒多久鍾醫生去而復還,不過他並不是一個人回來,江殷洪和魏主任緊以及幾位傳染科的專家們,同時出現在隔離室的走廊外。
“小吳我聽小鐘說,你發現感染者體內的兩種病毒融合為一種新的病毒,這是真的嗎?”得知兩種病毒融合為一種病毒的訊息,無疑是讓江殷洪感到非常的震驚,因為他非常清楚,如果吳俊傑說的都是真的,那就意味著他們這兩天的研究全部白費了,當即放下手頭上的所有事情,匆忙趕到隔離室。
吳俊傑聽到江殷洪的詢問,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江院長!情況確實是這樣,感染者體內的兩種病毒已經徹底融合,病變成為一種新型病毒,根據我剛才幫病人診斷獲得的結果顯示,這種新型病毒非常奇特,它們蠶食病人體內的所有器官,唯獨沒有去碰病人的心臟,我懷疑這種病毒喜歡食用**器官,才有意識的將感染者的心臟留在最後吞噬,當然了,這個猜測目前還未得到證實,因為有人害怕承擔責任,迫不及待的把兩名死者已經被火化,讓我們失去研究病毒的寶貴機會。”
“吳主任!你說兩種病毒進行融合變為一種新型病毒,並且還有意識的蠶食感染者的器官,對於這些結論,你有什麼依據嗎?”一名來自國家疾病控制中心的專家聽到吳俊傑的話,臉sè變得極為嚴肅,極為嚴謹地對吳俊傑詢問道。
因為姚主任瞎指揮的事情,讓吳俊傑對國家疾病控制中心的人員極為反感,當他聽到對方的詢問時,臉sè並沒有之前的那種親切的笑容,面無表情地回答道:“我並沒有任何的依據,你完全可以選擇信,或者不信,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抽取感染者的血樣來推翻我的結論。”
那麼專家聽到吳俊傑的話,臉sè不由一變,不過他聽到吳俊傑之前的話,很快就明白吳俊傑說話為什麼會那麼衝,默不吭聲地站在一旁,不再自找沒趣。
吳俊傑見那位專家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也沒再理會那名專家,從鍾醫生的手中接過銀針,笑著對鍾醫生吩咐道:“鍾醫生!你給我當助手,一旦我將感染者體內的病毒逼出體外,你馬上用試管收集病毒。”
上次錯過吳俊傑用銀針抽取病毒的事情讓鍾醫生感到非常遺憾,結果吳俊傑說讓他當助手的時候,無疑是非常的激動,連忙點頭回答道:“吳主任!沒問題,我保證完成任務,不過在提取這些病毒的時候,有沒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吳俊傑聽到鍾醫生的話,笑著回答道:“沒什麼過多的要求,只要肢體上不直接接觸病毒,就完全沒有問題。”
儘管在場的許多專家都直接對病毒進行過研究,但是病毒是怎麼從感染者體內獲得的,這個問題一直纏繞著在場的許多人,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眾人得知吳俊傑要提取病毒的時候,會放下手頭上的研究趕過來。
因為這種新型的病毒並不像之前的那種病毒那樣,完全纏繞在感染者的大腦當中,這給吳俊傑提取病毒減少了許多麻煩,他在竟然隔離室內後,馬上運用炎帝經讓感染者的情緒暫時穩定下來,然後才將銀針插入感染者的肚臍眼上,控制著炎帝經內勁開始驅趕感染者體內的病毒。
儘管這種新型病毒散佈在感染者的全身,但是其危險xìng要比過去的那種病毒可怕,當這種病毒感受的炎帝經內勁的驅趕時,變得是非常的活躍,直接將吳俊傑的內勁當做感染者體內器官的一部分,開始快速地蠶食吳俊傑的內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