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麟在病房內幫小女孩診斷的時候,曹偉平就站在病房外面,吳天麟對小女孩的母親說的那些話,曹偉平聽的是一清二楚,雖然吳天麟並沒有告訴小女孩的母親診斷錯誤的事情,但是曹偉平相信吳天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等在外面的時候,心裡則在盤算著暫時放棄孤立吳天麟的計劃,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再跟吳天麟清算。
曹偉平自認為自己的算盤打的叮噹響,結果他怎麼也想不到吳天麟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竟然直接忽略他的存在,這無疑是讓他極為的惱怒,但是想到自己的把柄現在正握在吳天麟的手上,這個時候他只能強忍住內心中的憤怒,對著走在前頭的吳天麟喊道:“小吳主任!您請留步!”
吳天麟看到曹偉平的時候,馬上就猜出曹偉平肯定已經知道,自己發現了他誤診的事情,雖然吳天麟意外知道曹偉平對他不懷好意,但是為了工作,吳天麟最終還是決定跟他虛與委蛇一番,然而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吳天麟就已經不再把曹偉平當做對手,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吳天麟才會直接忽略曹偉平的存在,所以當吳天麟聽到曹偉平喊他的時候,理都不理曹偉平,一直向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看到吳天麟竟然再次忽視他,無疑是讓曹偉平怒火中燒,甚至差點就爆發出來,但是他知道一旦自己跟吳天麟撕破臉,這件事情恐怕連一點餘地都沒有,再三衡量之後,他只能忍住內心中的怒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吳天麟的面前,並且擠出一絲笑容,對吳天麟說道:“吳主任!對於三十二號病人的事情,我想跟您進行一次私下交流,不知道現在您有空嗎?”
看到曹偉平一臉虛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吳天麟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語氣冷冰冰地對曹偉平詢問道:“曹副主任!我看咱們之間已經沒有談的必要,對於我來講一位只為一己之私,不把病人的安危當做一回事的醫生,根本就不配當一名醫生,說難聽點就是一個領了執照的殺人犯。”
“你!”曹偉平沒想到吳天麟竟然絲毫不顧及彼此之間的同事關係,更不在乎他今天是第一天上班,這無疑是讓曹偉平忍了許久的怒火終於是爆發了出來,手指著走在前頭的吳天麟,說出了一個你字之後,就再也沒有下文。
吳天麟看到曹偉平的樣子,臉上露出藐視的表情,冷冷地哼了一聲,對曹偉平說道:“曹偉平!雖然你背地裡利用蔡金國被抓的事情搬弄是非,但是我並沒在意,畢竟我的出現讓你成為主任的希望落空,可是身為一名醫生,你不顧病人的安危不說,再知道自己誤診的情況下,竟然仍舊我行我素,繼續給病人開出跟治療沒有任何關係的保健藥品,你知道不知道其中兩種保健藥病人繼續服用的話,病人最多隻能活不到一年的時間。”
“曹偉平,看你的年齡,你應該已經是一名父親,難道你就沒有孩子嗎?一個九歲的孩子,因為你的誤診不能及時得到治療不說,更是因為你的不負責,將錯就錯,試圖掩蓋真相的心理,將會在病魔的折磨下痛苦的死去,你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愧疚嗎?”
從吳天麟發現曹偉平誤診的事情之後,吳天麟的心裡就藏著一股怒火,特別是看到女兒被病魔折磨的不chéng rén樣的時候,吳天麟心中的那股怒火險些就要爆發,要不是考慮到醫院的聲譽,恐怕他當時就會直接在病人家屬的面前糾正這件事情,結果他沒想到曹偉平非但不知道悔改,竟然還企圖掩蓋這件事情,這終於是觸動了吳天麟的底線,讓吳天麟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
吳天麟的質問讓曹偉平的臉sè變得是一陣青一陣白,特別是當他看到那些被吳天麟的怒罵吸引住目光的護士和病人家屬,讓曹偉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是這時走廊已經是圍滿了人,光滑的水泥地根本就沒有地縫可供曹偉平藏身,看著周圍的那些護士和病人家屬,他為了掩蓋自己的問題,就故意扭曲事實回應道:“吳天麟!不要以為你喝了一點洋墨水回來就了不起了,你憑什麼說我不拿病人的生命當做一回事?你已經搞掉了蔡主任,並且將他取而代之,現在又反過來誣陷我,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此時曹偉平的表現,在吳天麟的眼裡就好比是在做困獸之鬥,他看了一眼周圍的那些圍觀的人,雖然他清楚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會在那些醫生和護士的心裡留下出事毒辣的印象,但是他一點都不在意,因為對他而言,如果自己的犧牲能夠換取手下醫生們對工作的負責,他願意背這個黑鍋。
所以這時吳天麟將手中的病例在曹偉平的面前晃了晃,一臉嚴肅地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已經把蔡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