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書傑冷笑著看著張銘,彷彿這一刻,他已經是一個上位者,而張銘似乎已經被他踩在腳下蹂躪一般。
而那五個小混混中,一個紋著分不清是龍還是蛇的紋身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看著呂書傑說:
“小老弟,是這個小子?”
呂書傑說:“就是他,龍哥,這小子狂的很,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
“放心,再狂的人在我手上,也服服帖帖。”被叫做龍哥的男子挺壯的,一般人還真怕他。
但是張銘可不怕,打殭屍鬥惡鬼,張銘什麼沒經歷過?怕人,不存在的,這輩子不可能的。
“小子,你很狂?”龍哥冷笑著看著張銘。
張銘說:“少廢話,你要動手趕緊的,小爺我還有事呢。”
“有事?我看你是急著去醫院。今天不讓你小子在醫院裡去躺個十天半月,算我沒本事!”
龍哥說著,就一揮手說:“給我上!”
他身後那幾個頭髮染的花花綠綠的小混混立馬對著張銘衝了上來,張銘幾乎看都沒看他們。
然而呂書傑和林藝宣卻已經激動的似乎看到張銘被打的爬不起來的景象。
在其他看熱鬧的學生看來,張銘這次也是完蛋了,這次被打慘了後,估計在學校裡也抬不起頭了吧?
有些男生挺樂意看到這一幕,因為張銘被打,他班上的女生,就不會對他這麼狂熱了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但是幾乎都覺得張銘要完蛋了。
只有胡非握著拳頭,決定和張銘一起對付這些小混混,雖然他也覺得可能打不過,但也得打。
可是,他剛握著拳頭比劃著要動手的時候,忽然張銘的身子一閃。
下一刻,就只看到張銘迅速的踢出了幾腳,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緊接著四道身影就先後倒飛出去了。
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呢,張銘已經收腳站好,然後看著龍哥。
胡非還擺著握拳的姿勢,見到四個混混都被張銘瞬間放倒,有點尷尬。
接著他對張銘說:“你就不能留給我一個讓我打一下嗎?”
“還不夠我打呢,留給你幹嘛?”張銘說道。
此刻終於有人反應過來,看著地上的小混混,回想著之前張銘的雷霆動作,都明白了,張銘是練家子啊。
而呂書傑則臉色很難看,他簡直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張銘一個人能瞬間放倒四個混混?這對呂書傑和林藝宣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龍哥也懵逼了,看著自己的人在地上捂著胸口半天沒起來,他嚥了口唾沫,拳頭握緊,又急忙鬆了。
思量了一下,不能衝動,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不是說好的教訓我嗎?”張銘看了看呂書傑和龍哥又道:
“你們倆,倒是繼續動手啊?”
呂書傑臉色鐵青,龍哥神色也不好看。
他出來混,還真沒見過張銘這種一下打倒四個的,動手?開玩笑啊,找虐呢。
龍哥看了看張銘,旋即對張銘說:“兄弟,挺能打,這次算我沒本事。”
說著他又看向呂書傑:“你小子,故意整我?他這麼能打,你幹嘛不早說?”
呂書傑鬱悶啊,他那裡知道啊?可是他也不敢對龍哥發火,就對林藝宣怒道:
“他這麼能打,你幹嘛不早說?”
林藝宣也很懵啊,被呂書傑這麼一吼,她又不敢對呂書傑發火,於是就看著張銘怒道:
“你這麼能打?你幹嘛不早說?”
張銘看著林藝宣皺眉說:“你神經啊?”
張銘雖然話說的很輕,可是氣勢很足,冰冷的話語瞬間讓的林藝宣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這一刻,林藝宣莫名其妙的害怕張銘,甚至看著張銘那冰冷的眼神,她內心有股強烈的畏懼。
自己怎麼會怕他?他不過是一個窮家小子,沒身份沒背景有什麼好怕?
在她看來,害怕呂書傑才是應該的,而不是害怕張銘。
女人,有時候就是如此。曾經有個平等的男友,她覺得配不上自己。
於是,找了一個家境好的男朋友,以為自己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卻不知自己在男朋友面前卻沒有了地位。
她敢吼以前的張銘,卻害怕現在的呂書傑。可悲!
地位提高了麼?並沒有,因為她從一個女朋友,變成了一個玩物,一個不自知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