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現在沒事……”芙寧咕噥兩聲,這才在席維亞的眼神下妥協。“小杜,麻煩你幫維亞煮杯濃縮咖啡,昨天我教過你,還記得嗎?”
“沒問題。”小杜倒是爽朗的答應了,他再度看了芙寧一眼,這才轉身回櫃檯後煮咖啡。
一直到他走進櫃檯,維亞才轉向芙寧,傾身淡淡地說:“這小子喜歡你。”
“怎麼可能?”戴芙寧瞪大了眼珠子。“我……他是個學生,他比我……”
“比你小。不過看來不大能阻止他。”維亞聳了聳肩,身上的中性穿著在她大方的舉止下更為帥氣。“不能怪他,你也算是個美女。”
“什麼叫做也算是?不甘願可以不要承認。”戴芙寧瞪她一眼,這才笑了出來。“我對感情已經沒了興致。”
“你受的傷這麼深,不會吧?我以為你學長那個呆頭鵝老早該被拋到腦後了,難道你還在想他?”席維亞忍不住要大驚小怪了,因為她以前交的那個傢伙一點也不被她們幾個好友欣賞。
當初那傢伙琵琶別抱,她還替芙寧鬆了口氣呢!畢竟她們實在覺得那學長根本配不上她。
就連喬羿絲那隻不愛批評人的小老鼠也這麼同意。
“也不是啦,我很久沒有想到他了。”戴芙寧這才發現到,自己真的整整三年不曾去想過那段消失的感情了。這一點讓她滿訝異的,畢竟她真的曾經認真考慮過要嫁給他。
沒想到她非但沒有嫁給學長,還嫁給一個第一天認識的陌生人。
陌生人。
沒錯,閻旭予確實是個陌生人,所以他消失了,她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找他。那天早上她醒來時,還傻傻地以為他只是出門買個東西或什麼的。直到那天的白天過去,黑夜又來臨,她才發現自己真的被拋棄了。
顯然他後悔結婚了。
想必他也去撤銷了婚姻,畢竟他們之間除了那一紙荒唐之外,真的毫無其他的聯絡了。
她連他住在哪個城市都不清楚,只隱約記得他是拿美國護照的美國公民。
這也算是她的年少輕狂史吧!
這些事情她沒有跟兩位好友提起。不是她蓄意隱瞞,只是她不知道怎麼去提那段開始得荒謬,結束得愕然的婚姻。
“不想他是很好,但是你不會因此有感情上的障礙吧?何士璿那傢伙要是被我堵到,肯定給他好看。你知道他後來娶了那個老闆的千金嗎?真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上輩子幹了什慶壞事,才落得這等下場。”
席維亞的說法讓戴芙寧笑了出來。
“老實說我已經不難過了,當時我從美國回來後就完全把這個人忘掉了,再也沒為他掉過一滴眼淚。”芙寧笑著說。
她是沒再為學長掉過淚,但卻曾在工作到深夜的寂寞夜裡偷偷想著閻旭予,想起了他的溫柔與體貼,想起了他為她敞開的肩膀,想起了他曾經在她最失意的時候,給她莫大安慰的懷抱。
她忘不掉那個男人,卻又氣憤自己的軟弱。
她總是哭了些許時候就會氣憤地抹掉眼淚,然後在那氣憤之中,她又會找到重新奮鬥的力量。
這個回憶對她來說是個痂,卻也是股力量。
“當時我真的很佩服你,本來我還要約你來跟我住一段時間,沒想到你包袱款款就這樣飛去美國了,把我跟羿絲嚇到了。”席維亞想起那段往事還是印象深刻,她跟喬羿絲都以為她會消沉好一段時間。
誰想到她居然把所有積蓄都帶走,去美國豪賭一番。雖然她回來時臉色真的很難看,那陣子整個人也瘦了,但是卻再也不提起何士璿,久而久之,連她們都忘了那個傢伙曾經存在過的事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本來就容易衝動,當時我氣壞了,與其把錢讓他A走,還不如自己拿去揮霍。事實證明,豪賭真的很爽,雖然事後得從零開始,不過那種感覺真像是出了口鳥氣。”芙寧吁了口氣說。
“這樣說是滿有道理的,但下次要去時別忘了找我,或許我可以幫你贏一點回來。”維亞笑著說。
“不過我上次後來有贏喔,贏了五百多塊美金——在我輸掉那十幾萬的積蓄之後。”說到那次的經驗,芙寧還是眉飛色舞,畢竟她向來“帶賽”,幸運的經驗沒多少,當然格外難忘。
“五百多塊?你玩什麼?”維亞懷疑的眯起眼。
“吃角子老虎。”芙寧得意地抬高下巴。嗯,終於有驕傲的機會了。
“好吧,吃角子老虎要贏那麼多是真的滿幸運的,你是不是把前面二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