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或荊條等物,行刑時用此物抽打犯人脊背。
見那人一副膽怯的樣子,查小校取過荊條遞到他手中道:“奉王爺之命,就麻煩您老人家抽我200鞭子,不必客氣。如果抽累了,中間也可換人也可歇會兒再抽。”
那人執荊條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呆望著她作為難狀。
“你不必害怕,你也是奉命行事,王爺不會怪罪你的。還有一點你要記住,200鞭按理說應該可以抽死人的,你能不能行行好少抽幾鞭,最好50鞭之內便能要我小命,否則這麼抽下去真是生不如死啊?我再囉嗦一下,下手要狠,千萬別把我抽得半死不活的,那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桃夭夭囉囉嗦嗦地說了一大堆,隨後往刑凳上一趴指著背部說:“來吧,行刑吧!”
桃夭夭趴在凳上連打了幾個噴嚏,這才覺得渾身上下寒意陣陣,想必是落入河中時著了涼。唉,既然到了這裡黴運連連,那她還是知難而退,早點回去找小鬼們算賬!
“張貴,就照她說的做,給本王狠狠地抽!”王貴正拎著荊條不知所措之際,這時見承王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王爺,這可使不得啊,小姐從小嬌寵慣了,哪裡受得如此大刑?求王爺開恩,讓奴婢替她受罰吧!”這時平時最疼愛桃夭夭的奶孃勇敢地撲到了承王面前,聲淚俱下地說道。
承王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冷冷說道:“就是因為慕容府平時太過縱容,才令她沒有規矩,如今到了本王府中,就要一點點地給她上規矩!”
無所畏懼
“是啊,就得要上上規矩才成。俗話說,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希望您老人家今天給我上了規矩後,我就功德圓滿了!”桃夭夭倒是不怕死地從凳子上一躍而起,將奶孃顧氏護在了身後。
“嗯,好在你還有自知之明!”承王冷笑一聲衝著立在旁邊一臉驚詫的張貴道:“還不快點用刑?”
張貴抖抖索索地走到了桃夭夭面前,王爺吩咐他哪敢不聽。
不過這可真是個技術活,萬一抽重了也不成,事後若是等王爺氣消了,定會來找他算賬;可是輕點抽也不成,現在他在氣頭上,萬一敷衍了事,這也是掉腦袋的事情。
思來想去,他實在沒有辦法,哭喪著臉一下跪倒在王爺面前嚷道:“王爺,求您饒了奴才吧!”
“真是沒用的東西!”承王氣得火冒三丈,從他手中奪過荊條就要往桃夭夭身上抽去。
“阿嚏……阿嚏……阿……嚏……”桃夭夭本是梗著脖無所畏懼地迎上他的鞭子,誰知荊條還沒打到她身上,便忍不住彎腰打了四、五個噴嚏。
承王想她肯定又要耍什麼花招了,荊條便毫不留情地抽了下來。
真是奇怪了,怎麼一點也不疼?本來閉上眼睛等著捱打的桃夭夭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乳孃縱身擋在了她前面。
身上半舊的衣服被抽出一條深深的鞭痕,可想而知,司馬承宇用了多大的力道。
桃夭夭看到這裡,心裡涼了半截。真是個暴虐的王爺,她還是她最愛的女子的妹妹呢,估計只要惹怒了他,想必親孃老子都敢打吧?
汗,應該不會,他親孃老子可是龍身鳳體,要是打了,估計他也沒王爺當了!
“小姐,您沒事吧?”被桃夭夭攬在身後的奶孃忍住疼痛緊抓著她的手連聲問道。
桃夭夭剛要作答,一連又打了幾個噴嚏。經奶孃這麼一提醒她這才覺得渾身上下寒意逼人,後背痠痛難忍。這時由窗戶吹過一陣冷風,凍得她打了個寒戰。
生病了
“小姐,您身上這麼燙?該不會受了風寒、發起燒來了吧?”一心撲在自己主子身上的奶孃顧不得自己的傷勢與承王難看的臉色,伸手扶住她焦急地問道。
“本小姐哪有這麼弱,估計這刑房裡炭火太旺了,所以才會這麼熱!”
查小心瞧了瞧地上火盆裡即將燃盡的木炭不服氣地說道,說完又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切,她才不想在別人面前示弱呢!
承王見奶孃表情焦急、目光真切,不由得放下荊條仔細地打量了桃夭夭一番。見她白皙的面頰浮上兩抹酡紅,原來神采飛揚的她眼神也有些迷離起來。
他將手中荊條一扔,衝上前撫上了她的額頭,果然是燙得驚人。
“發燒了?還不快去請御醫?”司馬承宇將一把她攬在懷中衝著門外喊道。
“發燒了?怎麼會?”很少感冒發燒的桃夭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解地嘀咕道:“難道是古代的風水不好?我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