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老虎壓陣,也沒有人找他們麻煩,劫財的沒有,劫色的自然也沒有。至於救人,他們中可沒有一人有那個興趣,輕塵不管他人的生死,輕塵的獸獸就自然不用說了,而夜默離,表面好像是這群人中最溫和的一人,但是,卻也是對任何事情都不在乎之人,唯一在乎的那個,已經在身邊了。
當然,這一群人,也是有熱心人的,那白老頭,不過,在上一次當,也學乖了一次,現在的他,可以說在去迷霧山谷的路途之上,偶爾看到個搶劫的,也權當沒聽見,雙目閉著,來個眼不見為淨。
畢竟,救了一次,便有第二次,他自然是知曉這個道理,有不少人,並不會鋌而走險的跑到那迷霧山谷中去,相反的,卻是在這路途中等待,做著守株待兔的買賣。碰上實力強的,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過,碰上些實力比自己弱的,那不好意思,打劫!這類人,發的就是這比橫財。因為有不少實力差的,好奇心強的,身家財產多的,也是會往這跑的。
而此時,輕塵一行人卻成為了某些眼神不好的獵人眼中的‘兔子’。
“大哥,你看那一群人怎麼樣,劫還是不劫?劫財還是劫色?”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緊緊的看著那遠處正慢悠悠的行來的一群六人,吞了吞口水,目光則集中在一身紅衣的火鳳身上。
“笨、笨蛋,當、當、當然然是、是劫、劫財了。”
一個虎背熊腰長相凶神惡煞之人只是看了眼此次的目標,用刀背拍了拍那低頭詢問之人的腦袋,結結巴巴的說道,色,難道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嗎?劫財多快。這土匪頭子原道是個結巴。
“可、可是大哥,你看那妞,長得比我家的那婆子好、好看多了,兄弟我、我……”跟老大久了,這不是結巴都快成結巴了。
在他眼中,那群人不過是某個大家的公子小姐們,雖然這實力都挺強悍的,擁有初期御靈賢者的實力,而那為首的老頭,估計是大家族的什麼長老,實力不明,至於那所騎著的神獸,他們的確是沒多大把握,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能對付,在這,已然快接近迷霧山谷,雲煙霧繞的,對地形熟識的他們,光明正大的不成,難道不會偷襲,調虎離山不成。
“老三、你、你怎麼說、說?”
雖是個結巴,但是能成為土匪頭子,除了武功高之外,那便是小心謹慎,而在這身邊的,便有一位狗血的軍師。
“大哥,這群人咱不能劫。”
被喚為老三的男子看了眼依舊慢慢騰騰在行走的那一群人,思量在三,答道。
“為、為什、什麼?”
“大哥,你看,先說他們的身份,能請來一武功高強之人相護,他們的身份很可疑,若是咱劫了不該劫的人,你想啊,此次四大家族之人齊聚,難保這些人不是他們中的,咱惹不起。
再說實力,那最前頭的老頭,居然閉著眼睛在那頭神獸上睡大覺,實力不明,你想,能馴服六級神獸的人能差到哪裡去,再說那剩下的人,我可不認為他們真的只是目前所看到的這麼簡單,如果是對地形熟識的我們,也不敢如此悠閒的在此地慢慢行走,他們憑什麼,真的只憑那個老頭嗎?若是人多,他一個老頭又如何能顧得了這麼多人?所以大哥,這群人咱不能劫。”
說完,可惜的看了眼那一群人,自然而然的也看了眼一身紅衣的火鳳,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不謹慎,他們這群人又怎麼能還完好無損的活著。
“老三,你這話說得固然有理,可是咱今天一個生意都沒,你看你放過去的人,都被那暴獅的人給劫了,也沒見有什麼你所說的事情發生,這趟,咱劫了去,不劫的話,它暴獅還認為咱當縮頭烏龜沒膽呢!”老二憤憤的說道,眼睛卻泛著綠光緊緊的盯著遠處火鳳的身影。
“大哥,你拿主意!”
老三見那老二這樣一說,被堵得無話可說,之前的幾趟的確是他判斷錯誤,但是這一趟,他怎麼都認為那群人很怪,至少,在這條路經過的,從來沒有人向他們這般,沒有絲毫的警戒。很怪,實在是怪異。
“都、都別吵、吵了,既、既然這樣,老、老子決定,咱靜觀其變、變,放、放他們過去,若是被暴獅的人劫去、去,咱、咱就坐收、收,魚、魚翁之力。你、你們看、看如何?”
結巴男子沉思了片刻,覺得兩人說的都有理,謹慎固然好,但是過度謹慎就得餓肚子了。這趟就讓那暴獅的人先劫了去,到時,在靜觀其變,沒準這次連那死對頭暴都讓自己一鍋端了去。
“告、告訴弟兄、兄們,都、都打足精神,咱這次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