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大爺,我對得起你全家,老子就沒見過這麼小的屁孩,說出這麼猖狂的話,什麼叫沒心理素質?我們是土匪沒錯,但是也沒血腥暴力到你這個程度,還能在這種一地碎肉的場景下,說出這麼氣人的話,究竟你是土匪還是我們是土匪?這是一群土匪的心裡話。
左千話說完後,從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這次算你們狠,你給我等著,你們人少欺負我們人多”。
這句話一出,把向來淡定的陳綿綿都聽的一愣一愣的,什麼叫人少欺負人多?最關鍵的是,明明是你們來找我們的麻煩,說得好像是那啥和那啥了。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就欺負你們一下又何妨”左千說完,向陳綿綿那裡看了一眼,只見陳綿綿點了點頭,左千提刀就往人群中衝了過去。
左千前腳剛邁出去,陳綿綿也是一個閃身就進入了馬隊中間,他雖然比左千慢一步,但他那速度還真們幾個人比得了。
接著就聽見傳來兩聲慘叫和馬匹嘶鳴的聲音來。
俗話說泥人都有三分火氣,這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還能不還手?最關鍵的是,自己就是不還手也會被人家殺的,所以眾土匪就開始和陳綿綿打起來了。
當地上躺下幾具破碎的屍體後,一眾土匪發現陳綿綿是個硬茬子,於是就有幾個機靈的向左千衝去。
在這些人眼中,左千即使在厲害也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孩,要收拾他還不簡單,關鍵是他們看出,這左千是那殺神的主子,要是抓住了左千,那麼他們就有活命的機會。
當然,想法是很好的,要是遇到尋常人的話,這也是個辦法,可關鍵的是,在他們眼中的小屁孩,接下來就是要他們命的死神了。
看著突然脫離馬隊,向自己奔來的三名土匪,左千腦子一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無非就是想抓住自己,然後威脅陳綿綿,不過他們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
左千打定主意,提刀往前一縱,一腳用裡在地上一蹬,一個竄步就越上了一名土匪所起馬匹的背上,還不等那名土匪有所反應,只見左千刀光一閃,一顆大好的六陽魁首就被削下了脖頸,一腔子熱血噴到兩丈高的空中,落下後就彷彿下了一場血雨一般。失去了頭顱的屍體,悶聲就載到在地,失去了主人的馬匹瘋也似的不知跑去了哪裡。
這一切說時遲那時快,左千從越步上馬殺人,然後在脫離馬背,只不過瞬間的事情。
當左千殺完第一個後,另外兩個還驚魂未定的看著左千,眼神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為受到驚嚇的二人,嘴都張得老大,都快能塞進去一個雞蛋了。
然而就在二人驚訝的時候,左千可不會驚訝,在次的跳上馬背,一刀一個就將二人斬於馬下,看著失去主人又要跑的馬兒,左千把刀歸於鞘中,然後一手抓住一匹馬的韁繩,這才把兩匹馬留了下來。
“媽蛋,可惜剛才跑了的那匹,這可是戰利品,這可是錢啊!”此時的左千,活脫脫的一個地主老財的樣子。
可當他自己還在這裡心痛跑掉的那匹馬時,當看到陳綿綿那邊時,左千那才叫一個心痛,看到那一地的屍體,除了人的,其餘的全是馬屍。
左千牽著兩匹馬,也不管地上的碎肉和那些快聚成小河的鮮血,來到了陳綿綿的身邊。
“陳叔,你怎麼就全給殺完了呢?你把人殺完了也就算了,怎麼連馬都給殺了?”左千很是心痛的問著陳綿綿。
看了一眼左千,陳綿綿甩了摔刀上的血跡,就把刀藏在了身上,然後不慌不忙的開口道:“這事啊!習慣就好了”。
看到陳綿綿親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左千就像用是盡全力的一拳,突然打在棉花上的怪異感覺,別提有多彆扭。
只見說完話的陳綿綿,信步的就走出了這堆爛肉,彷彿在他看來,他是行走在花海樘謝中,而不是一地屍體的殺戮場。
“人我沒殺完,放走了兩個”
“我現在去外面找人來收拾這裡”
陳綿綿說話很隨意,就像是在找人收拾一堆垃圾一般。
此時的左千有種跳腳的感覺,媽蛋,我們兩個究竟誰是伯爵?
問著空氣中的血腥味,和感覺到腳底黏糊糊的左千,牽著他的兩匹馬就往城主府內走去,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
進得城主府後,左千看到最早的那匹馬也在院中,順手就牽了過來,然後把三匹馬都栓到離他最近的柱子上。
左千做完這些後,也不去管其他,就盤膝坐在地上,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