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快步上前探頭一看,不由得一陣毛骨聳然!坑底佈滿了削的尖尖的木刺,掉下去的軍士全給紮了個透心涼!有的還未死絕,一邊吐著血沫,一邊虛弱的向上呼救。
緊接著,四周又爆發出一輪密密麻麻的箭雨,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過後,閻沙再一清點人數,只有一千人不到了!
閻沙簡直是欲哭無淚,到目前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自已這方已經摺損了一半以上的人馬,他明白,就算能夠成功抓到雲峰的家眷,張茂恐怕也饒不了他。
‘敵人實在是太狡猾了,身上衣物與周圍環境幾乎融為了一體,如果潛伏不動的話,還真的沒法分辯出。草他孃的!是哪個狗娘養想出的餿主意?老子草他祖宗十八代!’閻沙暗自狂罵著,不過,他也不想想,以平原上無敵稱雄的騎兵去打叢林山地戰,這不是找死還是什麼?
一路上,儘管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可還是會踩到各種陷阱機關,時不時就有軍士被拽到了半空中,又或是身周轟隆一聲出現一個大洞,有時候走的好好的,突然一根巨木會凌空撞來,一死就是一大串,更為致命的當屬冷箭,往往只見人影一閃,已方就多了一具屍體。
當大隊人馬追過去的時候,抽冷子射箭的那人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這還不算,在追趕的一路上,陷阱機關格外的多。
漸漸地,人數變得越來越少,軍士們計程車氣也低落到了極點,原本懷揣著的美好心願早已不敢去想,只求能夠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過,順著原路返回也不是那麼好走的,儘管沒有了機關陷阱,然而周圍射來的弩箭卻越來越密集。想引弓還射吧,又看不到敵人,對方與環境完全融為了一體。
“將軍,再這樣下去,我軍必將全軍覆沒,不如,不如投降吧?”又一名將領看了看身周僅餘的二百多人,向閻沙建議道。
閻沙其實早就想過了投降,但是所有人都能降,唯獨他不行!沒別的,他與雲峰有怨在身,以這人睚眥必報的性格,他可不認為對方會與他一笑抿恩仇。當即把臉一板,斥罵道:“咱們身為平西將軍屬下,怎能降於叛逆?即使全部戰死,也絕不投降,念在你初犯,今次不與你作計較,若是下次再讓本將聽到,定斬不饒!”
將領眼中閃過了一絲怨毒,向周圍看了看,發現大家臉上多多少少都帶著些不滿之色,不由得惡從膽邊生,咬咬牙,大聲喊道:“將士們,再走下去,咱們必死無疑,這姓閻的斷咱們生路,咱們就把他捉了,獻降好不好?”
“大膽!莫非你們要造反不成?”閻沙連忙抽出佩劍,氣急敗壞的吼道。
可是沒人理會他的威脅,將士們均是面帶憤怒,紛紛舉起武器,一擁而上,十幾杆長槍頂住了他的各處要害!
“撲~!”的一聲,閻沙手一軟,佩劍掉了上去,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隨後又上前幾人,撕下衣服把他給捆成了個粽子。…;
“投降,咱們投降,請不要射箭!”那名將領向四周大聲喊著,並讓將士們都扔下了武器。
很快的,幾百名親衛都張弓搭箭或是端著弩機圍成了一團,蘇綺貞一指閻沙,吩咐道:“帶過來。”
“遵命!”幾名親衛上前,把閻沙像拖死狗一樣的拖了過來。
接著,蘇綺貞冷冷一眼掃了過去,厲喝道:“你們縛主求降,實為卑鄙之極,如此反覆小人,留你們何用?放箭!一個不留!”
“繃繃繃~~”隨著弓弦震動,一陣亂箭射了過去,這些降卒連求饒都來不及,就紛紛給射成了刺蝟!
蘇綺貞這一點倒和雲峰挺相像的,殺起降來毫不手軟,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雲峰平時對敵就是一幅心狠手辣的模樣,被她學到了幾分,再加上蘇綺貞自身的慘痛經歷,行事難免有些偏激。
閻沙卻是感到一陣痛快,‘哼!活該,叫你們綁老子,受到報應了吧?’
正想著,蘇綺貞的聲音又響起了來:“來人,把這人手筋腳筋全挑了,關在馬廄裡,等將軍回來處置!”
閻沙心裡一驚:‘這還是女人嗎?女人不都是應該象小綿羊一樣的溫順嗎?哪有這麼狠毒的女人?不,這不是女人,是母狼、母豹子、母老虎!’不過,他也知道已無幸理,雲峰絕不會留他一命,既然要死,臨死也得落個痛快,當即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狠毒的臭婊子,老子咒你被千人騎萬人壓。。。。。。。。”
蘇綺貞勃然大怒,閻沙剛好戳到了她痛腳,頓時厲聲叫道:“快,把舌頭割下餵狗!”
立刻就有幾名羅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