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所有男人都汗顏,乞丐原就一家妓院,雖然很破,但是裡面的女人個個國色天香,專供路人歇腳,搜刮錢財給乞丐原的百姓,凌非看向女子,好傢伙,你也太忙了吧?
掏出五十兩送了過去,哪知女子一把揮開:“得了!姐姐這次不要錢,誰來?”當看向嶺修閻他們立刻就瞪大了雙眼:“他們不至於吧?”
龍翱和傅雲同時退後,他們可沒有找窯姐的習慣。
嶺修閻見大家都退後,尷尬的伸手摸了一下鼻尖,也退了過去。
女子不解,不是他們?最後望向凌非:“到底怎麼回事?”要她和客人玩的話在妓院就好了吧?
“是這樣的!”上前小聲說了幾句,女子點頭,很乾脆的回道:“沒問題,你幫了我們這裡的大忙,你放心,這事指定給你辦好!”看向身後的客人道:“官人!一會一定把你伺候的安逸,走吧!”
見門關上,西太后抿嘴感嘆道:“真是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人!”長得眉清目秀,看似不正經,周身卻流露著許多管家小姐都沒有的氣質,那是善良。
凌非也贊同的點頭:“不是所有的窯姐都只貪財的!”
一桌人都開始佩服起那個女子了,說話輕浮,卻不是個輕浮之人,等了許久龍翱才蹙眉:“只是你要他們三個進屋做什麼?”
某女端起茶杯高深莫測的回道:“當然是接受人世間最殘忍的酷刑了,相信我,他一定會妥協的!”好奇心強烈的她是一定要知道這批人的來歷和目的,猜測的往往都不是準確的。
“得了吧!就你?”宗原藤白了她一眼,雖然不知道房間裡正發生著什麼事,但是他不覺得對方會鬆口,當然既然沒惡意,他們是知道和不知道都一樣,就當是一場鬧劇好了。
果然,差不多一個小時後……
‘吱呀!’門開啟了。
女子拉開門整(。3uww。)理著衣衫走下二樓道:“好了,進去吧!”說完就急匆匆的帶著客人走出來客棧,彷彿她剛才不曾來過一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所有人都看著門口吞嚥一下口水,這女子真是毫不拖泥帶水。
凌非嘴角彎起,看向大家道:“你們別上來,讓我自己去問!”既然是關於絃音的,大家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為什麼?我們也想知道什麼人居然連絃音都不敢得罪!”嶺修閻不贊同。
“你想死嗎?”威脅完才奔向了二樓。
所有人都黑了臉,霸道的女人。
某女吊兒郎當的進屋,關門,見那個被堵住嘴綁在椅子上的少年俊臉爆紅,而且也已經一柱擎天,摩拳擦掌的過去道:“怎麼樣?好受嗎?”
聞言少年抬頭,漆黑的瞳孔裡有著情慾之火,額頭冷汗直冒,可見難受異常,點點頭又搖頭,一頭青絲披散在肩頭,藏青色的髮簪固定在頭頂,有些鬆垮,可見他有劇烈掙扎過。
凌非走過去蹲下身子取下阻止他咬舌自盡的布團,見他躺在椅子裡氣喘吁吁,白皙的臉蛋上全是殷紅,性感的唇瓣並非和其他人一樣很薄,反而有點像舒淇美女,唇瓣微張,大口吸氣:“我……好難受!”從來就沒找過女人,雖然見過很多春宮圖,可是這種現場版的還是頭一次經歷,無助的看著凌非的臉,既然覺得比仙女還美:“難受!”
“哦?哪裡難受?”小手抓起他胸前的一律青絲玩弄,小少年,最經不起的酷刑無非就是看毛片,雙手被禁錮在了後面,這就是人間最最殘忍的酷刑,任何男人都無法抵擋。
“那裡難受……”俊臉越來越紅,身高還未到達七尺,卻也已經有一米七五的樣子,可以看出到了嶺修閻的年紀,也是個角色男子呢。
“那裡是哪裡啊?我可不知道哦!”故意逗弄。
“嗯哼……放開我……求求你……我說……我什麼都說嗯哼……!”張開的小嘴不斷吐露著求救的話。
“這裡嗎?”順著小腹摸下去,動作輕柔得讓對方如浸泡在棉花裡。
“啊……別……別碰……我……我要……要噓噓的!”不明白那種該死的感覺是什麼,真的好難受。
凌非嘟嘴,其實比起來自己比他也就大了三歲,可也有著代購,噓噓?果然是個童子雞:“好!那我問你,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要來?我就讓你不難受了!”
少年後腦靠在椅背上,淡紅色的舌尖微微露出,白色的皓齒若隱若現,越看越誘人,某女吞嚥一下口水。
“是……婆婆叫我們來的!”胸膛還在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