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是來搗亂的呢!”某蒼長嘆一聲,繼續跪拜。
“送入洞房!”
“等待地!我還沒到,怎麼可以送入洞房呢?”
“赭炎?”凌非差點就掀開蓋頭衝過去詢問了,卻被赭炎給攔了下來。
“嫂子不必激動,小弟並未遇到什麼危險,你看誰來了!”大手伸向外面。
凌非偷偷掀開了一點簾子,望著門口蒙著面紗的騰蛇,擦擦眼淚挑眉道:“是怎麼追回來了的?”
“說來話長,總之是用面子追回來的,以後再跟你說!”說完就上前拉起愛人的手來到父母面前,見他們依舊不喜歡她,只能賭咒發誓:“如果十天內你們不同意孩兒娶她的話,你們就生瘡而死!”
騰蛇和當初的凌非一樣,很是膽怯,看都不敢看兩位老人。
“你這個臭小子,你有種再說一句!”天鳳氣得脫掉鞋子就狠狠蓋在了他的頭上。
“哈哈哈哈!”頓時笑聲一片。
面蒼凜則趁所有人不注意捅了凌非一下,示意她跟他走,而某女覺得很好玩,想多看一會,蒼凜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將她打橫抱起,走向隱水居。
“放開我,放開我,我要幫騰蛇一把!”該死的,這個男人一點幽默感都沒有,這麼好玩的場面怎麼可以走呢?
“再動我就扔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那你扔!”
“犟嘴!”
一路的吵鬧,同樣留下了一路的歡笑,或許哪裡有凌非,哪裡就會成為鬧劇,卻也是人們願意接受的鬧劇。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的性格真的很不合,凌非覺得和他過不下去,而蒼凜也覺得對方總是愛無理取鬧,動不動就要他去門口面壁思過,丟人不說,大男人怎能被一個女人老鎮住?
而凌非更是氣得咬牙切齒,叫他去洗碗,ok,他居然就洗碗,筷子都不洗,鍋亂七八糟,最可惡的是他給她肚子裡種了個蛋,噗…她又不是母雞,為什麼要下蛋啊?還要孕育十年才可生產,她得大肚子十年。
看,又開張了。
某女雙手叉腰,挺著肚子也指著他道:“去你媽的,我不過是說一下而已,說一下有罪嗎?”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某男滿臉的黑氣,坐在椅子上像個霸王。
“什麼叫我自己心裡清楚?你把話說清楚,我就隨便說說他是不是投胎轉世了,你這小心眼就斤斤計較,我還沒說呢,你說,那個採星每天都偷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草,你有氣,我還有呢。
蒼凜起身懶得跟她吵,無理取鬧的女人,人家要看,他有什麼辦法?
“哎呀!我的肚子!”見他要走,凌非快速伸手抹著肚皮,虛弱的攙扶著桌子,搖搖欲墜。
“你怎麼了?”某男嚇得趕緊轉身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床上:“肚子怎麼了?”該死的,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某女指指:“有點脹,快揉揉,晚上我要吃麵條,你去做!”哎!雖說他做的麵條裡偶爾會有幾條蟲子,還有泥巴,但是卻很香,一片心意呢。
“那你躺好!”大手溫柔的為對方按摩,深怕愛人有一丁點難受。
看似兩個常常爭吵的兩人,實則最擔憂的就是對方有個什麼不測,誰說相敬如賓者是福?小打小鬧也能甜,溫馨的屋子裡,早已被幸福填滿,而以後這裡會永遠都是他們的家,溫馨的家。
“說真的,有點懷念以前!”凌非垂眸盯著對方為自己按摩的地主,像百曉生這些人都能記起,卻又不知他們的去向,太后找到了嶺修閻嗎?嶺藍卿。哎!時間過得好快啊,這才多久?下面都五十年了。
絃音抿唇淡淡的笑了一下,傾身上前不想對方再去想其他,舌尖頂弄進了小嘴裡,以後你只要想著我就夠了。
“說你愛我!”這都多久了?他還說不出口嗎?
“不說!”
“為什麼?就一句就好了!”有一就有二嘛。
聞言某田用額頭抵著她的腦門,溫柔的吸食著對方吐出的芳香:“感覺渾身的毛都要掉了!”他是真的說不出口,她幹嘛老逼他?
“不說就拔你的毛唔。!”
已經完全沒機會提要求了,碰到這種問題就堵住她的嘴,哼!老子就不信鬥不過你,到時候將你身上的羽毛全部拔掉,看你說不說。
而此時此刻,吻得很陶醉的某男則想著…就是把羽毛扒光了他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