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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賈政藉著散心的由頭也厚著臉皮蹭上門來,照例是沒見到子肜,由著子騰陪著他說話。子騰今科已是不考了,用他的話來說,他的才幹放在那裡了,不用藉著科舉證明。他是嫡長子,身上是負著重擔繼承家業的,犯不著佔了名額搶了別人的飯碗,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賈政一眼。賈政只當沒看見,他現在還要這舅爺幫著傳遞訊息,就由著他討點嘴頭便宜,況他的心理年齡已經成熟的不能再成熟了,怎麼和這毛頭小夥計較什麼。

子騰看著賈政這張稚嫩的臉,臉上穩重的神情,總擺出一副我不同你計較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氣悶。雖說這妹夫比他小,除了老想往他妹子身邊蹭外,其它卻看著比他成熟,讓他胸悶,所以總不由得想撩撥撩撥他,可是十次就有上八次會被賈政這讓讓你的神情弄得更胸悶。罷了罷了,這次看在妹妹好日子的份上就不與這小兒計較了,好歹我已經做爹了。子騰喝了一口茶,話題就轉到兒子王仁身上。哪知才剛提到王仁,賈政的臉色就變了變,雖然很小很快,但怎麼逃得過子騰盯著看的雙眼。咿?這是?嫉妒我已經有了兒子?哈哈!你老婆還沒娶呢我這兒子已經三歲了。一面笑著一面吩咐快把小少爺抱過來,嗯,一定氣死他。他哪裡知道賈政是為這王仁的名字糾結。

子騰雖氣著耍弄著賈政,但是這兩人的關係還是因著子肜這兩年逐漸變得鐵了起來,所以撩撥歸撩撥,子騰還是能幫就幫,等賈政告辭時,子騰拿出個小箱子給賈政,東西不顯眼,才梳妝盒大小,囑咐他收好了,才把他送出門。

賈政出了門,也不把東西給壽年他們拿著,直接上了馬回府,回了府直接進了二門往他書房裡將東西放好,才去老太太處請安,請了安回來等不及脫了出門的大衣裳就進了書房。

進了書房,拿出那個盒子,開啟一看,裡面裝了一溜小瓶子,而瓶身都貼著標籤寫著瓶中所裝之物,原來都是一些應急的成藥。盒中還有幾張紙,拿起紙一看,原來是個清單,上面寫著名稱以及應對之症和使用方法。賈政看著熟悉的字跡,笑了,撿出一隻寫著薄荷油的瓶子開啟,一股清涼之氣直衝腦門,子肜,你也在想我吧。

轉眼就到了會試之時。會試亦分三場,第一場於三月初九日,第二場於三月十二日,第三場於三月十五日,除了第一場中考“四書”三題的題號為欽命試題外,其他考試與鄉試中的專案相同。

賈政神清氣爽的踏出考試院,子肜給他的藥他並沒有都帶上,他不知道那些是否可以帶入考場,他可捨不得被人搜了去,只將治拉肚子的藥到了些出來包了與乾糧放在一起,又在貼身衣物及領口袖口多多地灑上了薄荷油,又怕薄荷揮發得太快,貼身藏了個小荷包荷包裡是浸透了薄荷油的棉花,這些都未被搜走,就是這些支援他頭腦清爽的度過了那幾日。至於考得如何,他並不太擔心,反正他還年輕著呢。

會試過後的日子賈政過得很是放鬆,反正考也考過了再擔心也是無用的,所以這段日子不是在府裡看花就是出門閒逛,除了照常練武外,這段日子是他自穿越來最清閒的日子。除了閒逛,他還把以前在家學結識的一幫子小嘍羅招呼了來。這幫子人都是他以前考驗過的,真正的渣滓他也是不接受的,而這些人雖然調皮搗蛋了些,但是本性不壞,且比一般的人更仗義,讀書是不上心,腦筋卻是好使的,要不然怎麼會成天搗蛋讓人頭疼呢。

賈政當初收服他們也是有想頭的,這幾年交往下來都有了真感情,賈政這個頭兒也真讓他們實心佩服愛戴。賈政雖一直忙著學文練武,平時也沒有不管他們,所以這些年來這幫子人也沒有闖什麼禍但也沒有人敢欺負他們。賈政也小打小鬧的弄了些營生讓大家過日子,但因大家年紀都小賈政也存著給他們練手的意思也沒弄大。

賈政這些年閒暇時也分析過賈府以後的問題,原著託與曹老的身世,而曹家主要原因是站錯了隊,還有就是接駕鬧下的虧空,而曹家本身還是有錢的,雍正上來就不樂意了,主要就是政治原因,再加上國庫空虛,因看著康熙的面子不好往死裡整,那好吧,抄家,真是一舉多得啊。再看看原著中的賈府,政治原因沒多寫,但估計也是逃不了的,再就是兒孫無能齷齪事多,府中缺錢,不事生產又驕奢浪費,家奴在外橫行在內成蛀蟲。他也想過應對之法,這些年的努力也是為了有自己的實力。其次要想法子找銀子,再者整頓內府管束下人,而這些一是前些年年紀小且也沒有多餘的時間,二是管家的終究是太太,以後可能是高氏,他也不好多說。太太面前他還可以提點幾句,嫂子面前說了怕是要多心了。且再忍忍,況且現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