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他動賈府的腦筋,借賈府上位,是由冷子興提的頭。想到這個,子肜就火大,她一時不查,周瑞竟真的如原書把女兒嫁給了古董行裡的冷子興。這個冷子興,她原也沒什麼惡感,書中也沒說他如何如何的,只是藉由他的口細說了賈府家事,開篇了這一段石頭記罷了。
只是她現在作為榮國府的當家太太,而她的一個陪房下人的女婿卻在外面跟人細說主家的底細,這讓她不能容忍。更何況,這番細說,還讓一個陰險的小人起了心思,還不知恥的要連了宗親。
PS:總算爬上來了,第二更稍晚一些,俺還沒碼完,大概九點左右,親們就省點力氣,不用刷了,雖說這樣刷可以增加俺的點選,但是也是很累人的事,俺自己追過書,知道的。
正文 110 尤氏
110 尤氏 (第二更)
子肜想到這個就坐不住了。讓人把周瑞家的找了過來,來了也不說話,就把人晾在那裡,倒把周瑞家的弄得惴惴的,心裡盤算著,哪裡出了岔子,讓太太這樣對她。
子肜看著火候差不多了,才開口道:“以前聽說你家女兒嫁了個好人家,女婿是做古董行的,聽說是個會做生意的,日子過的不差吧?”
周瑞家的摸不著邊,只得含糊著,子肜也不多繞彎子,直奔主題:“只是還聽說你女婿還是個會說書的,整日裡把咱們家的事當段子說?還是說你女婿做生意還把府裡的事當添頭?”
周瑞家的當場就汗下來了,她女婿是個多舌的,平日裡也曾藉著府裡的關係拉生意,吹噓府裡的事也是有的,怎麼就會落到太太的耳朵裡了?要知道,這時代,奴才在外面說主子的閒話。真要認真起來,就是個大事,更何況太太本就是不喜下人在外面嚼舌的,也關照過不許私底傳話的。
周瑞家的這樣一想,當下腿就軟了,口裡討饒著:“好太太,是奴婢管教不嚴,讓他做了錯事。只是求您看著往日的情分,就饒了他這一遭。奴婢回去以後,一定好好管教,再不敢犯錯了。”說著,叩頭不止。
子肜是不喜人叩頭的,也要給她一點臉面,就不與她多囉嗦,只是革了她兩個月的銀米,讓她回去自管住那些嘴巴。同時也吩咐旁人聽著,不管是誰,若有下回,定不輕饒,管她是多少輩子的臉面,或者是誰的陪嫁,一樣都撕了,還特地的讓說與大房邢夫人的陪房都知曉。她這也算是拿自己人開刀,殺一儆百吧。以後那邊若是犯了錯,她也不用給邢夫人臉子了。
邊上,元春也在看著,一邊看還一邊若有所思。寶玉到底還小。不知道其他,只知道這個周姐姐犯了饒舌的錯,也一臉嚴肅,對著跟著他的小丫鬟奶聲奶氣的說道:“你們可也聽仔細了?不許再犯了。”一點也不像書中所述,不顧規矩只顧護著女孩子。
晚上,等賈政回來了,就跟他說今天想起來的事,賈政笑著搖頭只嘆,說等她想起這事,估計黃花菜都涼了。然後才對她說,那次南下,曾藉著機會給妹夫說過,最討厭那種攀親拉古,讓人保薦的人了,估計,妹夫因該聽得懂他的意思,不會再給他攪事了。
至於賈雨村這個人是不是還會被聘為西席,他倒是不好說,當時不能直說,只說後代的教育尤為重要,特別是請的那些夫子。事先一定要仔細打聽,一定要品行端正的,若為人不正的,如何能請來做孩子的老師。賈雨村做官被貶,細細打聽,因該能查到他的委實,指望著妹夫不要把他的話當作耳旁風就好。
東府裡自珍大*奶過了世,珍大爺就一直自己管著事,大老爺們自己管事,雖然不好聽,但也被這珍大爺對付過來了。不知倒是他真有愧疚,還是拘於禮法,倒是真的給他過世的妻子守了一段時間,府裡也清爽了些許多。只是,府裡沒個女主人,總不像話,賈敬自己一心向道,雖姬妾不斷,但卻絕了娶妻的打算,只想著要給賈珍再說一門親事。賈珍好說歹說的守了三年,才重又結親。
果然,還是老尤家,子肜都沒興趣聽了,怎麼也沒搞懂,賈敬為何就選了這樣一門親事。看書時,子肜對於尤氏沒有偏見,只覺得她有點無能,嘴皮子還算利索,只是把家管成那樣。還一點也管不了丈夫,真讓人不知道說什麼。現在看來,大概是出身低了,說話不管用吧。
人家老子給定的親事,賈赦賈政都不好說什麼。老太太聽了,也只能哼了一聲,打從國公爺那輩子下來,到了老太爺那裡已經是堂兄弟了,到了賈珍那裡已經是第三代了,老太太的手也不好伸過去。
等著熱熱鬧鬧的娶了親,帶到老太太面前見親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