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城陽應該沒這麼厲害的人了,如果是朋友,請讓開,等我處理掉手頭的事再招待你,如果是敵人,就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輕笑:“鼠目寸光,難怪你還只是四聯會的一個打手,如果在天門,你應該被安排去洗馬桶。”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我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陌刀,那個種子部落的全能領袖,功夫接近阿罪的天門強者。
“呵呵,看來對付武夫,武力制裁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陌刀說完,瀟灑的舒了個懶身,活動了一下渾身的骨骼,像一隻猛虎下山,直接撲向了地煞,密集的刀網刮向了地煞。
面對如此高手,地煞不敢小覷,速度發揮到極致,每一次都十分驚險的躲過陌刀的刀鋒,電光石火之間,兩人交手了不下於三十回合。
天上烏雲密佈,按捺了許久的暴雨傾盆而下,雨幕中,兩位頂級格鬥家快速地交手,他們使用的都是最不被人認可的短刀和匕首。
幾分鐘過後,地煞的身體筆直的站在雨中,停了半晌,地煞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嗚聲,右手臂的面板組織竟然整齊的掉了下去!鮮血滴在地面上,一瞬間就被雨水稀釋,然後再滴,再稀釋。
陌刀的頭髮溼漉漉的,整個人身上散發著邪氣,他的嘴角掛著冷酷的微笑,“我給過你機會!”地煞終於忍耐不住右手傳來的疼痛,一個哆嗦,金刀掉在了地上。作為一名刀客,丟掉刀,是一種恥辱!
沙仔驚呆了,跟在地煞身邊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回遇到可以打敗地煞的人,尤其是,這個人竟然絲毫沒受傷!
來不及猶豫,沙仔扔出一顆閃光彈,背起受傷的地煞就開始逃竄。雖然平時很愛和人較量,但現在可不是衝動的時候,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是短短三秒內沙仔的想法。
“追上去,給我幹掉他,這個人是個禍患!”我揮舞著怪刀,正要去追,陌刀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窮寇莫追,鬼知道他們來了多少人!萬一外面埋伏了四聯會的人,你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被陌刀這麼一說,我打了一個機靈,連忙問:“那現在怎麼辦?”
“跟我來,我知道一條路。”
————落日廣場,械鬥已經進行了整整三個小時,天門傷亡無數,四聯會情況也好不到哪裡。但是雙方仍打的熱火朝天,不少開始受傷的的兄弟,在後方包紮好了,又領著砍刀衝上去了,所以你才能看到,不少頭上扎著紗布,或者胳膊上綁著繃帶的人,正幾個人圍毆一個身材強壯的大漢。
五百米外的某遊樂場的摩天輪裡,山鬼帶著五個手下,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點射四聯會的小弟,地上的彈殼證明著他們戰績非凡。
臨近四點鐘,楊天豐率先下令撤退了,天盟的人扔下兩千多具屍體,紛紛保護著傷員撤退了,四聯會的小弟,眼瞅著天盟小弟撤退,一個個不知哪來的力氣,紛紛抄起傢伙追了上來,儘管玄彬下了命令撤退,但還有幾百個受了刺激的小弟不聽使喚地追到了天盟兄弟屁股後。
一旦有一個人給撂倒,立刻會有十幾個人圍上去對其補刀子,楊天豐摸著油光鋥亮的腦袋,感嘆著:“這幫小子很有種,就是有點缺大腦啊!”
這時,一直隱藏在箱子裡的六百輛摩托車出動了,嗡嗡的發動機聲音,震得遠處的居民樓的窗戶玻璃亂抖。
六百輛大馬力摩托一起出動的場景絕對是震撼,尤其是每輛車的兩側都綁著鋒利的長刀,摩托從四聯會小弟的後方切入,衝進人群,立刻有種鮮血橫飛的感覺,整個路上全是被劃破了肚子的四聯會小弟,八百多人,幾乎在幾分鐘內全部被滅口,有幾個沒死透的人,也都喪失了戰鬥能力,張著嘴巴,瞪著眼睛,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落日廣場,經過一夜的慘烈戰鬥,已經被鮮血覆蓋,沒有一絲地方是不被鮮血染紅的,如果你仔細辨認,會發現暗紅色的血裡不乏一些手指頭、耳朵、鼻子之類的零件,像是人間地獄一樣,一切的事物都被冠以紅色的渲染。過不了多久,這裡就會被政府拆毀重建,或許它會被用來作墓地。
第二天清晨六點,城陽的動用了三千名警員,消防員,包括公務員都被調到了落日廣場清理現場,重案組組長李正,雙手環胸的掃視著落日廣場,他站的位置就是幾個小時前楊天豐的位置。
“參戰人多達三萬,死亡人數超過五千,這事要是曝光出來,足夠轟動全中國的,通知下去,給那些報社媒體打招呼,哪家媒體敢曝光這件事,就槍斃他全家!md,混個黑社會,能鬧出來這麼大的場面,這都趕上人類清除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