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否則,不明真相的群眾,會以為你和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白蘇憤憤然道,話不該這麼問吧是她被綁架噯
“也未可知。”顧連州冷哼一聲,他對她再瞭解不過,不僅長了一顆色心,還很有色膽,譬如現在,一邊受訓一隻手還不停的在他腰上摸來摸去。
所以,以寧溫的姿容,很難說她能抵得住誘惑,不主動湊上去占人家便宜。
天底下賢良的婦人多不勝數,他顧連州怎麼偏偏把心丟在了這樣一個墮落少女身上,而且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復回。
“連州。”白蘇不知顧連州腹誹的這個比喻,正色看著他,道,“天下間,除了你之外,我從未想過去佔誰的便宜。”
顧連州淡淡瞥了她一眼,“天下間,也除了你這婦人,能把這一番不入流的話,說得如此鄭重又冠冕堂皇。”
雖是責備的話,卻帶著些許寵溺的意味,他將頭埋在白蘇頸窩裡,盡情的嗅著日思夜想的幽香,不知過了多久,才悶聲道,“日後莫要棄我。”
聲音依舊是那淡漠清貴的聲音,白蘇卻能察覺出,其中的依賴和任性,就彷彿在海上遇難漂浮的人,終於上岸。
“嗯。你方才搶了我的詞,我計劃了兩日,想感動你一番的呢。”白蘇對此事仍舊耿耿餘懷。
“說罷。”顧連州好整以暇的等著被她感動。
白蘇撇撇嘴,手指不自在的在他心口畫著圈,“還不就是說,跟你一起生死與共之類的。”
顧連州拍下她的手,“青天白日,不要亂點火。”
“好吧。”白蘇手指轉到地上,繼續畫圈,“可是我們倆,除非一起去殉情,否則我實在想不出怎麼會共死。”
這話不是自負,他們兩個一直都互相擰巴著,當真從未一起謀劃過什麼,若真是湊到一處,想來很難有人能逃過他們手掌心,縱然接下來要做的是分外危險的事,可是這兩個智商加起來超過三百的人,最不濟也能保住性命吧。
顧連州自然也不會妄自菲薄,只不過,思慮全面的人,總是能想到事情發展的各種結果,他本是不願白蘇涉險,哪怕只有分毫。
然而,自從那日看見她與寧溫登上馬車絕塵而去,他的心真真像是被剜去了一塊。
“你手怎麼傷了?”白蘇看見他寬大的手掌中的傷痕已經結了厚厚的痂,顯然不是輕傷。
顧連州也不答話,他一向是個不善於表達感情的人,總不能向她訴說昨日種種心痛吧。
“七王之事,你怎麼看?”顧連州自然知道怎樣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白蘇雖然還握著他的手,卻詫異道,“七王不是你陷害的?”
“什麼叫陷害,你這婦人,有如此說自家夫君的麼”顧連州不滿道。
夫君,是隻有正妻才有資格喚的稱呼,白蘇詫異的看著他。
“我用虎符騙得七王親衛軍聚集皇宮,造成逼宮假象。”顧連州彷彿不察,反捏著白蘇柔嫩的小手,忍不住放在唇邊輕輕摩挲著,“不過,我做此事也並非想離間父子,也不曾想禍亂天下,只是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好讓孝節公主與那劍客‘私奔’。”
這件事情不過是顧連州略施小計,雖然陣仗大的嚇人了些,卻著實不能起到什麼實質性危害雍國的事。
白蘇覺得很是窩心,顧連州費一番力氣讓孝節公主與人“私奔”,而沒有直接殺人滅口,並非是因為憐香惜玉下不去手,而是為了她。孝節公主是雍帝親自賜婚的,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會收到追查不說,她的身份便已經是亡妻了,到時候白蘇嫁給他,就只能是個填房。
他雖然嘴上不說,每次還都告誡她逾越了,可心裡早已經把她當做妻子。
但是對於他說的那番話,白蘇撇撇嘴道,“七王之事,雍帝即便知道是有人陷害,也在他心裡埋下了懷疑的種子,日後七王再想有什麼動作,可就難了。你還好意思說沒想離間父子?”
顧連州淺淺一笑,一吻印在在她的手背上,“不愧是我顧連州的婦人,不過,即便我不來這麼一手,他們父子之間的猜忌也不會少,自古天家無親情,即便有,也多不過算計。”
“太子此人,不能扶持。”白蘇斬釘截鐵的道。
“嗯?眾皇子之中,還就數他最敦厚溫和,為民著想,他若治國,必定能夠造就一個太平盛世。”顧連州淡淡評價道。
白蘇盯著他,見他毫無戲謔之意,才道,“我不管什麼天下,太子素來有賢孝之名,我自然也看的出他是個表裡如一的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