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帶到昌邑,根本沒有利用家眷威脅他的意思。
不過想想也是,似魏王趙潤這等雄主,豈屑於用這種伎倆?
“兄長怎麼了?”
在旁,司馬尚的堂弟司馬見兄長搖頭失笑,不解地問道。
司馬並非隨同兄長司馬尚前來昌邑任職,畢竟他如今可是燕王趙疆的愛將,他只是陪同兄長一同前來昌邑,好趁這段時間使兄弟倆再聚聚罷了。
司馬尚沒有細說心中的感慨,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有點感慨罷了。……先進城吧。”
司馬點了點頭。
此時的昌邑,駐守的兵馬絕大多數是衛**隊,確切地說,是鄄城侯衛鄖麾下的兵卒。
在衛邵、衛鄖、衛振三人當中,如今衛鄖反而是最受魏王趙潤的器重,原因很簡單,因為衛鄖乃是鄄城衛氏的世子,魏國曾經的駐軍六營之一、南燕軍大將軍衛穆,就是鄄城侯衛鄖的二叔。
而趙潤當年,曾與衛穆一同抵擋韓國的軍隊,雖然相處的日子不多,但由於趙潤身上也有一半衛人的血,是故南燕軍大將軍衛穆與趙潤頗為親近。
顧念這份情誼,魏王趙潤重用了鄄城侯衛鄖,讓後者取代了仍有些偏向衛王費的衛邵,成為衛**隊的主帥,這讓鄄城侯衛鄖受寵若驚,曾經對魏國的幾絲不滿,當即煙消雲散。
在出示了天策府的令牌後,司馬尚、司馬兄弟二人順利來到了城內的城守府,從守城的衛**隊手中交割了兵權,暫時掌握了這支衛**隊。
之所以說是暫時,是因為這支衛**隊日後將會被調回衛國,並非是作為司馬尚的直屬軍隊,而司馬尚要做的,就是在這段期間組建他直屬的軍隊,為日後攻略齊楚兩國做準備。
同理,還有被魏王趙潤任命為任城守的將領,前韓國上谷守許歷。
“聽說,陛下有意將商水遊馬一分為三,其中兩部分交予兄長與許歷將軍?”
在司馬尚的家眷忙著打掃城守府準備入住的時候,司馬好奇地問道。
司馬尚聞言微微一笑,問道:“你哪聽來的?燕王告訴你的?”
“哈哈。”司馬笑著說道:“兄長不知,燕王對此相當眼紅啊。”
司馬尚笑而不語。
平心而論,如今的魏國已有不少騎軍,比如魏將博西勒的羯角騎兵、燕王趙疆的南燕騎兵、河西守司馬安的河西騎兵等等,但論最有名氣的,依然還是商水軍一系的商水遊馬。
而現如今,魏王趙潤準備將商水遊馬軍的遊馬重騎,連帶著韓國在上次魏韓戰爭中所剩無幾的代郡重騎,在一分為三之後,以軍中老卒為骨幹,重新整編擴軍,分別交給馬遊、司馬尚、許歷三人。
畢竟齊魯兩國多平原丘陵之地,是頗為適合騎兵的戰場。
“對了。”
好似想到了什麼,司馬從懷中摸出一本書籍,一臉壞笑地丟給了兄長。
“《軼談》?”
司馬尚不解地看了一眼弟弟。
“朝廷禮部緊急命人刊印的。”司馬壞笑著說道:“愚弟萬萬也沒有想到,兄長竟然是陛下早些年派往韓國的奸細!”
“啊?”司馬尚一臉莫名其妙。
“翻翻你手中這本軼談就知道了。”司馬忍著笑說道。
司馬尚滿心疑惑地翻開了手中這本軼談,在翻到記載自己軼事的那一篇後,頓時目瞪口呆。
原來,曾經在這本書籍中被魏國抹黑的他,今日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高瞻遠矚的魏王’早些年安插在韓國的奸細。
“這簡直……”
司馬尚哭笑不得,他感覺這本《軼談》寫的實在是太扯了。
“兄長你就知足吧。”司馬忍著笑說道:“燕縐大人被寫得最離奇,說什麼在北海與魏軍作戰時碰到了仙島上的仙人,被仙人點化,順從天意歸順了大魏。靳大人呢,可能是那幫人實在是編不出來了,居然乾脆說當年是印錯了,錯將‘暴鳶’寫成了‘靳’……不過我私底下覺得,這多半對暴鳶將軍不願投魏的報復。”
聽聞此言,司馬尚表情表情的翻看著手中的這本《軼談》,心中暗暗嘀咕:也不知暴鳶將軍在看到這本書後,將會是什麼表情。
而與此同時,在韓國薊城一帶,在韓王然的陵墓內,寧願給韓然守墓亦死活不肯投效魏國的韓將暴鳶,此刻手中正捧著這本《軼談》,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原因很簡單,在這本魏國緊急刊印的《軼談》中,那些小說家們將當初靳、馮、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