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正常人快很多。”

莫凡：“我生就這樣與眾不同，不行啊？”

紀穎：“你可以用這種不負責任的解釋搪塞我，我也可以把你送進專門的機構裡去研究。”

莫凡頓感背脊發涼，一想到要被人關起來研究，身上的汗毛都好似豎了起來。：“我警告你，你可別亂來啊！”

紀穎：“你開車的技術很不錯，可是據我所知，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拿到駕照。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莫凡乾笑了兩聲，：“我是野路子練出來的。”

紀穎：“什麼時候練的？”

莫凡：“幹嘛，我練車的時候又沒有上過路、撞過人，你太題大做了吧？”

紀穎：“你在老家上中學的時候，應該是從來沒有開過車的。大學裡你也沒有什麼開車的機會。畢業之後，你先是在老家的一個工廠裡做技術員，再到浦海做銷售，這期間你好像也沒怎麼上過車吧？”

莫凡：“開車嘛，本來就很簡單，看兩眼就會了，誰也沒規定要開到多少公里才算是熟練吧？有的人就是生的駕駛員，這沒什麼可奇怪的吧？”

紀穎：“你的意思是，你的學習能力非常強，智商也在絕大多數人之上？”

莫凡聳了下肩，：“你覺得是，那就是唄。”

紀穎：“那為什麼你的學習成績一直不怎麼樣，只能勉強上一所二流大學呢？”

莫凡撇嘴道：“智商跟成績有什麼關係，再我厭學行不行啊？”

紀穎：“你上高中的時候，英文只及格過兩次，大學裡也是靠老師加點平時成績才能過關。可是你現在英文得蠻流利的嘛。”

莫凡：“我是後來自己學的口語，而且這跟考試本來就不一樣。不信你找十個美國佬去參加咱們的大學英語考試，我看一大半都及格不了。”

紀穎不置可否，又：“你來浦海做銷售之後，業績一直很差，怎麼最近這兩個月突然暴發了呢？”

莫凡：“我找到了正確的工作方法，這不是很正常嗎？”

紀穎半眯著眼睛，：“你覺得你的這些話，有哪一點是能讓人信服的？”

莫凡：“喂，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就不能厚積薄發？難道我學生時代的失敗，就註定這一輩子都要失敗？”

紀穎：“沒有人是一成不變的，可是你的轉變實在有些太快了，快得不合常理。”

莫凡：“我還覺得你現在做的事極度不合常理呢，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紀穎盯著莫凡道：“我覺得從八月底的某一開始，你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莫凡看似滿不在乎地應付紀穎的問話，心中卻越來越警惕。這女人居然把他中學時的情況都翻了出來，可見是下了很多心思來研究他的。再回想紀穎平日裡的一些言談，尤其是兩人之間那幾次莫名其妙的談話，顯然她很早就起了疑心。

紀穎的武力值很恐怖，莫凡鍛鍊了這麼長時間在她手下都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由此可見一斑。但莫凡一直覺得這女人腦子不太好使，時不時地就會抽上一下，屬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典範，因而心中頗有些優越福這年頭是向大腦要財富的時代，誰沒事幹還打打殺殺的啊？

哪想到這紀穎一點都不簡單，過去的那些抽瘋之舉都是有目的的，這可真真是沒想到。

可以，紀穎的探究已經無限接近於真相了。莫凡的那場奇夢就發生在八月末，從某種意義上，他就是從那時起完全變了一個人。

只不過他雖然警惕，卻並不驚慌。因為再怎麼變，那也只是大腦裡的變化，他仍然還是他。紀穎就算真把他放到某個黑屋裡去研究，也研究不出什麼名堂來。或許把他的腦袋剖開能找到些端倪，但這是無論如何也不允許發生的。

讓莫凡搞不懂的是，紀穎幹嘛要注意他身上發生的變化呢，總不會是吃飽了撐的吧？

此時他可真不敢再覷這個暴力女人，所以在應對紀穎的問話時，他答得很隨意，讓人一聽就很像是假的。

雖然他還不知道紀穎的目的，但是他知道，如果真拿出一套在邏輯上完全沒有破綻的辭，反而會更加引起紀穎的懷疑。

莫凡嗤笑道：“你覺得我變了一個人，那我變成誰了啊？”

紀穎：“我很想知道，誰變成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