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筱蓉與楊麗揚晚飯是在一家本地風味的茶餐廳吃的，飯後又喝了會茶，結束時已經快九點了。

這次會談不論過程還是結果，都讓陸筱蓉感到非常滿意。

與楊麗揚分開之後，她先給莫凡打了個電話，然後開車過去。到了區門口，見莫凡已經等在那裡了，便在大門前掉了個頭停了下來。

莫凡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位置上，：“現在又喜歡戶外活動了？”

陸筱蓉：“最近幾總是呆在屋子裡，太悶了，想和你在外面轉轉。”

莫凡繫好安全帶，：“走吧。”

陸筱蓉駕車駛向上次莫凡帶她去的那段江邊。停好車後，兩人在堤岸上散步，陸筱蓉向莫凡了與楊麗揚會談的經過。

莫凡聽完後表揚道：“不錯嘛，已經初具陸總風範了。”

陸筱蓉：“不就是把當初你給我的那些話，又向別人轉述了一下嘛，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啊？”

莫凡：“再有價值的話，也得是符合身份的人去才有效果。如果楊麗揚不是看到你前程遠大，就是道理再多十倍，她也不會願意跟你混的。”

陸筱蓉道：“楊麗揚跟我，其實她對沈太安也是很有意見的，所以能夠不在銷售部做，她感到很高興。”

莫凡笑了笑，：“我相信這是她的實話，不過當著沈太安，她一樣會你的很多不是。”

陸筱蓉：“她也跟我了，那唱歌我走之後，她是了我一些不好聽的話。”

莫凡：“她倒也不傻，知道你是個不愛記仇的領導，把話開反而顯得坦誠。”

陸筱蓉看著莫凡：“你討厭這樣的人嗎？”

莫凡：“無所謂討厭不討厭，主要還是看她能不能幫你把事情做好。現在這個社會，職場中早就沒有忠誠一。到底，都是利益關係。如果你能帶著下屬越做越好，大家當然會支援你。如果不能，也別怪人家把你扔在一邊。人品差的，轉眼就能做出這種事情；人品好的，也不過是多堅守段時間而已。畢竟大家都要養家餬口，沒義務跟你一起去喝西北風。所以就本質來，這兩種人其實沒什麼區別。”

陸筱蓉輕輕嘆了口氣，：“你又給我施加壓力。”

莫凡笑著：“動力源於壓力嘛。你現在應該是意氣風發、幹勁十足的時候，沒事別老嘆氣，我相信你能做好。”

陸筱蓉扁了扁嘴，：“萬一做不好呢？”

莫凡：“不是還有我嗎？”

陸筱蓉展顏一笑，摟住莫凡脖子與他親吻起來。雖然她更願意獨自去應對未來的挑戰，但聽到莫凡的話，卻感到心裡非常踏實，兩個人和一個冉底是很不一樣的。

擁吻片刻，陸筱蓉放開莫凡，四下裡張望了一下。

莫凡忍不住笑道：“咱們未來的BOSS不會有閒情跑這裡來的。”

陸筱蓉：“要是再被她看到，那可尷尬死了。”

莫凡：“有什麼尷尬的？我們又沒幹犯法的事，老闆再厲害，也管不到下班的我們，何況她現在還不是老闆呢。”

陸筱蓉笑了笑，挽住莫凡的胳膊繼續漫步。

莫凡：“你選饒時候，可別漏了邱雁。”

陸筱蓉疑惑道：“一定要這樣嗎？”

挑選別人，當然是為以後新部門的班底做準備。而莫凡讓她拉上邱雁，顯然就是別的目的了。

莫凡：“看來你有不同意見。”

陸筱蓉：“事情已經過去挺長時間了，她也只不過是枚棋子。再要不是那檔子事，我們也未必會有現在。”

莫凡：“你這是混淆了因果關係。”伸手一指遠處的燈火輝煌，“那一片有好多建築都是當年列強入侵後留下的。我們從帝王時代走出來，有了今的經濟發展，也不是也要感謝他們啊？”

陸筱蓉撅了下嘴，：“好吧，你的是對的。不過中午吃飯的時候你不是還跟我過，現在做這個專案是為以後的工作打基礎，背離了這個宗旨就沒有意義了嗎？”

莫凡：“一點都不違背啊，我的打基礎可不僅僅是工作經驗。拉攏楊麗揚，明你不計前嫌，這樣才會有更多的人願意為你做事。做掉邱雁則可以告訴大家，你是有底線的，不會容忍背叛行為，並且有手段收拾這樣的人。”

陸筱蓉沉默了一會，：“這就叫恩威並濟嗎？”

莫凡：“差不多吧，你要當領導，必須得有這一手。別覺得煩，做一次可以杜絕很多麻煩。”

……

……

次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