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幾口把餐盤裡的東西解決掉，站起來準備離開。

林若熙見他要走，：“你好像對我有意見，這裡不是公司，我們不妨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莫凡聞言笑了一下，又在林若熙對面坐了下來，：“林總還在乎我的意見嗎？”

林若熙嗯了一聲，繼續吃她的東西。

莫凡也不著急，一言不發地等著。只見林若熙把餐盤裡的東西吃得乾乾淨淨，又把那一碗蛋花湯喝光，然後用餐巾紙擦了擦嘴。這些人們生活中司空見慣的行為動作，她做起來卻給人一種優雅的感覺，看著很有些賞心悅目。

林若熙將用過的餐巾紙丟入餐盤，然後道：“你是對陸筱蓉最近工作強度太大而心有不滿麼？”

莫凡：“可以嗎？”

林若熙：“你幫她做競聘報告時，應該預見到會有這樣一。”

莫凡：“但我沒想到，會碰上你這樣一個老闆。”

林若熙：“她應該和你了，下週市場部將著手一個大專案的競標工作。”

莫凡皺了下眉頭沒有接話，只是看著林若熙。

林若熙：“我跟她過，工作上的事都可以和你講。”

莫凡笑了一下，：“林總這是準備讓我拿一份工資幹兩份活？”

林若熙：“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你的目的不就是想把她培養成一個出色的職業經理人麼。”

莫凡：“你不覺得有點太急功近利了嗎？市場部現在全是菜鳥，一上手就搞那麼大的專案，你知道這會給陸筱蓉多大的壓力？如果競標失敗，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多大的負面影響？”

林若熙眉頭微蹙，：“如果你和她沒有男女之情，如果你處在我這個位置，你還會這麼嗎？”

莫凡：“為什麼不會？市場部新立，第一仗沒有打好，對公司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事。”

林若熙搖了下頭，：“我們立場不同，你對我有意見我可以接受。但你覺得有必要這種口是心非的話麼？”

作為陸筱蓉的男朋友，莫凡為她考慮當然不算錯。作為公司的總經理，林若熙為公司的利益考慮自然也沒錯。

林若熙認同這種矛盾，但她提出換位思考的假設後，卻認為莫凡仍然沒有轉變立場，因而斥他口是心非。

但莫凡是真的不認同林若熙的觀點，忍不住就想爆粗口，這女人真是太TM自以為是了。

他暗自平抑了一下情緒，道：“林總，恕我直言，如果你在公司的經營管理中，像專家學者所作的紙面文章那樣，完全忽略員工的個人情感，那你就別指望員工會愛崗敬業把工作幹好。”

林若熙：“我只知道在這個遊戲面前只有兩種選擇。要麼你確信自己能夠贏，然後投入足夠多的能量來贏得一切；要麼你退出，永遠不要進行這個遊戲。”

莫凡沉默了一下，：“或許是我對情況不太瞭解，看來林總是很有把握的。”

林若熙：“機會是靠努力爭取來的，而不是上掉下來的。你知道我不會改變做出的決定，與其和我這些，不如去幫陸筱蓉贏下來。”

莫凡不由譏笑道：“不是你想聽我的麼？”

林若熙：“我想聽的不是這些。幫陸筱蓉就是幫你自己，真不明白你怎麼會有這麼多牢騷或者廢話。我不管你來海打工抱的是怎樣一種心態，也不在乎你準備呆多久。但是陸筱蓉要走的時候，請你至少提前半年告訴我。”

莫凡不由搖了搖頭，道：“陸筱蓉如果在你這裡做得開心，她自然會一直做下去。是走是留，都不會是因為我。”

林若熙又皺了下眉頭，盯著莫凡的眼睛看了看，似乎是想確認這到底是不是他的真實想法。

莫凡平靜地和林若熙對視，心中很是坦然。在某一階段，他的確有過林若熙剛才到的那種想法，但是饒思想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生產變化。

林若熙：“或許你的是真話。不過我也可以肯定，如果陸筱蓉要離職，必然是因為你。”

這話等於還是指責他口不對心。莫凡不悅道：“她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又不是我的附庸。”

林若熙：“但她是你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