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氣氛比較古怪,可以形容為曖昧到達沸騰之前的升溫帶,也可以形容為隱忍到達爆發前的怒火培養期,介乎這兩種頗為玄乎的意味間,危成心裡難得的摸不著底了。
明緋緋沉默了許久許久才打破沉默:“一個女人會為未來擔心,直到她找到一個丈夫為止,一個男人從不會為未來擔心,直到他找到一個妻子為止。請問老公大人,你對這句話有何看法?”
危成很清楚現在只能揣著明白裝糊塗,於是就答道:“男人只有一個女人會變得可敬,女人只有一個男人會變得可愛。老婆大人,我希望這輩子都被人尊敬,因為我有一個可愛的老婆。”
不得不說,明緋緋聽的心花怒放、身心愉悅,臉部線條不自然的抽動的抑制笑意,心裡就像被蜜糖水衝了龍王廟一般甜滋滋膩乎乎,她覺得她必須做點實際意義上的行為來向危成表達愛意,所以她很快就行動了。
在一陣天旋地轉後,少有主動的明緋緋以母老虎撲羊的姿勢騎坐到危成身上,位置不前不後,不偏不倚,正好介於他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玄乎地帶。
從明緋緋的角度俯視下去那養人眼球的領地,烏黑濃密凌亂散漫的短髮裡還沒長出白頭髮;頭飽滿也不太像有中年禿頂危機的人;那雙顯得有點驚訝的雙眼灼灼散發著誘人心扉的幽光,毫不掩飾欣喜跟期待的情感交融其中;挺直到很妨礙親吻的鼻子下笑的特別壞、特別淫 蕩的唇勾出很不得體的弧度,乍看之下一定將這嘴巴的主人判定為臭流氓一類。
明緋緋很滿意自己看到的一切,雖然這美景讓人臉紅心跳,甚至刺激著腎上腺素快速分泌,但她毫不畏懼,更有蹬鼻子上臉的勁頭悄悄地挪動臀部。
她知道這很挑逗,所以她很快就心虛的將這行為歸咎於坐姿不舒服,罪魁禍首就是下方那頗為礙事的東西。
“老婆,今晚你準備怎麼吃了我,你……確定吃得了麼。”危成的聲音該死的下流,該死的悅耳。
“老公,其實我很怕等我人老珠黃了,或者等你興趣開始廣泛了,你會將養個情人在外面立為終身目標……所以我想,與其等到那時候囂張了對方,突顯了自己的悲哀,倒不如趁現在將你吃幹抹淨,省得自己胡思亂想憋出病來!”
明緋緋一口氣說完就“嗷”叫了一聲,手對手的壓住危成,慢慢俯身臉對臉的吹著氣:“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你總不願意我在上面了,上面的空氣特別好!”
實際上,明緋緋很想告訴危成,在上面能充分體會到征服欲,但她沒好意思說。
危成笑的更不要臉了:“今晚我都聽你的……”
明緋緋臉紅的更不像話了:“你天生就是個無賴麼!混蛋!”
危成眨眨眼,將罵人話說得特別挑逗:“如果我是混蛋,你就是個小白痴,願意一輩子當混蛋的白痴麼?”
明緋緋一琢磨這話太有哲理了,她要是不白痴能看上個混蛋麼?
可轉念一想,明緋緋又覺得混蛋之所以混蛋是因為有白痴烘托,所以她必須做點什麼挽回劣勢——這個想法剛剛成型,她就一鼓作氣的將危成的睡衣使勁扯開,用力過猛的下場是手有點疼,她立刻認識到這是天生適合男人乾的活兒。
明緋緋的手很熱很溼,輕撫在危成依舊光滑平坦的胸膛上,很自然的盪漾了。
“今天你要是敢動我一下,就罰你一個月不許吃肉。”明緋緋先把狠話放下了,磨機磨機的開始往下挪動,一手扯著他褲腰,一手撐著床面。
危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微眯著眼微仰著頭一副享受得不得了的無賴樣,明緋緋只顧著奮鬥完全沒注意到,直到將他扒乾淨了自己也熱出了一身汗,索性豪爽的甩開睡衣上身,又甩著小手扇扇風。
從正面的角度望去,兩人的眼睛都直愣愣的吃盡了豆腐,從側面望去這赫然是霸王別姬,從背面望去則遐想無限。
明緋緋使勁親、使勁咬、使勁啃,越來越吃力不討好,覺得自己很白痴的娛樂了對方,委屈了嘴巴,於是她打算直入主題,又特豪爽的蹬踹掉睡褲。
費了半天勁兒,終於從上而下的坐穩了,明緋緋意識到這真是個技術活兒,好在她實習過,所以真槍實幹的時候不至於出糗,但說實話心理上很受壓力,一來有點後悔唱獨角戲的臭主意,二來她也實在不忍心看危成的臭德行,太無恥、太可恨了,合著從頭到尾她是設了個圈子自己踩進去了?!
“老婆,你退步了。”
危成的話戳中了明緋緋的玻璃心,她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