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驚喜地看到飛機並不是朝他們飛來的,而是朝十公里外另外一艘rì本潛艇飛了過去。
“真是太幸運了,這傢伙朝另外一邊飛走了。”八字鬍摸了一下胸口,再次驚歎自己的運氣之好。
“轟轟”兩聲爆炸聲之後,另外一艘rì本潛艇所在的水域發生了爆炸,八字鬍聽到之後心中頓時猛地咚咚跳了幾下。
“再這樣下去,我們非得心臟病不可。”八字鬍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友艦的情況如何?”八字鬍緊張地問道。
“所有友艦都已消失,只剩下我們一艘潛艇了。”不幸的訊息傳來,八字鬍的心再次顫動了起來。
“這回可躲不過了。”
“向右轉一百八十度,全速撤退。”八字鬍最後下定了決心,九艘潛艇全部遭到攻擊,自己肯定倖免不了,此時才果斷地決定撤退。
當直升飛機再次裝載了魚雷返回時,卻發現剩下的一艘rì本潛艇已經逃跑了,至此,共有七艘rì本潛艇被擊沉,一艘完好無損逃跑,另兩艘受傷逃離不知去向。
“算他們走運。”直升機隨後接到命令,讓他們立即返航,執行轟炸任務的戰鬥機已經全部返航,航母艦隊為保險起見,準備撤退回港補給,結束這次攻擊任務。
幸運的八字鬍,最終逃過了一劫,安全返回了rì本本土,這個八字鬍是正在rì本海軍大學進修的一名海軍上尉,此次是臨時接到命令,上潛艇作為一名實習艇長出航執行戰鬥任務,他名叫山本五十六,正是後來二戰時期rì本海軍司令,想不到他竟然如此命大,在這次任務之中倖存了下來。
“山縣長官,第一艦隊派出的十艘潛艇,連支那人航空母艦的影子都沒見到,就被他們打得幾乎全軍覆沒,只有三艘潛艇逃回了rì本。”一名軍官正在山縣有朋身旁恭敬彙報著剛剛發生的戰況。
“八格牙路,他們就沒有向敵艦發shè魚雷攻擊嗎?”山縣緊咬著牙關,怒氣衝衝地說道。
“據說我們的潛艇在捱打時,始終沒有探測到支那人潛艇位置,只見到他們的飛機和軍艦,但距離太遠,無法發shè魚雷攻擊。”
“我們的潛艇不是也裝備聲吶了嗎,怎麼會探測不到支那人的位置?”山縣嘴角的鬍鬚不禁跳動了幾下,繼續怒言道。
“可能是支那人的潛艇探測距離比我們的要遠,我們的聲吶探測距離只有十海里,而支那人的魚雷全部都是在十海里以外發shè出來的,所以一直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軍官低頭應道。
“這麼遠的距離,我們的駕駛員就不會轉彎躲避嗎,竟然造成如此重大的傷亡,損失了我軍三分之一的潛艇,叫我如何向天皇閣下交代?”山縣無法抑制心中的怒氣,怒視著軍官道。
“據說支那人的魚雷能夠在末端拐彎,跟著我們的潛艇打過來,想躲都很難躲得掉。”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山縣的老眼頓時僵直了起來,這在他看來是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
“支那人的魚雷竟然可以拐彎跟蹤我們的潛艇,這究竟是什麼技術,太不可思議了。”山縣的身體一軟,猛地一下坐到了椅子上,頓時喘起了粗氣,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長官,您怎麼樣了?”軍官見勢不妙,立即上前扶住山縣的肩膀道。
“藥瓶子……桌子上……。”山縣面sècháo紅,呼吸有些困難,伸出顫抖的老手指著前方的一張木桌子期期艾艾地說道。
軍官連忙跑了幾步過去,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藥瓶,然後開啟蓋子,倒出幾粒藥丸塞到了山縣口中,然後端了一杯溫水過來,給山縣餵了下去。
“長官,好些了沒有?”軍官一邊用手撫摸著山縣的心口,一邊焦急道。
“沒事了,人老了,身體的器官都不行了,剛才是太著急,心律不齊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好多了。”山縣擺了擺手,示意軍官退到一旁。
“看來支那人隱藏的實力太深,好在我們沒有貿然派三大艦隊同時出擊,否則後果很難預料。”山縣慶幸自己此前沒有立即派出艦隊去東海尋找振**的航母決戰,心有餘悸地說了一聲。
“第一艦隊的損失有多大?”山縣又抬頭問道。
“支那人隨後又進行了第二次轟炸,rì軍士氣低落,根本毫無反手之力,被敵人炸得心驚膽寒,有些士兵驚慌得連高shè炮的炮彈都沒有發shè出去,所以我們的損失慘重,沒有擊落支那人一架飛機。”軍官的聲音愈發低沉了下去。
“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