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副皮相罷了,若真的喜歡一個人,又豈會在乎她的容貌?”
她想到了宮九歌,雖說此人言語感人,但她連一丁點也不會相信他,她相信的足有自己。
“哦,小姐說的也對。”
碧璽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笑了。
裡踏月坐在銅鏡前面把頭上比較重的簪摘下來,一邊吩咐著碧璽,“我有點餓了,你先去廚房幫我弄一碗粥填填肚。”
衝著碧璽柔柔一笑,她這副表情在絕世臉上映出的結果直接讓碧璽呆住了,她不由得感嘆,“小姐,奴婢覺得小姐就像是天上的仙女,沒有比小姐再美的人了!”
“就你貧嘴,趕緊去吧。”
無奈的笑了笑,裡踏月猶如一個鄰家大姐姐一般的和藹可親,也正是這份親和力,才更讓碧璽更加忠心的守在她的身邊,即便是天崩地裂也不會做出任何傷害小姐的事情。
想到此,碧璽笑的非常滿足的走了出去,“是,小姐。”
當她走後,裡踏月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她面無表情的把這長長的黑頭髮全部放下來,披在肩上,簡單的鬆鬆垮垮的很舒服,接著,她聽到了門口傳來的沉重腳步聲,順著鏡裡面看去,只見花宰相陰沉著臉走了進來。
“你好大的膽!”
剛進門口,花澤便冷著一張臉語氣不善的呵斥,他那種目光就像在盯著一個讓人厭惡的小偷,恨不得立刻讓眼前的女消失。
裡踏月沒有回過頭,而是很疑惑的看了眼自己身上所穿的綠色花衣,很是疑惑的對著鏡裡面的花澤,明知故問道:“是因為這件衣服嗎?”
“沒想到你竟做出如此無恥的偷盜行為!”
花澤陰沉著臉,雙目猶如一柄犀利的刀,死死盯在她那張絕世的容顏之上,這張臉比起她的母親過之無不及,一樣的絕美,一樣的禍水,一樣的讓他憎恨!
想到十幾年前的曾經,花澤有那麼一瞬間的閃神。
尤其是那個賤人當初背叛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底從未有過的憤怒,哪怕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依然讓他恨之入骨。
裡踏月假裝看不到他眼底的冰冷,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就是偷得,怎麼了?”
“你……”
花澤猛地上前一步,冷笑一聲,“別以為你被九王爺看上就得意了,誰知道到最後九王爺還會不會要你!”
裡踏月緩緩站起身,定定的瞧著他,那雙秋水般的眸忽然一彎,巧笑嫣然,“他若不要,正合我意。”
花澤眯了眯眼睛,眼底劃過一抹算計的光,“裡踏月,嫁與不嫁不是你說了算的,只有老夫才能夠決定你的將來,若是老夫教你孤老終生你也不能有一絲的抵抗,你可明白?”
裡踏月早就想到了這隻老狐狸會威脅她,好讓她放老實點把嫁給九王爺的這個機會讓給花楚楚,她淡笑一聲,繼續坐回了鏡面前,破舊的徑鏡裡面倒映出絕美的人兒,朦朦朧朧的很美。
她拿起桌上的梳輕輕梳理肩頭垂髮,卻是看也不看他,慢悠悠的開口,“說白了你不就是因為我搶了你女兒的風頭麼。”
“裡踏月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根本就不能同小幽想比,就算你容貌不俗且愛慕軒王爺也不會得到他的青睞,軒王爺王府中美貌姬妾數不勝數,你以為光是用這種方式引起他注意便得意不已?只要老夫不發話,你哪也去不了,只能一輩在這裡當一個身份卑賤的丫頭!”
花澤不以為然的嗤笑,在他的眼中,裡踏月再怎麼折騰也變不成鳳凰,因為他深知宮離天一定會娶花弄幽,因為宮離天要得到的不光是女人,而是他花澤手上的權利與財富,這樣宮離天便會有龐大後盾支撐,將來皇位也一定會在這個後盾之下順利得到。
這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世界,在皇宮之內更是稀鬆平常。
從鏡看去,裡踏月將他臉上的野心一絲不差收入眼底,唇角微微上挑,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意味深長的瞧著他,“花宰相,凡事可不能輕易下定論,這未來怎麼樣誰也說不準,你就那麼肯定軒王爺會是將來的儲君?難道您老人家沒有聽說過前朝王爺奪嫡事件?若是您真的不懂,那請回去翻閱一下歷史再回來跟踏月談吧!”
“你——”
花澤被她諷刺的心火上湧,差一點就忍不住上前給她幾巴掌,他目光陰森,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膽敢如此侮辱老夫,就不怕我殺了你?”
“好啊!”
裡踏月無所謂的聳聳肩,“你可以殺我,隨便啊,但我要提醒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