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士兵們看著那些軍官們在那裡忙碌,一時之間也是議論紛紛。
只見搬上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狀似牽牛花的東西,又在後面扯上了長長的細線,然後又接上一個其他的什麼東西,各種的線繩在地上扔的亂七八糟的,讓人看的一頭的霧水。
有大膽計程車兵看到腳邊扔著的一個線頭,當即好奇地伸手去摸了一下。隨即哇的慘叫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臉色慘白看著那個線頭,大聲叫道“這是什麼鬼東西……”,就像是看著一條毒蛇一般。雙手撐地,後退了好幾步。
旁邊的軍官看著他,當即嗤笑了一聲,道:“有種,電線都敢隨便碰。”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過去,伸手拿起了線,極其惡劣地對著士兵們晃了晃。
一眾士兵們不禁全都嚇的後退了幾步。
那軍官不由得意的一笑,卻也不為己甚,拎起線頭,走了開去。
基克的副手維爾張著大嘴,看了半天,然後嚥了一口唾沫,向著基克問道:“頭兒,那……那個電線,究竟是什麼東西?”
旁邊計程車兵們對望了一眼,也是心照不宣地沉默下來,悄悄地豎起耳朵。
基克笑了一下,道:“你知道咱們奈安中心大街上那些明亮的燈嗎?”
維爾怔了一下,道:“知道啊。那些燈又明又亮,比起我們村地主家的蠟燭來亮上了好幾百倍,一開始看到,我還以為那些是寶石,當時還想著爬上去伸手去摸一下,結果被一個胳膊上套紅箍的胖大媽逮著,還罰了我十個銅板……”
說到這裡,一抬頭,看到基克鄙夷的目光,不由尷尬地打了一個哈哈,然後繼續道:“不過話說回來,這些燈跟這線有些關係?”
基克想了一下,道:“我記得那些燈全都是用這種線聯起來的。
維爾不由兩眼一亮,喃喃地道:“原來是這樣啊,老大你懂的真多。可是咱們這裡又沒燈,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基克當即老臉一紅,然後無奈地道:“具體我也不太知道,不過看樣子,好像又是什麼新式武器。”
“新……新式武器?”維爾吃了一驚,然後定睛向著地上的東西看去。
在他的腦海中,所謂的武器,就該是後方那些口徑粗大,質量沉重的大炮,開上一炮,天崩地裂,炸的敵人人仰馬翻的。再要麼就是那些巨大的火箭彈。再不然就是個頭敦實的炸彈。
所以,在他的認識當中,武器的威力與他的體形是成正比的。
但是看著地上那些破鐵片一樣的東西,卻怎麼也跟腦海中的武器聯絡不起來。
他看了半天,然後悄悄地向基克問道:“老大,這是什麼新式武器啊?我怎麼看不懂?”
基克愣了一下,當即斷然道:“廢話,新式武器自然是很厲害的。你這種斗大的字不認識一籮筐的傢伙要是看懂了,新式武器還新個屁啊~!”
維爾當即羞愧的臉紅脖子粗的。但是旁邊計程車兵們對望一眼,也確定了一件事情對於這種新式武器,基克也看不懂。
旁邊一名軍官聽了他們的對話,倒是停了下來,然後笑了笑,對眾人道:“各位,你們也別瞎猜了。這是大規模說服性武器。可以說……他說到這裡,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這才繼續道:“可以說是一種禁咒。”
“我了個草的。”
“什麼?““我沒聽錯吧。““禁咒啊,那老牛13了。““大規模說服性武器……““什麼是大規模說服性武器啊……““……”
士兵們當即一陣的驚歎。
禁咒,那玩意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看到的。
一百年也不一定能產生一位禁咒法師。
據說,最近一次禁咒的施展是幾年前在楓葉丹林城下,當時因為阿爾摩哈德禁衛軍士兵在大魔導士雷斯特的別墅外面撒了一泡尿,那小心眼兒的老東西當即就氣的暴跳如雷,然後伸手一展,施展了一個禁咒千里冰封。
一夜之間,楓葉丹林下的雪就有好幾米深,而且一片片的雪花大的跟蘆蓆一樣。可憐數萬的阿爾摩哈德的精銳全都葬身雪底。挖出來的時候,一個個全都已經凍硬了。
後來,大家全都得出一個重要的結論到了楓葉丹林一定不能隨地大小便~!
那傢伙那裡那麼多的房子,誰知道哪一幢是雷斯特的?萬一要是尿到他家的外面,就只有等死了。
不過話說回來,大如蘆蓆的雪花,光是掉下來一片就足以把人給砸死了。由此可知,那禁咒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