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李道深,王笑天強壓住了怒氣。問對方身份,並不是說王笑天怕了他的背景,而實在是王笑天想知道這樣自大的人是誰家的,當然,哪怕就是李道深他說自己是林家人,那王笑天也不會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 當李道深聽王笑天問起自己的身份,他馬上就錯誤的理解這一定是王笑天想了解一下自己的底細,怕一會說錯了話,招致自己惹不起的麻煩。想到這,李道深自豪的說著,“聽好了,我是東方國針灸協會的會長李道深。” “狗屁的針灸協會!” 剛等李道深道出了自己的名頭之後,王笑天就一口封住了他的嘴。 “你,你說什麼?” 沒有想到王笑天張口就罵人,饒是李道深自我感覺什麼場面都見過,已經可以做到波瀾不驚了,但是現在還是忍不住的想質問王笑天。 “我說狗屁的針灸協會!哼,怪不得宋奶奶一個小小的槍傷你們卻一直讓她老人家在痛苦之中,原來都是你們這群庸醫導致的。” 王笑天說了這句話,不光李道深臉色不好看,就是連周河的臉色也陰了下去。 “王先生,這樣說不好吧。你不能因為可以給宋主席看病你就說我們是庸醫吧。” 周河看到王笑天開始傷害自己的職業了,便想奮起反抗。 王笑天后來也聽趙丹丹講過宋奶奶曾經擔任過東方國政協副主席,所以他也清楚周河剛才所說的宋主席就是宋奶奶了。“你又是何人?” 對周河並不瞭解的王笑天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插話進來。 “我,我是東方國中醫協會的副會長周河。” 周河很理直氣壯的答道。 “哦,怪不得,原來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呀。” 王笑天一聽周河原來是那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李道深上級,不由對他的目光也變的不屑了起來。 “你,你憑什麼這樣說。” 剛才周河之所以說王笑天,是因為王笑天在說李道深的時候連他也一同汙辱了,但是現在王笑天卻明晃晃的是針對自己,這就不能不讓周河準備奮起反抗了。 “我憑什麼,就憑你們把大好的中醫事業發展到現在這種狀況。好!你們不是不服氣嗎?那我今天就與你們比試一下,看看誰對中醫瞭解的深,誰對中醫瞭解的透徹,誰又能依靠中醫給人看病,如何呀?” 這是明顯的挑戰。但對於這種挑戰,周河與李道深還是不害怕的。因為在他們心中,王笑天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小子,只是在巧合之下,他可以給宋奶奶治病而已,但要說起其它的中醫,他們一定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好。我們接受了,你擺出道來吧。” 看到王笑天竟然不自量力的要向自己挑戰,周河與李道深都是來者不拒的迎戰。 “好,既然是比試,那就要有所賭注才行。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我就自廢雙手,並且從此以後不出現在你們的面前,甚至就是遠離京城也行。如何?” 王笑天這次是想好好的對陣一下這些所謂的是中醫國手,王笑天就是想要落落他的面子,在讓他們為自己汙辱叔叔而付出代價。 “你,好,如果我們輸了,我們就自退出中醫協會,並且也永遠的不再給別人看病,不再以中醫醫生自居。” 周河與李道深沒有想到王笑天竟然下了這麼大的賭注,但他們不是在盛怒之下贏了王笑天。而他們之所以敢如此之大的與王笑天下如此豪賭,也完全是因為他們自認自己輸不了。 “好,那我們就來賭一賭。為了公平起見,我們應該找兩個公證人,兩位看如何?” 王笑天睜大了眼睛看著周河與李道深恨恨的說著。 “當然了,我看林中龍少爺與林月嬋小姐就完全可以當公證人。不知王先生意下如何。” 一看王笑天要找公證人,似乎生怕王笑天玩什麼貓膩一樣,李道深就趕忙的說著。 選中林中龍與林月嬋也是因為他認為他們雖然與自己關係並不密切,但與王笑天也沒有什麼淵源,至少這個林中龍是第一次見王笑天。所以才選了這兩個人,而對於一旁站著的趙丹丹,他們則是不敢選之。一來趙丹丹是與王笑天同來的,他們害怕她會偏向王笑天,二來他們也不知道趙丹丹夠不夠格擔任這個公證人。但倘若他們知道趙丹丹的爺爺就是東方國空軍的總司令趙國昌後,想來就不會這樣認為了。 “好,我同意。” 似乎早就算到了周河與李道深會造反林中龍兄妹一樣,王笑天點了點頭。而對王笑天來說,他要的公證人只要公證就可以了,因為他完全的有信擊敗眼前這個眼高於頂的所謂中醫國手。 “哎!各位,不要吧,不過就是兩言不和,大家沒有必要押上這麼大的賭注,我看還是算了吧。” 看著雙方真的是認真了起來,林中龍連忙扮演著調和人的角色。 說實在話,林中龍是不看好王笑天的,他不認為年紀輕輕的王笑天真的可以擊敗中醫協會的副會長。而如果王笑天真的敗了,自廢了雙手,那誰給奶奶看病呢,眼看著奶奶這個病可算是找到了可以醫治的人,所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