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王笑天在這裡見到趙丹丹心中已經沒有了以往那麼厭惡,許是趙丹丹千里趕來讓王笑天有些感動吧。 趙丹丹看著王笑天那並不慌張也不緊張的神情心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究竟什麼事情才可以讓他心神不寧,感覺到害怕呢。” 知道,自己開玩笑要適可而止,趙丹丹終於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沒有,國安局那些人怎麼會因為你一個功臣犯了這點小錯就收回你的證件呢。更何況不過是一個省軍區參謀的兒子,那在國安局眼中還不算什麼的。” 一聽趙丹丹這樣說,王笑天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真是想不到,原來國安局這麼牛B呀。” “但是你不要太得意,因為你這件事情事先並沒有請示,後來也沒有彙報,所以木蘭姐說了,你這等於又欠了國安局一個情,以後一定要補的。” “行了,行了。你轉告你的木蘭姐,我王笑天做事一向是恩怨分明,欠了別人的,不用他說我也會還。” 王笑天此時已經恢復了那先前高興的樣子,不管如何事情解決了,自己打了趙海也就是白打了。至於欠了國安局的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後慢慢還就是了。 看著王笑天重新的快樂了起來,趙丹丹也很是高興。但想到剛才這裡剛經過一場廝殺,她不由又有些緊張的問著王笑天道:“對了,前面那些圍攻鄭少爺的人經核實是湖龍黑道青年會的,那死在這的這個人是誰呀,他們是一起的嗎?” “絕不是。” 王笑天果斷的回答著。因為如果這個倒地的翻江鼠是青年會的人,那青年會有這樣的高手,恐怕早就在湖龍做大了,他們還會去怕那個什麼東方國黑道第一幫洪幫嗎? “這人是誰我不知道,但功夫確實不錯,甚至於吳京與他才打了一個平手。” 王笑天實話實說著。 但就是這句話,卻把趙丹丹嚇了一大跳。“什麼?與吳京打了個平手?” 吳京是什麼樣的人,趙丹丹也是知道一些的,那天在京城的希爾頓酒店中,吳京隨手就把國安局行動科的副科長王剛制住,其手段與功夫那也是有目共睹的。能與他打成平手,那是什麼樣的人呀,想到此,趙丹丹不由是一陣的心驚。 但王笑天對於有這樣身手的敵人確是一點都不害怕,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就算是有一天,他遇見一個與自己身手相同甚至高過自己的人,他也不會驚訝,畢竟大千世界,無其不有。有著很多的隱世高人,他們是不會輕易的出手或是露面於繁華都市之中的。 王笑天與趙丹丹正站在這裡聊著時,錢小波走了過來。“趙首長,於首長,警察已經把這裡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你看那個倒地死去的人怎麼辦?” 對於王笑天與趙丹丹的身份,錢小波知道他們都是國安局的。而能有著國安局綠本本的人物,在他們眼中都是首長,所以他這樣稱呼著。 “哎!他也是一個漢子,厚葬吧。” 對於功夫好的人,王笑天總是有一種憐惜的感覺,多年習武,最終慘死於槍下,怎麼說都有些冤。一個習慣於冷兵器的人死在熱兵器下,這不能不說是一陣悲哀。 顯然,對於于于要厚葬這個翻江鼠,錢小波有一些的驚訝。但當他看到王笑天身邊的趙丹丹也點了點頭後,便道:“好的,遵從兩位首長的意思,我馬上把此人厚葬。” 聽到錢小波說兩位首長的意思,王笑天不由側頭看了一眼趙丹丹,然後輕道了一聲“謝謝。” 沒有想到,今天的王笑天會對自己如此的客氣,趙丹丹一激動,竟然連不客氣都忘記說了。而此時,王笑天己經徑直的來到了鄭子豪的對面。 “鄭少,不好意思了,是昨天在餐廳之中惹了麻煩,所以才引得湖龍四公子瘋狂的報復,連累你們了。” 鄭子豪看著倒地己經死去的六位鄭家白衣保鏢,又看了看受重傷的鄭鐵嘆了一口氣。“唉,這也怪不得你,要是我有你這樣的身手,這樣的身份,我想我也會那樣做的。” 王笑天點了點頭,知道鄭子豪這樣說的確是有著他的理由。說實話,鄭子豪也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只是因為他是鄭家未來的繼承人,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都不能意氣用事,更多想到的則是鄭家的利益問題,這可能就是有錢人的悲哀吧。 見王笑天點了頭,鄭子豪也知道這是王笑天對自己昨天沒有出手救高峰與潘安給予理解了。昨天之事,鄭子豪回到自己的房間是十分的懊悔,不管怎麼樣,高峰與潘安都是與自己同桌吃飯,就那樣把他們舍下於心說不過去。但好在最後王笑天把事情解決了,把人也帶了下來,這讓鄭子豪心裡多少好受一些。現在看到王笑天己經理解了自己的苦衷不由也是一喜。 但想想,鄭子豪又接著說道:“王笑天呀,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鄭鐵也受了傷。再說可心的TV也算是拍攝完成了,我想我要回XG去了。這個湖龍市不太平,誰知道留在這裡還有多少事情會找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