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股感傷慢慢流過心田。我覺得,如果自己以後真要當上了偶像明星,那自己豈不是要一直壓抑老天賜予我的“天賦異秉”了嗎?一想到,年輕的我,就這樣喪失掉了青春時期最寶貴的權利,像那個“香港最努力的藝人”似的,直到步入中年,效能力開始減退了都沒能過上一天“正常”的性生活,就覺得自己這一生還是當個普通人比較好。
基本上,我的青春期是在這種既新鮮又刺激的日子中度過的。當然,新鮮指的是在我眼前出現的無數美女形象;而刺激的,就是我一邊幻想著與那些美女的曖昧關係,一邊手Yin。其實按我的條件,找個女朋友並不算困難。只不過那時的我比較固執,雖然我很想找個女朋友,然後跟她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好,但我卻一直都這樣想:一定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其實這只是一個情結而已,根本就站不住腳的,特別是在性的需求上。可就是因為有這個情結的存在,一直升上了高中,我都沒有女朋友。不過有一天,冬天把安冉帶到了我的面前,我便被眼前那個出落得無半點瑕疵的安冉給深深吸引住了。
看到這,您要問了:安冉不就是你上小學二年級以前那個經常被你親的女孩兒嗎?你們說對了,就是她。
自從我上了私立小學以後,我跟安冉基本上就失去了聯絡。要知道,小孩兒嘛,就算是經常在一起玩的夥伴,一旦有一天他們到另外一個環境中生活了,就會很輕易地把曾經的小夥伴給忘記,進而融入到新的小夥伴的群體中。那時的我就是這樣的。因為太久沒有見到她了,上初中以後,她跟我又不是一個學校的,所以基本上,我就把她給忘了。雖然記著小學二年級以前,我經常親一個叫安冉的女孩兒,可她的樣子,在我的腦海中卻已模糊了。直到那天,她突然出落在我的面前,我才知道,眼前這個漂亮得忘乎所以的女孩兒就是安冉。
俗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男人不鍾情。這話說得一點都不錯。
這不,那次與安冉時隔七年後再度重逢,我跟她之間就迅速颳起了一連串的腥風血雨。
所謂的“腥風血雨”就是指,她的Chu女之身被我給拿下了。不過,沒有大家想像得那麼快。高一與她重逢,直到高二9月12日那天,我才正式把她“拿”下。這其中的心酸與堅忍,只有我自己知道。
對了,應該要交待一下了,安冉在我上私立小學那一年,全家搬去了另外一條街。當然,這是我們正式確立戀愛關係後,她告訴我的。換句話說,在此之前我根本就沒在意過她。要不然,她搬家,我會不知道?不過,因為我和安冉的戀愛關係一暴露,冬天那個小丫頭片子,就成天給我白眼看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冬天到15歲的時候就已然出落得一副美人坯子了,要不是我跟她有“親戚”關係,我想我一定會追求她的,只不過我不想讓別人罵我“亂侖”罷了。於是一直以來,我跟冬天的關係,直到我們都上了同一所民辦大學了,才正式嶄露頭角。
卻說那天,我一個人躲在家裡,一邊看電視,一邊重複著自己的“遊戲”,當我把溫熱的液體噴到電視機的螢幕之後,安冉和冬天突然神兵天降般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她們連門都沒敲,推門就進了我的屋,進而看到趴在床上,光著屁股的我,不好意思地大叫著別過臉去。我這才慌忙起身背對著她們穿上內褲、長褲,那心跳得像小鹿似的亂得不行。我們的尷尬能持續了一分鐘之久,直到冬天緋紅著臉,結巴似的說:“你、你怎麼能這樣啊!”我才大出一口氣,嬉皮笑臉地對她們解釋:“覺得屋裡太熱了,又沒人,舒服舒服。”一邊抓耳撓腮,一邊衝她們嘿嘿傻笑。
氣氛就算是這樣好轉了。
我問她們:“唉,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冬天說:“還不是安冉,她特想你。”說著,瞪了安冉一眼。
安冉趕忙嘟著個小嘴,臉比剛才還要緋紅了。她不敢看我,卻一個勁解釋:“我哪有啊,小虹你竟瞎說。我其實是想來問你,下個星期……”
我趕忙接話:“不就是下個星期讓我陪你去看球賽嗎?行了,我不會忘記的。”
“你倆還真是一唱一和呢!”冬天在一旁揶揄道,小聲嘟噥著:“夫妻配啊。”
對了,安冉剛才口中的小虹就是冬天。她喜歡讓人叫她冬天。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也從來沒問過,她也沒說過,不過,我這樣叫她都快10年了,所以也就習慣了。而杜曉虹,則是冬天的真名。
看到這,我想你應該可以看出一些門道了吧。她為什麼讓我陪她去看球賽呢?嘿嘿,當然是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