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開口的子謙說:“我聽你們這樣一說就明白了。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一顆罪惡的種子在鬱笑思心裡生了根。他是個心靈扭曲的人,如果一個正常的孩子看到日記的內容會嚇壞的,會趕緊交給大人。”
大家繼續討論著,林達感覺到一切彷彿在夢中,她難以相信事情已經結束了。她想起昨天晚上,鬱笑思提前到她家來,可能事先就把通向書房的報警系統切斷了,鑰匙肯定是他從一開始就保留一把的。當林達和他辦房產手續時,他還勸林達應該換了門鎖,但林達並沒有換。林達想,即使換了,他也會想辦法配一把的。
昨天晚上,當警察抬走了鬱笑思的屍體後,還對犯罪現場進行了詳細地勘查。子謙將林達帶到附近的酒店住了下來。
“我的家再次成為犯罪現場,”林達傷心地對子謙說。
“一切都結束了,不會再有下次了。”子謙安慰她。
即使住在賓館裡,睡到半夜,林達還是被噩夢嚇醒了,她老是聽到走廊裡有腳步聲,感到特別害怕,但她想到子謙就在隔壁房間,心裡感到一些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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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是鬱笑思殺了他的兒子嗎?”林達又問趙隊他們。
“關於這個問題,他的日記中並沒說十分清楚。”李虎回答說:“他說鬱特拿了把刀和他扭打在一起,後來,不知怎麼搞的,一失手,鬱特就被殺死了,於是,他把現場弄成鬱特是自殺的樣子。這很容易理解,鬱特知道他父親做的一切後,肯定是要找他父親算帳的。也許是鬱笑思不願意面對他殺了親生兒子的事實吧。”
“那任娟和夢瓊的死又是怎麼回事呢?”林達還是想弄清楚這兩個女孩的命運。
“任娟正要到游泳池去,”李虎答道:“她路過花店,買了一大把康乃馨,她想送給病中的鬱耀祖的妻子。不幸的是,當時,鬱耀祖在家,他的老毛病又犯了,就殲殺了這姑娘。”
趙隊接過李虎的話,“是呀,那傢伙在日記中描寫了強Jian的細節,寫的很噁心,不堪入目。後來,夢瓊又去看他妻子,她問了一些問題,開始懷疑到鬱耀祖了,她認為鬱耀祖與自己失蹤的兩個朋友脫離不了干係。 從那天以後,沒有人再看到夢瓊。當時,她妻子已經病得迷迷糊糊了,很容易接受他所說的看到夢瓊離開他家的謊言。”
李虎說:“在這種情況下,他要選擇一個埋葬夢瓊屍體的地方,而不被人發現,真是煞費心機。警方正在尋找夢瓊的屍體,以便她的家人將她安葬在家族墓地。她是為了任娟和蘭芝而死的。如果她不是要尋找任娟的死因,她也不會死的。也許是這樣,兩家的墓地相隔不遠。”
“根據他的計劃,我是要和夢瓊埋在一起的。”林達說道。
這時,她感到子謙的手伸過來握住了她的手。今天早上,子謙才6點多就敲她的門,並端了一杯熱咖啡給她,她當時還迷迷糊糊睡著,子謙並沒問她睡得如何,而是和自然地笑著說:“我習慣於早起。我這麼做,是想讓你以後在辦公室時懷念我這麼早給你送過咖啡。”他將咖啡遞到林達手上,然後說:“如果我得到了那份工作,我就會在市中心上班了。今天中午我邀請了我父親在市裡的“天外天”餐廳吃飯,你也來吧。”林達點頭笑了。她和容易接受子謙這種很不露聲色地幫助別人的做法。
服務生將飯菜上桌,他們開始吃。李虎一個人就吃了兩份蛋炒飯,還有一份麵包,香腸。吃完了,他用餐巾紙擦了下嘴,對林達說:“林律師,你的書房已經被打掃乾淨了,以後你就不用擔心了。”
而趙隊沒吃那麼多,他只吃了一片面包、兩片香腸、一根黃瓜,喝了一杯牛奶,她說:“我要聽我老婆的話,不能吃太多,當警察的,如果太胖了,就跑不動了,如果今天我老婆在這裡,連這些東西都不讓我吃的。”說著,他笑了,林達也看著他笑了,如果不是在辦案時,趙隊看起來也是很面善的,笑起來很開心。
他們感謝林達請他們吃早飯。林達又想起來了,“在你們走之前,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那賈午和大頭又是怎麼回事?”
李虎回答了她:“這下賈午可以放心了。現在許多人都知道他在退休前與一個女學生有染。今天的報紙上都是那女生的照片。可人們看到那女生現在的這些照片後,都認為,賈午當校長時,那女學生並不是被賈午勾引,也不像她自己說的那麼無辜;相反,是她勾引了校長。”
“那賈午的妻子朱惠有什麼反應?”
“輿論的反應也許會毀掉他們的婚姻。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