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角微微抽搐,他們兩個準備拆了這間學校嗎?
“他們現在在哪裡?”我站了起來,沉聲問,額頭上的橙色火焰忽明忽暗。
“在北校區的A幢剛剛在二樓,現在大概已經打到一樓了
等白蘭打發了那個同學,我也往辦公室外走去。
“小綱吉。”
“綱。”
炎綱和白蘭同時叫我,我露出苦笑:“這件事,我自己來,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了,還有白蘭,如果你想要阻止我的話,我不介意學校裡再多一座冰雕。”
白蘭笑眯眯地攤手:“我完全沒有理由阻止小綱吉啊。只是小綱吉現在的表情看起來非常不好,似乎隨時都要
“大概是累了。”我揉了揉額頭,“沒事的,白蘭,我沒事,比起你們,我很好。”
“我們?我們怎麼了?”白蘭把手中捏扁的棉花糖順手扔進了一邊的垃圾桶,漫不經心地問道。
“自從在這所學院和你們重逢,你們身上的感覺就變了,我的超直覺不會出錯,我能感覺到你們身上的危險氣息,就好像快要掙破鐵籠的猛獸,困頓又危險,煩躁不安。”我揉了揉腦袋,“在你們身邊,這種感覺讓我非常不適。”
“那真是抱歉,小綱吉,就我來說,只是有些遺憾吧?”白蘭懶洋洋的撲倒在沙發上,眯起了眼睛,輕聲哼著歌,往嘴裡塞了一大把的棉花糖。
“還有協議,雖然我不是很聰明,但是你們說了那麼多次,我不得不重視這個詞,白蘭,我希望這個協議的內容不會傷害到無辜地人。”
如果這些人聯合起來搞破壞,世界末日指日可待了吧?
“我沒有打算和那群傢伙聯盟呢,小綱吉不用擔心哦,關於協議,放心,並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對於小綱吉喜愛的這個世界來說,說不定反而是好事情。”
並不是很清楚白蘭在指什麼,但是隻要白蘭說不會危害這個世界,就隨便他們好了。
我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問題,雲雀前輩和骸
頭痛!
我跨進只能用荒蕪來形容的教學樓,同學們大概在他們兩個打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四處躲避去避難了。
順著被破壞地區的痕跡,我很容易找到了還在打架的雲雀前輩和骸,以及在一邊看戲的Reborn眾人。
“Reborn!”
“廢材綱,你來晚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錯過看戲的最佳時間了嗎?
“雲雀恭彌,六道骸。”
橙色的火炎在我的額頭點燃,帶上了毛線手套,在火炎的作用下,我飛到了半空中,強硬地分開了還在纏鬥的兩隻猛獸。
由於被我打斷,骸製造出來的幻境也碎裂消失,雲雀前輩也收回了雙柺,兩人都是皺著眉的表情看我。
“食草動物,不要多事。”
“小兔子,讓開。”
“還要繼續嗎?”我一臉無奈地看著他們。
“不死不休。”
這句話倒是異口同聲,默契十足。
我的手掌自然而然地做出手勢:“看樣子,你們確實很需要冷靜,抱歉,恭彌,骸。”
沒等他們來得及做出抵抗,剔透的冰塊就把他們包圍住。
看見我的舉動,原本還在看戲的傢伙都收斂了表情,山本笑著朝我走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嘛,阿綱不要生氣,雖然雲雀他們過分了一點
“抱歉,山本。”我沒有聽他說些什麼,而是同樣把他冰封起來。
“十代目!”獄寺同學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樣,“十代目,你怎麼了!”
“獄寺,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自從到了黑手黨學院之後,你們變得很浮躁,我的超直覺不會騙我。”我淡淡地走到他的身邊,接過了他手中的弗蘭,另一隻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抱歉,獄寺,冷靜一下,好好想想為什麼我要這樣做。”
獄寺同學的表情定格在了哀傷之上,剩下的了平大哥煩惱地撓了撓頭:“澤田,你也要把我極限的冰凍起來嗎?”
小小的藍波坐在了平大哥的肩膀上,緊緊抓著了平大哥的頭髮,眼淚充斥著眼眶:“要…忍…耐!嗚嗚嗚,笨阿綱好可怕!”
“BOSS。”庫洛姆怯怯地抱緊懷裡的武器,輕聲叫我。
我緩了緩狂亂的心跳:“庫洛姆,大哥還有藍波,你們會宿舍吧,抱歉,似乎嚇著你們了,但是,我有這樣做的理由。”
他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