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太后急切的吩咐道:“錦兒,快去傳太醫給依婷看看。”
“好的,母后。”夏錦兮微笑,他開始猶豫,要不要真的傳太醫?依婷明顯是在跟二皇兄鬧脾氣。
柳依婷氣的跺腳三下,繼續她震耳欲聾的嗓音道:“我肚子痛啊!你沒看到嗎?”
冷血動物,先前見不得她一點不舒服,怎麼現在冷眼旁觀呢?他是不是不要她了?可惜晚了,她柳依婷已經決定跟定他了,他跑不掉的。
蝶苒,你招了吧!(1)
太后心急催促夏錦兮道:“還愣著做什麼,快去請太醫。”
夏辰兮淡淡地說道:“不用了,兒臣會帶她去看太醫,兒臣先行告退。”眼光不離柳依婷,彷彿這話是跟她說的一般。
柳依婷的眼睛閃了閃,以後就用這招了,還挺管用的。
“演技太假。”夏辰兮淡然道。
“啊……”
柳依婷“啊”了一半,夏辰兮攔腰將她抱起,不理會太后與夏錦兮的驚訝,不在乎世俗禮教,旁人的心有餘悸。
她要是演技精湛,早就去當影后了。她本就沒打算去惟妙惟肖的演繹肚子痛的神情。她只想知道他到底留了幾分心思想將她拱手讓人。
柳依婷將頭深埋進夏辰兮的懷抱。
淡淡地幽香,淡淡地冰涼,使她迷戀、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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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阿朱自殘未遂事件後,辰王府上下百來號人均對柳依婷俯首稱臣,感嘆王妃大肚能容,加上王爺對她的溺愛,眾人極盡所能的拍馬屁討好。
一天的時間。就是她去皇宮那一天回來後。三十六閣的美人一個不剩,消失的無影無蹤,連根頭髮絲都找不到。
天魂的痊癒釋放了朱雀當管家的苦命生涯。朱雀、阿朱、阿紫名義上依舊是跟隨柳依婷,事實上,他們已經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夏辰兮代替了他們的位置。讓柳依婷非常驚訝,每天起床他會幫她穿衣梳頭洗臉餵飯,根本不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都不會卻又高高在上的皇子王爺。
辰王府。
蓮院。
蝶苒在幫柳依婷受傷的手腕換藥。嘴角含著甜甜地笑容,清脆的嗓音,娃娃臉曼妙的身段讓柳依婷的心情鬱悶,身邊都是美女,叫她情何以堪。
蝶苒,你招了吧!(2)
蝶苒道:“王妃,您手腕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結痂,今天給您敷的藥,有助於去疤去痕。”與柳依婷相處久了,就沒有太多的規矩,有話可以直說,說了不高興的她最多兇上幾句,從不計較,下一刻又會笑嘻嘻的忘乎所以。
柳依婷回以最真誠的微笑道:“好啊,謝謝你。”
蝶苒臉微紅,說:“這是蝶苒應該做的。”
柳依婷瞥一眼端著銀耳蓮子羹進屋的阿朱,阿朱靜靜地走近她,淡淡地對她說:“王妃,王爺今天進宮,午時回王府用午膳,現在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
柳依婷點頭道:“朱雀呢?”
“朱雀在院子外頭候著。”阿朱舀了勺蓮子羹,輕輕吹去熱氣,送到柳依婷唇邊。
柳依婷喝下蓮子羹,有意無意的看著蝶苒,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蝶苒,你老實招了吧。”
蝶苒疑惑道:“王妃,蝶苒不知要招什麼。”
“阿紫,把門關了。”柳依婷淡淡地吩咐。嗔,不是隻有辰兮和阿朱才會用冷漠的口氣。
“是,小姐。”阿紫乖巧地去關門。
氣氛變地異常詭異。
阿朱動作緩慢的一勺一勺舀著蓮子羹,柳依婷慵懶隨意的品嚐香滑溫潤的蓮子羹。阿紫面帶微笑,盯著蝶苒。
蝶苒問道:“是不是蝶苒哪裡做錯了?”內心忐忑不安,王妃現在的神態同王爺如出一轍。
柳依婷不語,繼續吃蓮子羹。
朱雀與阿朱在夏辰兮交代的事情上是密不透風。但是有一點,他們兩人都非常擔心夏辰兮的身體情況。於是,她很無恥的進行了利用,咳咳,不能說利用,顯得她很陰險的樣子。
她當時是這麼說的:“既然大家都擔心王爺的健康,那我們就應該站在了同一陣線。”朱雀欣然同意,阿朱破天荒答應。條件是,除了有利於替王爺解毒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她一概不能多瞭解,反正她也沒興趣知道。
蝶苒,你招了吧!(3)
良久。
柳依婷終於喝完蓮子羹,接過阿紫遞來的手絹,輕柔的擦拭,十足體現出王妃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