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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部分

感謝的話,兩人說了很多,只是不提那張銀行卡,這讓我感到有些失落,可也不好自己親自提出來,那樣,整個善舉就成了利益的行為。

兩人離開的時候,已經很晚,因擔心路太滑,我並不打算回去,想打打電話回去說明情況的,但以平時計算,現在我已經到家了,可她倆到現在竟都沒有打電話過來,是不是都已經把我給遺忘了。

自尊心並沒有讓我打電話回去。

要出去吃飯的時候,再次遇到飄雪,不過,只是她一個人,我四下張望了一下,並不見飛絮。

“路過?”我問。

她點頭,然後又搖頭,道:“也不全是,因為雪太大,我想你可能今晚回去不了,所以就過來看看。”

“對,”我說著抬起頭來,雪雖小了些,還是不斷地從天空中飄灑下來,“吃飯了嗎?要不一起吃吧。”

“我請你。”她看著我,笑得那麼自然,我想拒絕,但一想到幫了她這麼多的忙,而且她的銀行卡也沒有給我,並且她又是有錢人,如果不接受她的邀請,那就只好自己邀請她了,這種吃虧的事情是很划不來的,我點頭,表示同意。

“那麼,跟我走吧,我請你吃大餐。”她嘴角揚溢著得意的神情,我忽然又有點後悔了,如果我拒絕,出自虧欠的情感,或許她會把那張銀行卡給我,就算不給,我也要她永遠虧欠著,而接受了她的邀請,也許就這麼扯平了。

街路上積了一層不薄不厚的雪,踏在上面,感覺很鬆軟,她穿著一雙紅色的短靴,正是娜可迷上了一直嚷著要買的那種款式,兩側繫著很多的繩子,看起來都覺得穿著會很麻煩。街燈似乎比平時明亮許多,映著潔白的雪。

我們在一家餐館前停下來,這正是上次娜可要進來的那一家,一份炸醬麵的價格是小吃街上價格的十倍以上,但飄雪直接走了進去,我也走進,並且儘量保持著和她之間的平衡,讓女人走在前面,那樣的男人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走進包間時,才知道這飯局早就是算計好的,因為飛絮早已坐在那兒,而且換了一身的衣裳,美麗的像個天使。

同時,還有另外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我一點也不緊張,我本以為第一次進行這樣的高消費,一定會很緊張,想著要如何克服,但當我走進來時,那種感覺一點也沒有,自然地像是我曾經經歷過這種生活,相反,這種自然讓我感到驚訝。

如果說是算計,那麼應該還包括這一種情形吧,才坐下來時,飄雪就就找了個藉口離去,儘管有著一個藉口,但我仍認為這是一種算計,至於目的,我已隱隱地感覺到,那就是:她想陷我於不仁不義。

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巨大的落地窗,外面飛著雪,裡面溫暖如春。

第二百七十章 美麗破滅

純黑色的大理石桌面,壁燈把雪白的牆壁映成溫暖的粉色,一盞吊燈從天花板上直垂下來,巨大的燈罩保證著它的光束只能鋪在桌面上,碟子,和盛在碟子裡的醬和調料,泡沫還在杯子裡嘶嘶地暴裂著,空氣裡很快就充滿了紅酒的香氣——

但這一切都只是表面現實,事實遠遠並非看起來那麼正常,對我而言,或許是一種享受,但對飛絮,那是一種比死亡還要痛苦的磨難。

飄雪,她顯然忽略了這一點,這種忽略,包括從生理上,和到精神上,以及由這樣的特定的環境而帶來的矛盾。

飛絮看起來有些緊張,既希望如此,同時又感到緊張,而當目光再一次落到我身上時,那種熟悉與陌生的交織再一次讓她矛盾起來,何從?明俊?兩種影像的錯疊,這些,在她的眼睛裡明顯地顯現出來,那種混亂和疑惑,以及自我不能接受的懲罰。

分明不是他,可還是一樣接受了這樣的環境,看著妹妹的離開,明白她的藉口,想挽留住她,可又沒有做到,喜歡這樣的氛圍,同時又感到信念的脆弱,像是一個人同時想站在水時,而同時又想站在了陸地上,明和不可為,還是偏偏想。

仰或是太思念而產生的一種固執的念頭,可依然清晰他不是,混亂的同時,又保持著清醒,這種痛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屬於精神分裂的範疇了。

精神上的矛盾,大致就這樣吧,而表現在生理上時,就表現地更為直接而客觀,並且致使飯局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現在,我們所看一的溫暖,僅僅只是那麼一瞬,或者說是那麼的不真實,像是一塊著陽光的玻璃球,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奇幻的光束,然後突然之間,這顆下玻璃球摔下來,落在地面上,化成瞬片,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