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有力的話,她差點摔下去。
“你以前抱過我,你還記得嗎?”她抑著臉看著我,問了這麼一句。
“不記得了,所有的事情我全部都不記得。”我直接拒絕繼續與她對話,不想再聽她的說教,可是也幾乎是在與此同時,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湧上來,這種抱著她的感覺很熟悉,很——親切,或者具體一點地說,不像是第一次這麼抱著她,完全不是那一種感覺,沒有那種陌生,而是很自然。
我努力地品味著這種感覺,在想是不是幻想,還是真實地存在,但事實如此明顯,這是真實的,因為此時我正在抱著她,我看著四下的夜景,還能感受到夜風的冷消,這些,全是真實的存在,在證實著這種感覺同樣也是真實的存在。
我想聽她說更多,不過她並沒有說,我的直接拒絕讓她感到痛苦,她閉上嘴巴,目光也從我的臉上掠過去,似在想什麼,不過很快,痛苦的感覺又開始折磨著她,她幾乎嘔吐起來,不過看樣子晚上應該什麼都沒有吃,因為她只是有作嘔的樣子,什麼也沒有嘔出來。
該死的診所已經關門了,想想也是,現在已經是近十點了,在這個偏過的小鎮止,居民幾乎全睡了。
我拿腳踹著幾下門,喊了幾聲,不由有點嚇壞了飄雪,不過幸好,並沒有人住。
現在要怎麼辦?抱回去,開車送到城市去?還是送回農場,是的,露露可以醫治她,但她一定會拒絕的。
飄雪看著我,並不說話,她在等著我的決定。
再過幾步,是我的家,不,是我和露露、娜可組成的家。
飄雪的身體很燙,燙得讓心人慌。
飄雪道:“不要緊的,送我回酒吧吧,再躺一會就回去休息了,明天再看醫生就是了,又不會死。”
她說的是事實
,只是發燒而已,不會死的,可是,我可以那樣做嗎?家裡還有娜可,她雖不是神醫,平日的小病小痛的,她治起來也是輕車熟路的。
我不說話,抱著飄雪向家裡走去。
“你——要幹什麼?她不會歡迎我的。”飄雪不太願意,掙扎著下來,想站穩,可又不能,只好扯了我的一隻胳膊,目光堅定地看著我,意思在說我不願意去。
我伸手拉她,她甩開,目光依舊盯著我,充滿了堅定,看樣子決不可屈服。
“因為害怕被揭穿,所以才不敢面對?”我略帶嘲諷地道。
聽我這麼說,飄雪的神色立即變了,道:“那麼,就抱我過去吧,如果敢的話,就一直把我抱上床。”
呃—抱上床,那個——我心裡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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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雪也立即意識到自己用詞不當,臉上一陣發燙,好在早已被髮燒折磨得紅暈滿是,倒也看不出來。
“我是說,讓你抱著我,把我——總之我不是那個意思啦,你不要想太多,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和你,還沒有過那樣的關係。”飄發趕緊解釋。
“知道了。”我看著她的窘態,不由好笑,要抱起她時,她不肯給抱,道:“去哪裡?”
“你說呢?我認為我夠大膽,把你抱回家,抱上床。”說著不由笑起來,又趕緊加上一句,“讓娜可給你治病。”
飄雪瞪我了一眼,又把目光轉開,似不願再理我,不過我要抱她時,她沒有再拒絕。
當我在院裡了喊娜可,她開啟門見到我抱著飄雪來時,整個人都驚呆了,站在門口,一時忘了讓道。
當外面的冷空氣和屋內的暖空氣對流時,飄雪再一次猛地咳起來,我要把她抱進我和露露的臥室時,娜可道:“把她抱進我的房間吧。”
把她抱上樓,娜可一直跟在後面,看著我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脫去靴子,上時她上前給她拉上被子,道:“感冒了嗎?怎麼這麼嚴重了?”說著抬起左手在她一個手腕上用手指感覺著。
“我好像又回到那個地方了。”飄雪看著娜可,說了這麼一句很奇怪的話,娜可看了看我,並不說話,然後出來配藥,我也跟著,想聽她說些什麼,可她一直都不說話,拿了一些我不懂能幹些什麼的草,配了姜,作了一碗湯,拿給飄雪喝,我站在旁邊看著,同時那種幻像再一次浮現,似乎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我是處在一種是夢非夢的狀態,又像是時空倒流,這樣的情景似乎發生過,那麼熟悉,可偏偏又想不起來。
我努力地在記憶裡抓取著什麼,這時手機把我吵醒,回到現實中來,是露露的電話,她已經結束了,又一次不見我,語氣裡很生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