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你說?”
景平白了他一眼,她又不是傻子,聶政態度轉變的那麼快,物極必反則妖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你!!”
祈俊狠狠的瞪著她。“你”了一會兒卻不知該說什麼,半天漲紅了臉才擱下一句:
“你這女人!早晚會有你好受的。”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下,景平開啟車門,正看到聶政和林柔從前面停著的車裡出來,車門開啟,聶政先下的車,林柔後下,只見林柔下車時腳步有些踉蹌,似乎是扭到了腳。夜色迷濛,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卻見男人利落的伸手打橫抱起女人就進了屋。
景平只覺得手腳有些僵冷,真的,,只是做戲麼?就算如此,為何已經到了自己的勢力範圍還要作秀?
下了車腳步微有不穩,祈俊伸手來扶她,卻被她猛地推開,一個人艱難的走進那棟生活了數月的別墅。別墅的廳燈全開著,卻是沒有人,想必聶政和林柔都已經上了樓。
腦海中有個熟悉的女聲在耳畔道:
“想知道他們這是怎麼回事?直接上樓去看兩個人是否睡在同一個房間,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景平眉心皺的死緊,腳步一抬就往樓梯上跑。上了樓,衝到聶政的房間,房門虛掩,浴室裡卻傳來刷刷的水聲。
抬眼看向內裡的房間,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景平的手放在浴室的門把上,心頭呯呯亂跳,腦中一片空白,根本就不敢開啟。
假如門開了之後。。林柔在裡面,她該怎麼辦?
手指細細的摩挲著門把,動作細緻的就如歡|愛時男人輕撫著她面頰的大手一般。
景平心知許是自己多疑了,可就是過不去那道心牆,畢竟,假如她沒有出現在這個時空,那麼聶政和林柔,他們在一起幾乎是順理成章的。
“啪”浴室門突然被人從裡面開啟,景平還來不及反應,腰上就多了一雙溼漉漉的大手鉗緊她的纖腰把她拖到了裡面。
滿是熱氣的浴室裡,水汽氤氳,卻是切切實實的只有聶政一個人的身影。男人的大手緊緊的圈近她的腰肢把她的身子壓過來。
精壯的胸膛上驀的貼上那兩坨滑嫩的軟肉,男人舒爽的吐出了口氣。大手利落的在女人背部遊走,微微用力便把女人的長褲給扯落。
突來的刺激讓景平很不能適應,張口欲言,耳垂之上卻被男人重重的咬下一口,男人溫熱的大舌頭在她的耳垂上舔吻逗弄,逗的她渾身癱軟之際方輕笑一聲道:
“你剛才探頭探腦的在找什麼?莫非當真是來捉|奸的?”
捉|奸麼?景平面色一紅,這個男人有妻有子,就算當真是捉|奸,也輪不到她來吧。
有妻有子麼?
心下一黯,她逃避了許久的問題如今終於要硬起頭皮來面對了。
雙手放到兩人的中間隔開熱的就像快著火的兩具身體,景平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才平靜的開口道:
“大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你有麻煩了麼?”
原以為聶政不會回答,卻不想男人彎腰把頭靠在她的頸側近乎呢難般的啞聲回:
“是的,很麻煩吶,景平,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才好?”
聶政的動作溫柔綺眷,聲音卻是透著鐵與血混合而生的剛硬。
處置麼?
景平淡笑,不置可否的答:
“怎麼處置我,大哥心裡不是已經想好了嗎?”
既然問了他不答,那麼她唯有接受的份,而且男人現在這幅摸樣,真是像極了與情人廝混怕被老婆發現於是糾結該如何安置情人的負心男人。
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渣男。
聶政沒有出聲,只是下一刻挺直了背脊,雙手輕柔的捧起女人的臉,四目相對,深深的看進彼此眼底。
“你不是一直都想離開這裡麼?明日一早我就會送你走,只是你需記著,一旦這邊的事畢,任憑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把你抓回來,不管你願不願意。”
男人的聲音很沉,很沉,一如景平此刻的心情。
終於,答應放開她了麼?只是為何會在這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聶政為何什麼都不對她說呢?
自己開口要走,和被人上趕子的送走,同樣是走,本質卻是大相徑庭。
“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我會走,但是走之前我要把事情都弄清楚,否則我不甘心!”
景平貝齒咬緊,雙眼緊緊看著聶政,目光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