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絳芸便把主僕四人商定好的偷樑換柱之計如實向告。
赫連珉聽完之後心中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可是欺君大罪,弄不好可是會掉腦袋的;喜的是他沒料到她是如此牴觸進宮,這正合了他的意,讓他的信心倍增。
“王爺,我們小姐還跪著呢。”傻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的朝赫連珉表示她的不滿。
赫連珉這才從又驚又喜的情緒中回過神來,連忙雙手扶起楚絳芸。
今夜故人來不來(二)
赫連珉這才從又驚又喜的情緒中回過神來,連忙雙手扶起楚絳芸。
不料迎上她似水雙瞳,淚光漣漣,加上她因為身體的不適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不勝悽楚,卻比往常更為動人,心不聽使喚地“砰砰”直跳。
說白了,她的想法他求之不得,等到三年一過他抱得美人歸的希望就更大了,何樂而不為?就算日後事情敗露他相信王兄也不會為難他,再說了要真的掉腦袋他也值了,認了。
眼看船隻片刻便能到達望風港,赫連珉下令十幾艘船隻停駛。命侍從傳話:蒙聖恩,陛下親臨望風港,為免擾民,楚家送親船隻由王侍衛率領在留雲港靠岸。
他便只率幾名親信和楚家主僕四人駛向望風港。
為了怕晚時赫連睿與傻丫頭面對面時,會即刻露底,他便命傻丫頭進船艙裝病,還特意囑咐千嬌百媚和楚絳芸在見到皇帝時未免引起注意,要儘量少言寡行。
望風港在春日的上午甚是喧鬧,下海捕魚的人們拎著魚網,哼著自編的小調匆忙走過,不時地回頭看看迎著海風佇立港邊的白衣少年。少年額前的幾縷髮絲在風中隨意輕舞,褐栗色的膚色在晨光中煥發著迷人的神采,薄唇緊抿時嘴角微翹,揚起優美的笑意。
“陛下,看,珉王爺的船來了。”一旁的玄於著萬年不變的黑衣,指著不遠處漸行漸近的船隻。
赫連睿只笑不言。
赫連珉疾步登岸,楚絳芸和千嬌百媚緊跟而上。剛要上前跪拜請安,赫連睿忙扶住赫連珉:“都不用行禮了,王弟,在這皇宮之外你我兄弟還需行這虛禮嗎?再說朕是微服而來。”
這聲音真是好聽,身為帝王待人卻這般溫和謙讓真是難得,楚絳芸低著頭,對這聲音倒不反感。只是胃裡好似又一陣抽搐,反江倒海般的攪騰,拼命地強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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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故人來不來(三)
這聲音真是好聽,身為帝王待人卻這般溫和謙讓真是難得,楚絳芸低著頭,對這聲音倒不反感。只是胃裡好似又一陣抽搐,反江倒海般的攪騰,拼命地強忍。
可千萬不能在這時吐啊,失策,應該和傻丫頭一起裝病躲在船艙裡的。
“王兄,楚小姐經不住這長途行船,感染了風寒,臣弟讓她先在船艙歇著,等轎輦來了再讓她入宮可否?這仨是隨其一道入宮的丫環。”
“難為她了,”赫連睿雲淡風輕地應道,對玄於吩咐:“轎輦來了你護送她們入宮,宣御醫給楚小姐醫診,我們倆先在此走走,稍後自行回宮。”
“臣下遵命,可。。。。。。”玄於不敢違抗,又不放心。
“有我在還不放心,我的武功可不比你差。”赫連珉調侃過分緊張的玄於,接著不緊不慢地對楚絳芸主僕三人說:“你們也回艙去照顧你們家小姐吧,片刻便可進宮。”
“是。。。。。。”
“嘔。。。。。”她終究還是沒有忍住,身體一傾,對著堂堂風帝國國王的面毫不留情的把胃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更糟的是,吐出的殘漬不偏不倚都沾到了這位尊貴的皇帝的身上。
“小。。。。。。。”千嬌百媚連忙掩口。
“你。。。。。。。”
“。。。。。。。。。”
楚絳芸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闖禍了,腳一軟,雙眼泛黑,人已經沒了知覺,口中卻不忘說:“對不起。。。。。。。”
渾不知一雙有力的臂膀說時遲那時快地接出了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赫連睿盯著懷中之人,見她雙眼微閉,臉色蒼白,卻仍不失為一個絕色的女子,心中驀地一動:“這女子好面善啊。”
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四周一片幽暗,只從窗欞處折射進幾縷殘紅,掃在黑漆鏤花床上,床簷四周倒垂的紅色流蘇徒添了幾絲陌生,一時之間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
今夜故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