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世的俊顏沉溺於性愛帶來的歡愉之中,褐色的肌膚流淌著細密的的汗水,強健的身軀之下是雲羅公主如蛇身姿緊密契貼著他,上下的律動,忘我的痴纏。
是淚麼?為何淚水可以刺疼雙眸?
心碎了?分明聽得了自己支離破碎的聲音?
痛。。。。。不可抑制的痛,痛得快承載不住了;痛得快要失去平衡了;
眼前的一切定是夢,所以才飄浮不定,才暈頭轉向。。。。。。。
“睿,你不可以。。。。。。。”
“嵐——”
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的雙膝了,昏倒前她好像聽到了他撕心裂肺的呼喚。
但願這只是一場夢,她心存這個意念,自欺欺人,怕醒來後面對真相;即便聽到耳畔陣陣的叫喚,她就是不願意醒來,不肯面對。
“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請你不要說對不起,這是夢,告訴我這是夢。。。。。
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淚,又好似有冰涼的液體滴在自己的臉上,他字字清晰地說道:“醒來,快醒來,聽我解釋,聽我解釋。”
水晶簾子被撩起,細碎的腳步聲在身後響動,“滾——,不要進來,統統給朕出去。”
“睿。”
“母后?”來人正是玉太后。
赫連睿漲紅的雙眼佈滿血絲,今日他並未早朝,大床上的以嵐昏迷不醒,昨晚的事她已略知一二。
“芸兒還未醒來麼?御醫怎麼說?”玉太后來到床前,仔細盯凝著以嵐。
“氣血攻心。。。。。”
是內疚?是自責?是羞愧?赫連睿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他的心,也快痛死了,快灼傷了。。。。。為什麼會這樣,自己到底怎麼了?
晚日寒鴉一片愁(三)
是內疚?是自責?是羞愧?赫連睿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他的心,也快痛死了,快灼傷了。。。。。為什麼會這樣,自己到底怎麼了?
“睿,”玉太后拉開赫連睿捂著臉頰的雙手,嘆了口氣,言語間頗為無奈,“你和雲羅公主一事宮內已傳開,這對珉不公平,雲羅不能再嫁與他了,你。。。。。必須對她有所交待才好。”
“交待?”赫連睿那原本不可一世,光芒萬丈的雙眸逐漸暗沉,看著床上沉睡中的她,那無法抑止的痛席捲了她的全身。
以為,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依賴;
是怎樣的痛可以讓她氣血攻心到暈死過去?
而當時自己在做什麼?他彷彿記得自己在聽到簫聲以後便情不自己禁地循音而去,走到錦翠樓前他曾停下腳步的。可當簫聲再起的時候,他還是無法控制地走了進去。
他看到萬千風情的雲羅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在他面前躍起妖嬈的舞姿,烈焰般的紅唇掃過他的耳際,靈動如蛇的腰肢像柔韌有力的藤蘿纏上他強健的身軀。
他分明是清醒的,他一直在告誡自己不可以,但體內好似橫生著另一股力量,不受控制。。。。。反而被雲羅所掌控。
“睿,你必須給雲羅一個名份,同行之中還有云什,這事瞞不住娑羅王的,”玉太后語重心長的說道,“萬一因此事挑起兩國戰爭。。。。。”
“這是陰謀!是陰謀!”赫連睿內心裡的焦躁和痛苦破膛而出,一腳踢下床側的黃花梨木案几。
“睿!”玉太后斥喝一聲,聲音幾近殘酷,“有些事由不得你,做了必須得承擔,至於到底是不是陰謀只能等到以後才能明白了。”
“不!不可以!朕辦不到,辦不到!”手指床上的以嵐,俊逸的臉龐上深深的自責讓玉太后多少也有幾分不忍,“朕不能再有負於她了,這對她不公平!”
“你們相互間的情感母后看在眼裡,你對芸兒的寵愛母后從未有過微詞和干涉,母后也想成全你們的完美,可是,”玉太后因激動,眼裡也閃出了晶瑩的淚花,“可是,這一次不管真相到底是什麼,都由不得你了,雲羅必須得冊封為妃。”
“母后!朕不依!”
“你若不依,”玉太后凝視著以嵐,悽然一笑,“你一念之間有可能會置芸兒為死地。”
晚上還會有的。
晚日寒鴉一片愁(四)
“母后!朕不依!”
“你若不依,”玉太后凝視著以嵐,悽然一笑,“你一念之間有可能會置芸兒為死地。”
“母后,你。。。。。”
“兩國一旦交鋒,芸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