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荊走向門外去,卻還是轉身,“秦總,我王荊這輩子就算當牛做馬也一定會想辦法報答你這份恩情。還有件事我必須得告訴秦總您。錄影龍老闆也看過。我把錄影給呂小姐看,也是龍老闆的意思。呂小姐果然看過就火了,然後就說秦小姐動了她的一枚粉鑽戒指……”
碧笙轉眸去望落地窗外鋪天蓋地的海,看著那一片灰濛濛的黯淡,“我知道了,你走吧。”。
“曼曼,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秦箏請了一天假,在房間裡睡得昏天暗地。沒想到晚上趙曼回來就把她從被窩裡給扯出來,死拉活拽出了大街。
趙曼不耐地翻白眼,“問什麼問呀,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大好青春你煳豬頭,活該你人老珠黃熊貓眼!”
秦箏被氣樂了,指著滿大街畫著小煙燻妝的女孩子,“哦,那她們難道就不是熊貓眼啊?”
趙曼鄭重望秦箏,“我今晚上帶你去打仗!拜託你給我好好打起精神來,我要你精精神神、漂漂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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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更預告:趙曼帶著秦箏去打什麼仗?會不會贏?大約8、9點鐘發出來,明早見。】
從哪裡開始,在哪裡結束【更2】(6000+)'VIP'
“打仗?”秦箏眨眼望趙曼,“聽說你最近在釣個金龜,怎麼,要跟他大、二、三、四老婆群毆啊?以一敵幾?沒事兒,姐妹兒陪你!正好我指甲還沒剪,我去把她們全都撓成土豆絲!”
“好啊。那你給我打起精神來!”趙曼也沒多說,直接扯秦箏上了計程車。
車子又停在“夜色”門前。秦箏閉了閉眼,“姐姐,你那金龜的大二三四老婆怎麼都跟呂璇一審美?”
上一次就是在這裡,碧笙當著他圈子裡朋友的面,正式接納了呂璇。
夜色這樣美,“夜色”卻讓人心裡那麼疼。
趙曼扯了秦箏上樓,進了大包,秦箏這才怔住。什麼趙曼釣金龜的大二三四老婆,分明都是當時那一圈人,分明人群正中還坐著碧笙跟呂璇!
“曼曼,你這是做什麼?”秦箏怔住,倉惶轉眸望趙曼。
“箏你我過來!”趙曼扯著秦箏坐下,“我說了帶你來打仗,懂了嗎?”
秦箏只覺心底轟地一聲。不是她不敢面對,只是她不喜歡在眾人面前跟演戲似的揭開自己的私事。她不是呂璇,她沒有演員的表演慾。她不喜歡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演戲。
“打仗?喲,趙曼,沒想到中學都畢業這麼多年了,你這個火爆脾氣還沒改呀?”呂璇接過話茬兒來,冷笑著睥睨趙曼和秦箏。她的手指在燈光下故意轉著,讓秦箏看她那根空了的手指,彷彿在威脅,隨時會將丟戒指的事情說出來。
趙曼一點都不慣著呂璇的脾氣,“我這人就這脾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像某些人啊,搖身一變,以為自己穿金戴銀了就不是當年那個山裡的丫頭了。有句俗語怎麼說來的,叫‘土包子開花,馬糞蛋子掛霜’吧?”
“你!”呂璇一拍桌子險些就沒按捺住而撲過來,卻被碧笙扯住。碧笙含笑望趙曼,“嘖,這笑話真好笑。”
郝俊偉衝過來,在趙曼眼前比比劃劃半天,卻讓趙曼一立立眼睛給噎回去,半天什麼話都沒說出來。
呂璇的火就全衝郝俊偉發過來,“我說郝公子,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當和事老了?怎麼我們一說事兒,你就衝上來解圍啊?這事兒跟你八竿子打得著嗎?”
郝俊偉窩囊囊想說什麼,被趙曼一把推開,“你一邊坐著去!”
總歸是自己的事,幹嘛要牽連別人?秦箏努力微笑,望碧笙,“我能問一下,今晚上這是什麼場合麼?我別又在不適當的場合說出來不適當的話,那可給秦總你丟大丑了。”
碧笙一笑,“呂璇生日。”
秦箏笑起來,“秦總你真好記性,呂璇的生日是在半年後。”
呂璇登時面子掛不住了,“我戶口的生日報錯了不行麼?我真正的生日就告訴給碧笙了,你管得著?”
秦箏點頭,“那好吧,就趁著你生日,我跟你明白說句話。”趙曼說了帶她來打仗,她昨晚上的狼狽和失措全都被趙曼看在眼裡,朋友都能勇敢地帶著她出頭,她自己豈能繼續當縮頭的鴕鳥?
“昨晚上你在PUB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我拿了你的粉鑽戒指,那我現在就也當著大家的面告訴你:我沒有!你的戒指在你親愛的秦總那裡,他親口對我承認的。”
呂璇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下來,她驚慌失措地回頭去望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