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朗也怒了:“你身為一個大行省的教主,竟然這樣畏首畏尾,若是傳了出去,我們溼婆教顏面何存!”
被巴朗這麼一激,原本冷靜慎行的歌裡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敢說我膽小?不就是幾個土匪?!給我上!”說罷親自帶著眾人一擁而上,將綠溪旅店團團包圍起來。
只見此時的綠溪旅店靜悄悄的,就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般一言不發。
“放箭!”雖然已經探詢過裡面的情況,但是歌裡還是不願意貿然進入。巴索家的這些酒囊飯袋們雖說身無長技,但是就操作弩箭來說,換算是比較熟練的。
他們所用的弩箭是從中土購買來的官兵淘汰下來的中型弩箭,這種弩箭換箭矢的時間很長,並且弩身很重,早就被明軍棄之不用了。
被這些印度人當成寶貝一樣買來做主要的遠端武器。
“放!”隨著巴朗的一聲令下!百十名巴索家的爪牙齊刷刷的射出弩箭,那些弩箭隨著強勁的機簧彈射徑直穿過了破舊的院牆和木質的旅店牆壁,把整個綠溪旅店射的如同篩子一般。
歌裡這才心滿意足的一揮手說道:“上!”只見他的那十幾個隨身教徒就像一群老練的獵狗一般竄進了旅店。
旅店裡此時已經是滿目蒼夷,四處都插著密密麻麻的弩箭,但就是見不到一個人影!
正在這些是教徒正彷徨的時分,二樓突然閃出一排手持火槍的水手來,毫不客氣迎頭就是一頓鉛子打的那十幾個人無從躲避,立刻被打死一大半,只有一個人一瘸一拐的想要逃出去。
就在此時,一個黑影躍上了屋頂,那個人就是杜飛,只見他好整以暇的瞄了瞄,一發滾燙的子彈刺穿空氣,刺穿面板,刺穿骨骼,徑直射入那個倖存者的心臟。
“這!糟了!都是你!中伏!”歌裡眼見自己的教徒都被射死,心中怒火中燒:“快!快放箭射死屋頂那個人!”
但是等那些爪巴索家的爪牙笨手笨腳的換好弩箭的時候,屋頂上的杜飛早就不見了蹤影。
“那個畜生去哪裡啦?”歌裡一雙血紅的瞪著旅店,突然間,他聞到了一股硝煙味。
讓他奇怪的是,這股硝煙味是從身後吹來的……
他突然心裡格登一聲:莫非?!
就在他大聲喊出:“敵人在背後!”的時候,小樹林不遠處的小山上已經爆發出炒豆子般的火槍射擊的聲音,頓時間巴索家的人紛紛中彈倒地,巴朗也被流彈擊中,斷了一隻手,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歌裡就在這一瞬間,嘴裡突然唸唸有詞!只見空氣中突然出現了一道扭曲的空間!把射向歌裡的子彈紛紛攔下了!
歌裡臉上露出異常憤恨的神色,突然間高高躍起,消失在了天際邊。
“這是怎麼回事?”負責伏擊的水手們看到了那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議論紛紛:“那個人,難道神仙不成?”
“狗屁神仙!”章雄看到旅店被毀的滿目蒼夷,氣呼呼的說道:“撐死了是個神棍!”
杜飛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巴朗:“這個傢伙好像是個頭,別讓他死了,也別讓他跑了!”
說罷他叫人把一瘸一拐的巴索帶了出來。
巴索見到外面滿滿的都是自己人的屍體,忍不住連聲痛罵:“你!你個混蛋!溼婆真神一定會懲罰你!”
當他看到被帶下去的兄弟巴朗時,嚇得他連聲呼喊:“兄弟巴朗!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他當然有事!”杜飛做出冷酷無情的說道:“他的手臂受了很重槍傷,正在昏迷不醒,若是擱在平時我一定會立刻救治他,但是現在我的心情很不好,因為我找不到我要找的目標!”
他隨湊近了巴索的臉低沉的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知道!你想我運用鬼眼項鍊幫你找到海中泉的位置是吧!好吧!我答應你!真見鬼!”巴索終於肯鬆口了。
“你最好認認真真的給我測算,”杜飛威脅他說:“別以為我沒招對付你們,實話告訴你,你弟弟我已經派人在醫治,但是他治好了槍傷卻中了我手下配置的慢毒孔雀膽,如果一個月之內我們不會來給他解藥的話,他就會毒發身亡!”
巴索氣得渾身直哆嗦:“你!你好狠毒!”
“無毒不丈夫,對付你這種人,我從來不會顧忌什麼,”杜飛直勾勾的盯著他說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我想你動作越快,你兄弟就能越早獲救!”
只見巴索沉默了好一會,突然蹦出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來:“真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