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道:“為什麼?”
“因為我聽到他說他很喜歡那個女的。”
月茹沒有回話。
其實這個時候宋勐剛的真話假話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她只需要一個人來聽她訴苦就夠了,至於宋勐剛真情還是假意她一點兒都不在乎,她當他放屁好了。殊不知自己以為自己勝券在握,對方卻是真正的虎狼之輩。這也就是為什麼靜江恨她的原因,她永遠分不清好人壞人。
貓貓想起媽媽對爸爸的說辭,便問:“媽媽,你不是去外婆家嗎?”
月茹道:“等看完電影再回去,今天還是在這裡聚會,要是讓你爸知道,肯定又說我有男人,煩死了。你不要告訴他。”
“嗯。”貓貓冷著臉。
孰知沒一會兒宋勐剛竟朝他們這裡走來,遙遙的就喊道:“師姐。”
月茹一愣:“你怎麼來了?”
宋勐剛沒有回答,而是反過來指著貓貓,道:“她怎麼也在這兒呢?”
言下之意好像是她和月茹約好的,不要把貓貓呆在身邊。
貓貓果然中計了,她想,是啊,你們倆約會我的確是他媽的不該出現在這兒!
這時候她有點恨母親了。
她要自己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可到頭來竟然是為了方便自己和人家接觸,就像爸爸說的,她在偷男人,當然那個時候她還太小,不懂得什麼是真正的偷男人,她要是懂,可能在之後的日子裡,她和月茹之間彼此的恨會稍許淡薄一些。
月茹答道:“她自己跟過來的,她從小我去哪裡都帶著她,以前我老公和我吵架的時候,我就把她帶走,一個人躲到泰山公寓去,那裡的小房間燈也沒有。現在她也離不開我。”說著,她撫摸貓貓的臉,自言自語道,“你怎麼辦呢?如果沒有媽媽,你怎麼辦?”
貓貓扁著嘴,沒有說話。
宋勐剛假好心道:“來,我買根冰棒給她吃吧。”
貓貓氣呼呼道:“不要。”
月茹也婉拒:“不用了,她從小不吃別人的東西,是我教的,當年還被我打了一頓,而且她是我女兒,還是我買給她吧。”
接著,月茹便掏錢買了一根冰棒給貓貓。
宋勐剛故意道:“她不會偷聽我們說話吧?”
月茹同宋勐剛道:“不會的,小孩子很單純的,你給她點吃的,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貓貓也真是不爭氣,到底是個孩子,剛開始還仔細聽著月茹和宋勐剛的談話,結果發現沒有什麼出格的內容,無非是月茹在大吐苦水之後,就專心致志的吃她的冷飲了。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她聽到月茹說,“噯,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呢?”
宋勐剛笑道:“大家都已經在電影院集合了,有人看見你在這裡,就來通知我。”
貓貓眉頭皺了一下,誰通知他的?——這個念頭在腦中一閃而過。
月茹道:“寶貝,你走吧,早點回家去,要不然你爸爸會急的,知道嗎?我不在的時候,要聽爸爸的話。”
貓貓不想離開,她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宋勐剛,足足有幾秒鐘,然後才點頭道:“好。”
接著緩緩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她知道他們兩個都看著她,直到確定她走了才開始談話。
但是他們沒有料到他會折回來,孩子對於玩樂的地方總是最熟悉,俱樂部裡哪個假山通那個迴廊,那個山門通往那個地下室,她都一清二楚。所以她很快就回到迴廊的入口處,而後倏地一下躲進旁邊的草叢,矮□來,偷聽他們的談話。
她嘴裡咬著剛吃完的棒冰裡面的木棍,聽見她媽媽嗚咽的哭聲幽幽的傳過來:“我按你教我的去試他,結果他又打我,他又打我。”
宋勐剛憤怒道:“你老公不是人,你就這麼慣著他?”
“可怎麼辦呢?”
“你別讓他碰啊,就不讓他碰。”
“他會打我的。”
“所以你又讓他碰了?”
“他是我老公呀!”月茹無奈道,“這天下哪個老公要碰老婆,老婆能不讓的。”
“即便是老公也不能這樣啊,他到底有沒有把你當人。”
這話戳中了月茹的心思,她哭的泣不成聲。
同一時間,趁月茹專注的哭泣的時候,宋勐剛往草叢裡瞄了一眼道,“那我算什麼東西,你把我當什麼,烏龜王八蛋嗎?我還想以後好好和你過日子呢,你別讓他碰你了好不好,我一想到你還